“該死!那家夥就是個飯桶!”普雷托夫怒不可遏地大叫了出來。
“傅科斯,”突然,一隻手放到了的他的肩膀上,“就讓那飯桶這樣吧。事到如今,光是咒罵還有用嗎?”
“當然沒用,沒用……!”普雷托夫沒有回頭向後看,相反,他隻是把一把擱在腳邊的AKS74U短突擊步槍踢起,抓入手中。
“傅科斯?那飯桶絕對撐不了多久了。”
“是啊,我們得馬上想點辦法別讓那個飯桶把剩下的都搞砸了。”普雷托夫終於轉過身來,充滿了無畏的魄力,“前線依舊是我們的戰場。田澤國,我有個辦法。你可以拒絕,你好好考慮一下。”
“哈?”雖然田澤國沒弄明白普雷托夫究竟想幹什麼,不過他似乎隱隱約約地猜到了。
“還能是什麼?田澤國,如果你想從根本上解決問題,你會去做什麼?”
把怨靈怪的來源一舉切斷:
去把隧道口炸塌?!這是田澤國瞬間得出的答案。
“什、什麼,你是在說炸了那個隧道口嗎?你瘋了嗎,傅科斯?”田澤國驚叫道,“如果我們貿然出擊,我們可能會先害死我們自己的!”
不過,隻有這才是最有效、最直接的做法,也是最不要命的和最極端的做法。
“傅科斯,我知道你一貫的作風,但現在這麼做,風險實在太高了。一旦失敗,我們可能會賠上好幾條命。”田澤國試圖反對。
但是,如果他們不選擇出擊呢?整場戰鬥中的指揮官昏庸又無能,再不想點辦法的話,怨靈怪勢必將擊潰渙散的反抗力量。而他們麵臨的這場戰鬥,無論是對居住在這裏的居民而言,還是對整個人類的存亡而言,都絕對不能輸。
即使是被關入黑暗的地下的人類,也要為了自己的苟延殘喘而殊死搏鬥。
“見鬼!那幫鬼東西根本就殺不完!”
“該死的、該死的,又卡膛,為什麼這把該死的槍就不會好好射!”
“媽啊,死定了……”
“天殺的,再說一句斃了你!”
士兵們正在拚命壓抑的恐懼也快要突破極限了。
“傅科斯……”田澤國還欲說些什麼,但他馬上被普雷托夫打斷了。
“看看我們的弟兄,看看我們的土地,看看那隻傻瓜,你就覺得我們還能坐視不管嗎?這可是一個我必須冒的險。這樣吧,我自己去,你留在這裏把這片區域牢牢地守好。”
“哼,”田澤國卻露出了一絲冷笑,“我倒覺得,就你一個恐怕還不夠。我們應該立刻組成一個四人小隊。”
……
“很好,田澤,現在我的確很需要你冷靜的頭腦。”普雷托夫點了點頭,“那接下來我們便隻需要兩個勇敢的人。”
“伍福德,普特爾,你們跟我來,其他人堅守在這裏!三德,你來臨時指揮!如果你過了很久都沒有聽到巨大的爆炸聲,撤與不撤就由你來定奪了!”
“是!”“好啊,真見鬼!”“是!”
普雷托夫的指令被迅速傳達著。聽到他的聲音,立馬便有兩名士兵從掩體邊飛奔過來。
僅僅花了少量的時間整備自己的裝備,他們就已經全副武裝,做好了拚死炸毀隧道口,保衛家園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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