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都上學了,現在上的是族學堂,我跟哥哥們的先生不一樣的。”左婉怡靠近了布桃千,她想要跟布桃千親近。
“哦哦,學的也不一樣嗎?”布桃千把左婉怡抱了起來,摟在了懷裏。
“我比哥哥們去的晚,”左婉怡坐在布桃千的腿上,她很開心,“剛開始學的都是一樣的,三字經,千字文,等到八歲的時候,哥哥們就要加上騎術射獵,我要學女紅。”
“哦哦,琴棋書畫什麼的也要學?”
“嗯,學的,啟蒙的時候都各學一些,到後麵看自己的喜好了,我選的是琴,七哥哥選的是棋還有笛子,九哥哥沒有選。”
“你怎麼沒選呢?”布桃千好奇的問左恒宇。
左恒宇臉紅了。
“九哥哥那幾樣都差不多。”左婉怡看了左恒宇一眼,替他回答了。
左恒宇的臉更紅了。
布桃千明白了,她摸了摸左恒宇的頭,“沒有關係,你隻要努力了就行,學業能跟上就行,等你加了武學,你再選選別的,回頭叫左老...叫你爹給你找個好的師傅!文不行就來武,當不了帥就當將,當不了將能當個兵也行,隻要努力了就行,沒啥!”
三個小孩都瞧著布桃千,左恒宇的眼睛都亮了,他也跟著布桃千一個勁的點頭,布桃千笑了,拍了拍左恒宇的頭。
“我跟哥哥都有學,爹爹給我們請了師傅的。”
“哦,那就不用擔心了,琴棋書畫是追女孩子用的,你長的這麼漂亮用不著那些。”
左恒宇的臉又紅了。
左震軒開始聽不下去了,叫人把三個孩子帶下去。
“幹嘛?一起吃飯啊!”
三個小孩也看著左震軒,左震軒暫時忍了,布桃千又開始逗小孩玩。
“六爺。”長隨在外麵喊。
左震軒沒吭聲。
“進來。”布桃千抽空喊了一聲。
長隨進來了,他站在榻前不說話,左震軒也不說話,兩個人就那麼呆著。
布桃千還在逗小孩玩,三個小孩已經被她逗笑了,就連拘謹的左恒淩都在笑。
又過了一會,飯上來了,布桃千帶著小孩要上桌。
“六爺,吃飯。”
布桃千喊了一聲,左震軒沒應,三個小孩都看著左震軒,左震軒搖了搖頭,示意三個孩子上去吃,這三個小孩才上了桌,跟著布桃千吃了起來,飯桌上布桃千接著逗小孩玩,三個小孩剛開始的時候還去看左震軒,看左震軒沒反對,他們也熱鬧了起來,這頓飯啊,小孩子們吃多了。
左震軒看孩子們吃的差不多了,就讓人把他們帶下去了,他可不想讓他的孩子們,也變得不知節製,布桃千還在吃。
長隨還在榻前站著,一言不發的,左震軒又去拿酒。
“六爺。”長隨急喚了一聲。
左震軒沒理他,伸手去夠酒瓶,第一下,他沒有夠著,他緩了緩氣,又開始夠。
“六爺!”長隨是真急了,但他不敢動。
左震軒連夠了兩下,酒瓶子到手了,他又緩了幾口氣,慢慢的把酒瓶子拿到了嘴邊,連灌了好幾口,他喘了口氣。
布桃千吃自己的,或者的往榻那邊瞧上一眼。
“那三個孩子都是一個娘生的?”
“嗯。”
“你也是長子沒到幾歲幾歲的就灌避子湯?”
“......不是。”你可真直接。
屋裏伺候的兩個大丫環的臉都紅了,就連長隨也紅了臉。
“哦!”
過了一會。
“她們....”左震軒開了個頭,又閉上了,為什麼想解釋?
“啊?”飯吃完了開始喝湯。
伺候的兩個丫環嚇著了,六奶奶飯桶啊!長隨沒注意,他的心思在左震軒身上。
“我十二歲參軍,十八歲娶妻,呆了五天就又上了戰場,那時候有了淩兒,十九歲聖上召封,在京城呆了十天,那時候有了宇兒,二十歲回京養傷,有了怡兒,三年後他們的娘病逝,我守了三年,然後去雲府下聘,娶了你。”左震軒一個勁的灌酒,咕咚咕咚的。
“你的意思是說那些個姨娘是擺設?”
“......嗯。”唉!雖然覺得沒什麼,可還是解釋了!左震軒又開始咕咚咕咚灌酒。
“不像呀!”不太對勁,老娘的眼力不會差的。
“她們怕我。”左震軒有些無奈,不是因為說姨娘怕他,而是他麵對布桃千。
“你真的沒有跟其中的......”真沒有?嘿嘿嘿嘿。
左震軒瞪著布桃千,開始放殺氣,丫環們開始發抖,長隨低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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