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糊塗做官篇(5)(1 / 3)

屈原對於楚懷王被小人迷惑,耳朵不能辨別是非,眼睛不能分清黑白,感到痛心,所以憂愁苦悶,沉鬱深思,寫成《離騷》。屈原在《離騷》裏,敘述遠古帝嚳的事跡,稱揚近世齊桓的偉業,同時論及中古湯武的功績,用來諷刺當時的政局。他的文辭簡約,托意深微;他的心誌高潔,所以喜歡用香草作比喻。他品德高尚、行為廉正,所以一直到死,為小人所不容,如《離騷》中的“製芰荷以為衣,集芙蓉以為裳”,都是美好品德的象征。他不肯同流合汙,毫不受社會惡習的感染,雖處汙泥,卻如蓮花一般,仍保持自身品德的高潔。

後來,懷王客死於秦,他的長子頃襄王即位,用其弟子蘭作令尹。由於是子蘭勸懷王入秦,使楚懷王終於不歸,楚國人因此對子蘭很怪罪。屈原對子蘭貽誤國事感到痛心。他雖然被放逐,乃眷戀楚國,希望能回到朝中來;他忠君愛國,希望能挽救楚國的頹勢。但這一願望終於未能實現。

令尹子蘭聽說屈原嫉恨他,大怒,叫上官大夫在頃襄王麵前說屈原的壞話。頃襄王一氣之下,便把屈原長期放逐到江南。屈原被放逐,來到江邊,且行且歌,臉色憔悴。見到一個漁夫,漁夫問他:“你不是三閭大夫嗎?為什麼來到這裏呢?”屈原說:“世上的人大多是汙濁的,隻有我保持幹淨;眾人都昏醉了,隻有我依然清醒。所以我被放逐了。”漁夫說:“聖人能與世相推移,眾人都醉了,你何不也喝點薄酒,何苦守身如玉,與世相忤,而招致被放逐的命運呢?”屈原說:“我聽說,剛洗過頭的人,一定要把帽子上的灰塵彈去;剛洗過澡的人,一定要拂去衣服上的塵土;人怎麼能以清潔的身體去接受外界汙濁的事物呢?我寧願葬身魚腹,也不能讓自己高潔的品格受到玷汙!”於是他寫下了《懷沙賦》。

就這樣,屈原帶著對楚國的深沉眷戀,帶著他那堅貞、正直、高潔的品質,抱著石頭,投汨羅江自殺了。

屈原的氣節和正義足可鄙視

領導下屬的糊塗之術

一、駕禦部屬恩威並用

為人、處世、做領導均藝術也,智慧也。掌握了黑臉白臉術當能屈能伸,能柔能剛,亦寬亦嚴,亦恩亦威。因此,對待下屬既要有軟的一手,也要有硬的一手。隻有恩威並用,才能真正樹立大正的官威。

許多強悍之人,盡管武藝超群,生性勇猛,但生來粗魯、莽撞,因此,要想駕禦悍將確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但是,悍將的優點是勇敢、不惜力,衝鋒陷陣的時候,還真少不了他。所以,悍將就像烈馬,要想使用他,先要收服他。

什麼人能收服悍將呢?有兩種人:一種是比悍將更強悍的人;另一種是有威嚴,能震懾住悍將的人。

清朝名臣曾國藩的手下有一員悍將,叫陳國瑞,此人原是蒙古王爺僧格林沁的手下大將。他從未讀過書,更不知道什麼德不德的,隻要開口說的就是髒話,隻要想幹的事,任天塌下來也要辦成。

當年他十五歲時,在家鄉湖北應城投了太平軍,後來又投降清軍,幾經輾轉被收在僧格林沁部下。據說他異常驍勇,打仗時,炮彈擊碎了他手中的酒杯,他不但不避,反而抓起椅子,端坐在營房外,高叫“向我開炮”,使手下都很敬畏他。

要說他是粗魯莽撞之人,僧格林泌比他有過之無不及。傳說僧王是個暴虐、狂躁、喜怒無常之人,聽手下彙報戰況也要到處走動,讚賞時不是割一大塊肉塞進對方嘴裏,就是端一大碗酒強迫別人喝下去。發怒時則用鞭子抽打或衝過去擰臉扯辮子,搞得很多人都難以接受。隻有陳國瑞不怕這僧王。他是打心眼兒裏佩服僧格沁林。

僧王死後,曾國藩接替剿撚事宜,與陳國瑞軍打上了交道。當處理陳國瑞與劉銘任所統率的兩軍械鬥事宜時,曾國藩感到隻有讓他真心地服自己,才有可能在今後真正地使用他。於是,曾國藩拿定注意,先以凜然不可侵犯的正氣打擊陳國瑞的囂張氣焰,繼而曆數他的劣跡暴行,使他知道自己的過錯和別人的評價。當陳國瑞灰心喪氣,準備打退堂鼓時,曾國藩話鋒一轉,又表揚了他的勇敢、不好色、不貪財等優點,告訴他是個大有前途的將才,切不可以莽撞自毀前程。使陳國瑞又振奮起來。緊接著,曾國藩坐到他麵前,像與兒子談話那樣諄諄教導他,給他訂下了不擾民、不私鬥、不梗令三條規矩,一番話說得陳國瑞口服心服,無言可辯,隻得惟惟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