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力再一次出山了。他從北京到上海,把生產布鞋上規模的鞋廠,做了一次全國性的調查。他驚訝地發現:市場上每種產品都有數十家、上百家名(品)牌,唯有布鞋的品牌最少,除了老牌的北京布鞋外,就沒有了第二家。“這是不是市場上一條可以鑽進去的‘縫隙’呢?或許,我能以此成就一番事業。”徐力渴望成功的心,又一次躁動起來。
擺在徐力麵前的第一大難題就是——如何讓世人知道,在那個信息閉塞,交通不便的山區小縣城裏,還有一個生產手工布鞋的工廠。徐力訂了許多商業報紙,報上宣傳最多的是網絡,一種叫“網上購物”的銷售方式被渲染得出神入化,這種銷售方式打動了徐力。
互聯網可以把偏僻、落後的小縣城同世界各地聯係在一起,通過它發布信息應該是一條絕好的渠道。徐力的想法得到了濟南一家電腦公司的大力支持,他們當天就把一台聯想電腦送到沂源縣徐力家裏,並幫他調試好,連上了互聯網。徐力和家人第一次領略到信息直通車的神奇,摁上幾個鍵,這個地處沂蒙山區的小縣城就與世界聯係在了一起。徐力不僅僅是向世界發布幾條賣鞋廣告,更為小城帶來了巨大的觀念變革……第一個通過互聯網購鞋的是一名珠海男士,他在網上告訴徐力自己要兩雙大尺寸的布鞋。徐力收到這第一封求購信息後,激動地把妻子拉到電腦邊,直稱讚網絡的神奇。雖然這筆開張生意隻有兩雙鞋,卻給了他無比的信心。
1999年6月,徐力通過上網查詢,將自己的鞋廠掛在了深圳一個“郵購世界”網上,網頁製作與維護全由深圳方麵負責,他隻需負責提供資料。很快,就有20多家國內外代理商從網上認識了沂源縣養生鞋廠,並開始磋商代理事宜,同時徐力也收到幾家外國公司發來的要求合作的電子郵件。令他終身難忘的第一筆大宗電子商務是他收到了來自大洋彼岸美國麻省一家公司的電子信函,對方欲購500雙布鞋。在深圳一家外貿公司的幫助下,徐力將這500雙鞋賣出了國門。在接下來的8個月裏,養生鞋廠共生產各類布鞋1.5萬雙,通過網絡銷售了約1萬雙,獲毛利近10萬元。徐力感慨萬千地說:“如果沒有互聯網,按養生鞋廠當時的實力、人員結構及所處的地理位置,銷售1萬雙鞋是想也不敢想的事。”
如今,徐力在網上申請了自己的獨立國際域名,用中文簡體和繁體以及英文三種語言在網上發布養生鞋廠信息,與國內許多與鞋有關的網站進行了鏈接,並在搜索引擎上建立搜索標誌,他的思路越來越明晰,效益也一天好過一天。2005年初春,徐力在濟南萬馨園小區買了一套三居室住房。辦公地點也搬到了省城。
其實每一個新興產業,都會製造出一批善於捕捉商機的成功者,在機遇麵前不能優柔寡斷。每天試著去冒一點險,才能突破自己,打造精彩人生!
從音樂人到“閃客”,喝著咖啡當老板的老鐵說:我的智慧在網上賣了個天價,當然生活得富足快樂!
老鐵的個人工作室設在京城一座藍白相間的寫字樓裏,潔淨的辦公桌上放著一台電腦、一部激光打印機,還有電話和傳真機,再加上一個書架、一張老板椅和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就構成了他瀟灑的“網上掘金”生活。老鐵是網名和藝名,其實“老鐵”一點也不老,是一位28歲的帥小夥。
老鐵從小就開始學畫畫和音樂。18歲那年,他從青島老家考進北京美術學院版畫係,大學畢業後先到上海,覺得沒勁,又回到北京。剛開始他到京城的廣告公司做設計,接著又在一家文化藝術公司搞過音樂,“走過來走過去,沒有根據地”。
老鐵盡管有音樂家的天賦,其廣告創意也頗受客戶好評,但喜歡自由的他討厭上班打卡製度,認為在鬧哄哄的辦公室裏產生不出創作靈感,於是索性辭去工作,扯旗單幹,做起了音樂人。
因流行樂壇新人輩出,為了賺錢和提高知名度,老鐵在自己的工作室裏幹得異常勤奮,每到晚上他都要去夜總會、酒吧間尋找靈感,或與圈中人士聚會,半夜回來後就開始苦幹到淩晨。每天下午一起床,老鐵首先上網瀏覽樂壇最新動態,再用電話、傳真與經紀人聯係,然後播上一曲世界名曲,衝一杯濃香的咖啡,就準備投入工作了。這時的老鐵往往就能才思泉湧,一首廣告歌大半天工夫就譜好了,一首電視主題曲也不過五六天時間。一年後他在京城音樂圈中已小有名氣,譜一首廣告歌價碼約兩三千元,而歌曲則是前者的兩倍,若有幸遇上為當紅歌手度身譜曲的機會,他的酬勞更是高得驚人。
後來老鐵成為標準的閃客純屬偶然,兩年前,一位圈內朋友向他介紹了Flash,他“覺得很有意思,感覺就像打遊戲一樣,但當時純粹是為了娛樂”。其實,那時Flash在京城已成為流行的網絡新寵,由於它把音樂、動畫、聲效融合為一體,以輕鬆、明快、幽默的主題緩解了現代人緊張的生活,老鐵一下子沉迷其間,開始利用自己掌握的音樂和廣告圖片設計知識製作Flash。
老鐵通過製作這種動畫短片掙到的第一筆錢,是給京城一名歌手的新作品設計音樂動畫,通過互聯網為新歌搞宣傳。這個與歌手新作同名的Flash短片放到娛樂網站上後,播放率出人意料地高,那位歌手的新專輯也因此熱賣了整整半年。於是,老鐵拿到了第一筆數目可觀的Flash製作酬金。隨後,網上“閃客”的帽子也自然而然地扣在了他的頭上。
如今老鐵一般是在上午睡覺,下午與客戶接觸,工作時間大都選擇在晚上,每天都要在電腦前奮戰到深夜三四點才睡覺。目前他不僅搞音樂,還為一些廠商在網上製作Flash廣告,有時也順便做些平麵設計,如海 報、書籍封麵,每月的純收入不低於5萬元。
毫無疑問,老鐵“品著咖啡當老板”的生活精彩又愜意,他說這一切都應該感謝互聯網的發展迅速,是這個神奇的信息平台,讓自己把智慧賣了個天價。
和政府有關部門保持密切關係,是使事業的航船順風行駛的必要條件,否則,可能要付出高昂的代價,這在任何時候都是真理。擁有全國第三大建材市場的湖北荊州藍星集團董事長楊忠州,在事業剛剛起步的階段,就得到了一個深刻的教訓。他在湖北荊州古城北郊辦了一個小五金廠。開張不久,當地供電部門就對他的供電由白天改為淩晨3點到6點!生產難以為繼,楊忠州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心血煙消雲散。
這個沉痛的教訓使他認識到,辦企業必須重視投資環境。他說:“什麼是生產要素?除了人、財、物,隻要可能與你的經營活動發生聯係的各種社會關係和職能部門,都是你的生產要素。你不能被動地去等待它,而應該主動地引導它為企業的順利發展貢獻力量,為企業提供權利,賦予便利和支持。”楊忠州的思考是非常有深度的,具有很強的指導意義。在以後的創業中,他搭上了政府這個順風船,緊跟國家政策,做成了很多讓後來者敬仰的事。
楊忠州轉產工業清洗的戰略性抉擇,就起源於他從政府部門得到的一個消息:僅荊沙地區就有400多台工業鍋爐,因為結垢,每年要多損耗2000多噸原煤,浪費400多萬元。這些數據在一般人眼裏或許沒有多少價值,但是楊忠州動心了。他做了嚴密的推理分析論證。第一,工業鍋爐多為國企使用,而當時國企正在實行承包製,經營者為了擴大任期利潤,一定會盡量消除汙垢節約能耗。第二,在市場經濟轉軌時期,私企和國企合作是大勢所趨。第三,國內工業清洗技術已經很成熟,自己不做,別人也會做。第四,最重要的是,楊同當地政府部門的關係可作為與當地國企合作的敲門磚。
事實證明,楊忠州的決策相當英明。隨後他的清洗業務遍布荊沙地區,還做進了著名的武漢鋼鐵公司,到1995年,公司資產高達3億元,流動資金有57%之巨!
楊忠州的最後一次轉產,還是得益於政府的政策和大力支持。他想利用荊州的特殊地理優勢,把自發形成的馬路建材市場改造成大型的建材商貿城。當時三峽工程已經上馬,庫區移民如火如荼。如果建成,不僅可以解決很多就業問題,也會為地方財政大幅創收。這樣的項目政府怎麼會不大力支持?當然,他的遊說工作必須做到位。
他把握的的確是一種“天下大勢”。他做了政府想做而不能做的事,為政府排憂解難,自然享受了極大的政策優惠。這一轉軌,使他的湖北藍星真正做大了,因為這是個一勞永逸的項目,它契合了房地產這一國家支柱產業,隻要人們追求幸福生活,湖北藍星就可以長盛不衰。楊忠州終於攀上了人生和事業的巔峰。
可見,借國家政策和與政府部門的關係之“勢”,可以為你送去推波助瀾的東風,幫你駛向一條嶄新的航程。
對於初創業者而言,它顯得尤為重要。因為自身力量是有限的,想展翅高飛,需要先精心豐滿自己的羽毛。
貴人麵子糊塗用
我國先秦時有一則狐假虎威的寓言故事,東漢時代,卻出了一件巧借他人麵子而積聚錢財的故事。
東漢桓帝時,“十常侍”之一的宦官張讓曾因幫助桓帝奪權有功,被封為侯爵,把持朝政,權傾朝野,一手遮天。提拔升遷都是他一個人說了算,因此,巴結他的人天天擠破門,那些想拿錢買官的人都千方百計接近他,以求速升。
這時,有位富商叫孟佗,販運來到京師,了解到這一情況,心中有了生財之道。他先打聽情況,知道張讓因為在宮中侍候皇上,所以家中有一管家主持日常事務,有人求見張讓,都由他事先安排。
情況探明,孟佗便在這位管家身上做起了文章,打聽好他天天去哪家酒館,自己好早在那裏等著,伺機接近。也巧,這天管家吃完了酒,卻忘了帶銀子。酒家因是熟人,說下次帶來。這時,孟佗趕忙上前,代管家付了賬。管家感激,二人攀談起來,商人的油嘴和頭腦誰比得上,不長時間便把管家“降妝,認孟佗為知己。
魚兒上鉤,孟佗加緊使勁兒,在這位管家身上花了不少銀錢。最後竟使得這位慣於“吃黑”的老手也有點過意不去,問孟佗有什麼要求。孟佗見問,心中大喜,但不露聲色,忙說沒有什麼要求,隻是交個朋友。最後管家一再說要效力,孟佗說:“別無所求,若您不為難的話,隻希望當眾對我一拜。”管家本是奴才,拜人慣了,這有何難,當即滿口答應。
第二天,孟佗來到張讓府前,那些盼望升遷的權勢小人早已擠滿了胡同,等候管家開門安排。日頭老高了,管家才在小奴才陪伴下開門見客,眾人一下擁上前去。管家在門階上見孟佗站在人後,不食前言,率領眾奴才撥開眾人,倒頭便向孟佗拜去,把孟佗客客氣氣地迎進府中。直把那班等候的人驚在那裏,心想這位鼻孔朝天的管家對這位孟佗如此客氣,那孟佗與張讓肯定不是一般關係。所以,那些找管家排不上號的人便轉來找孟佗走門子,送來許多錢財。後來,孟佗一概應允,不出10天,便收下數萬錢財。之後,孟佗瞅個黑夜,裹卷而去,到外地販賣去了。當然,這種騙術是玩不得的。這不過是一種啟發而已。
糊塗的人情也值錢
1968年,唐納德·特朗普從沃頓金融學院畢業,回到家鄉肯斯,幫助父親料理房地產生意。
身為沃頓金融學院的高材生,特朗普感興趣的是那些大投入、大風險、大回報的生意。他把目光投向了更富有刺激意味的紐約曼哈頓。
1971年,26歲的特朗普來到曼哈頓,在第3大道第75大街的一套小公寓裏,開始了他的創業生涯。
剛到曼哈頓,特朗普徒步走遍了這個城市的每一個角落,了解了每塊好的房地產的價值,他常常去看它們,似乎自己就是這些土地的主人。
初來乍到,人們不認識他,因此特朗普必須進入社交圈,好為自己的房地產事業鋪平道路。特朗普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加入紐約的“樂俱樂部”。“樂俱樂部”是曼哈頓最高級的俱樂部,它的會員是社會名流和百萬富翁。對特朗普這樣一個無名小輩來說,要想進這樣的俱樂部,實在不是件容易事。但特朗普還是決心要嚐試一番。
第一次打電話給“樂俱樂部”,特朗普剛說完自己的名字,隨著一聲斥責電話被對方掛斷了。特朗普仍不死心,又打了兩次,結果又遭到對方的嘲弄和譏笑。“這樣堅持下去,必然毫無結果。”特朗普喃喃自語地望著電話機。突然,他心生一計,又拿起了電話。這次他聲稱有東西送給俱樂部董事長。對方以為他來頭不小便連忙道歉,並將董事長的電話號和姓名告訴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