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空中俯瞰我們的祖國,你會覺得它整個在移動:咦!在森林、草原、山丘和海洋的上麵,有一些東西在移動……原來是鳥兒,成群結隊的鳥兒。
家鄉的鳥兒,正在離開我們,飛往過冬的地方去了。
當然,也有些鳥兒留下來了——麻雀、灰雀、黃雀、山雀、鴿子、寒鴉、啄木鳥和其他很多種鳥兒,都沒有飛走。除了鵪鶉以外,所有的野雉也沒有離開我們。老鷹和大貓頭鷹也留下來了。不過這些猛禽,冬天待在我們這兒也沒有什麼事做,於是到了冬天,大部分的鳥兒也會離開我們這裏。
這些候鳥的遷徙從夏末就開始了,春天最後飛來的那批鳥兒會最先離開。就這樣陸陸續續的,整整一個秋季,直到河水凍冰才會結束,最後飛走的鳥兒,是春天最先飛過來的那些鳥兒——如禿鼻烏鴉、石雀、鷗、野鴨等……
什麼鳥往哪兒飛
你們是不是認為所有的鳥兒都是從同溫層飛往過冬的地方——鳥兒都是從北往南飛?那你們就錯了!
各種各樣的鳥兒,會選擇在不同的時候離開,但是鳥兒們幾乎都是在夜間飛走的,這樣比較安全。另外,並非所有的鳥兒都是從北方飛到南方去過冬。一些鳥兒,會在秋天從東方飛到西方去。還有一些鳥兒恰恰相反——會從西方飛到東方去。我們這裏的一些鳥兒,則會一直飛到遙遠的北方去過冬!
我們的特約通訊員,會通過無線電報,或者是用無線廣播向我們報道:鳥兒們分別飛往哪些地方,包括這些鳥兒們在旅途上的身體狀況。
從西邊飛往東邊的鳥兒
“咯——依!咯——依!”紅色的朱雀在互相談論著。還在8月的時候它們就開始了旅行,波羅的海邊、列寧格勒省區和諾甫戈羅德省區,是它們啟程的地方。它們一路不慌不忙地飛著:路途上隨處都有充足的食物,它們沒必要匆匆忙忙的,又不是趕著回老家去築巢和養育雛鳥!
我們親眼看見它們飛過伏爾加河和烏拉爾山脈的一座矮矮的山嶺;現在,在巴拉巴——西伯利亞西部的草原上空,我們又看到了它們的身影。它們一天天地向東飛去,飛往那太陽升起的地方。巴拉巴草原上遍地都是樺樹林,它們就這樣越過了一片又一片的樺樹叢林。
它們盡量選擇在夜間飛行,白天則休息、尋找食物。盡管它們是成群結隊地飛行,並且每隻鳥兒都會細心地隨時留神周遭的環境,以防發生不測,但是這種不幸依舊在所難免——任何一個疏忽,都可能讓老鷹乘機而入。生活在西伯利亞的猛禽,比方說雀鷹、燕隼、灰背隼之類的等等,簡直數不勝數。它們飛行的速度快極了!當小鳥們越過叢林的時候,數不清有多少會被這些猛禽捉去!總的來說,夜間要好很多——畢竟比起那些猛禽來說,貓頭鷹的數量並不多。
沙雀會在西伯利亞轉向——它們要飛過阿爾泰山脈和蒙古沙漠,最終飛到炎熱的印度去過冬。而在這個艱難的旅途之中,不知道還會有多少可憐的小鳥要喪失性命。
鋁環Φ-197357號的故事
我們這裏的一位俄羅斯青年科學家,在一隻北極燕鷗(這是一種腰身纖細的鷗鳥)的腳上套了一隻輕巧的小金屬環,環的號碼是Φ-197357。這是發生在1955年7月5日的一件事,地點是北極圈外白海邊上的幹達拉克沙禁獵區。
同年的7月下旬,雛鳥才學會飛行,北極燕鷗就成群結隊地開始了它們的冬季遷徙。起初,它們往北飛,飛到白海海域;然後,它們再往西飛,一直沿著科拉半島北岸飛;之後,它們又轉向南麵飛,沿著挪威、英國、葡萄牙和整個非洲的海岸飛行。它們繞過好望角,再往東方飛行,從大西洋直接飛往了印度洋那邊。
1956年5月16日,在大洋洲西岸的福利曼特勒城附近,一位澳大利亞科學家捉住了這隻腳戴Φ-197357號金屬環的小北極燕鷗。從幹達拉克沙禁獵區到福利曼特勒城的直線距離是24000公裏。
現在,這隻鳥的標本連同它腳上的金屬環,被一起保存在澳大利亞彼爾特城動物園的博物館裏。
從東邊飛往西邊的鳥兒
每年的夏天,在奧涅加湖上,都要孵化出如同烏雲般的大群野鴨和白石般的鷗。秋天的時候,這些烏雲和白雲,就要往西邊,朝著太陽落下的方向飛去。成群的針尾鴨和成群的鷗向著過冬的地方出發了。讓我們乘上飛機追蹤它們的行程吧。
突然,響起了一陣刺耳的嘯聲,你們聽見了嗎?緊接著,是水花濺起的聲音、還有鳥兒翅膀的撲棱聲、野鴨和鷗的聲音交錯嘶叫著。
這些針尾鴨和鷗,原本想在林中的湖泊上休息一會兒,卻遭遇了一隻遷徙的遊隼的襲擊。遊隼如同牧人用力甩長鞭一般的,迅速越過升到空中的野鴨背上,它用最後一個趾頭的爪子,就是鋒利得如同一柄彎彎的小尖刀一般的爪子,衝破了野鴨群。一隻野鴨受傷了,它長長的脖子像鞭子似的垂了下來,它甚至還沒來得及掉入湖水中,就被動作神速的遊隼用一個轉身的瞬間一把抓住了,接著遊隼再用鋼鐵般的嘴朝著野鴨的後腦一啄,就輕鬆地獲得了一頓午餐了。
野鴨群碰到這種遊隼,就像是碰到了瘟神。和野鴨一樣,遊隼也是在野鴨開始遷徙的同一時間從奧涅加湖飛過列寧格勒、飛過芬蘭灣和拉脫維亞……它不餓的時候,就停落在岩石或樹枝上,漫不經心地望著鷗在水麵上翱翔,野鴨在水裏翻跟頭,望著它們集合出發,繼續向西飛行——朝著像個黃球似的太陽降落的、波羅的海的灰色海麵飛去。盡管如此,隻要遊隼感覺到饑餓,它就會飛快地趕上那些野鴨,然後又迅速地抓出一隻來充饑。
就這樣,遊隼跟著野鴨群沿著波羅的海岸、北海岸一路飛行,直到抵達不列顛島,這些有翅膀的瘟神才會停止糾纏。而我們的野鴨和鷗會留在這裏過冬,假如遊隼喜歡,它也可以跟隨其他的野鴨群繼續向南飛行——向著法國和意大利飛去,甚至可以越過地中海向炎熱的非洲飛去。
一直向北飛往長夜漫漫的北方
供給我們冬衣的那種又輕又暖的鴨絨的多毛綿鴨,在白海的幹達拉克沙禁獵區,平安地孵出了它們的雛鳥。這個禁獵區一直以來都在開展保護綿鴨的工作。為了方便了解綿鴨從禁獵區飛到了什麼地方去過冬,又有多少綿鴨返回到禁獵區來,大學生和科學家們在綿鴨的腳上套上了帶有號碼的很輕的金屬環,當然,這也非常有助於了解這些珍貴的鳥兒的其他生活細節。
現在,我們已經知道了,綿鴨從禁獵區起飛以後,基本都是一直向北飛行的——飛往長夜漫漫的北方去,飛到居住著格陵蘭海豹和時常拖著長長的歎息聲的白鯨的北冰洋去。
再過一段時間,整個白海就要被覆蓋上厚厚的冰層,綿鴨在這裏過冬的話是找不到任何食物吃的。而在北方,水麵一年四季不結凍,海豹和巨大的白鯨可以自由自在地在那裏捉魚吃。
在岩石和水藻上,綿鴨可以啄水裏的軟體動物吃。這些北方的鳥兒很容易滿足的,能吃飽就行了。它們絲毫也不會懼怕那些酷寒的氣候、無邊無際的汪洋和漫長的黑夜。它們的綿鴨絨冬衣,密不透風,甚至是一絲寒氣也不會滲入,保暖效果舉世聞名!畢竟那裏還有美妙的北極光呢,還有巨大的月亮和明亮的星星。就算太陽幾個月不從海洋裏探出頭來,那也沒有關係。北極的野鴨照樣覺得舒服自在,它們吃飽了喝足了,悠然自得的在那兒度過了北極漫長的冬夜。
候鳥搬家之謎
有的鳥一直向南飛,有的鳥卻一直向北飛,還有的鳥會一直向西飛,甚至有的鳥會一直向東飛,這是為什麼呢?
有的鳥要等到凍冰、下雪、沒有食物充饑的時候,飛往別的地方去;有的鳥比方說雨燕,卻在固定的日期飛往別的地方,並且那個固定的日期通常是絲毫不差的,盡管它們所處的環境周圍還有很多食物,這又是為什麼呢?
關鍵是它們是如何知道,秋天應該飛往哪兒去,過冬的目的地又在哪兒,應該沿著哪些路線抵達目的地呢?
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事還有很多。例如:在這裏,在莫斯科或列寧格勒附近,孵出來的雛鳥,為什麼要飛到南非或印度去過冬。我們這裏有一種飛得很快的小遊隼,它從西伯利亞一直飛到澳大利亞去。可是在澳大利亞住了一段時間之後,它又會返回到我們西伯利亞來,來過我們這兒的春天。
森林大戰
(續前)
我們《森林報》的通訊員找到了這麼一塊地方,在那裏,林木大戰已經結束了。
這個地方就是我們的通訊員在旅行最初到達的地方——雲杉國。
我們采訪到的有關這場殘酷戰爭的消息是這樣的:在和白樺、白楊的殊死搏鬥中,大批的雲杉犧牲了性命。但是,雲杉取得了最後的勝利。
雲杉比敵人年輕,並且雲杉的壽命也比白樺和白楊要長。白樺和白楊年老體衰,已經不能再像雲杉那樣迅速地成長了。慢慢地,雲杉的個頭高過它們很多,它們的頭也被雲杉毛茸茸的大手掌蓋住了,很快,喜光的白樺和白楊就敗下陣來,並逐漸開始枯萎。
雲杉卻在不停地生長。它們的樹陰也越來越濃了。樹下的地窖也越來越深,越來越黑暗了。凶惡的苔蘚、地衣、小蠹蟲和小蠹蛾們,在地窖裏等待著戰敗者,死亡也在地窖裏等待著戰敗者。
年複一年……從原來那片陰森森的雲杉林被人砍光之後,已經過去了一百年的時間。搶奪那片空地的戰爭,持續了一百年。如今,聳立在那裏的是同樣陰森森的老雲杉林。
在這片老雲杉林裏,聽不到鳥兒的歌唱,也沒有快樂的小野獸走進來安居樂業。即使是偶然長出了一些各種各樣的綠色小植物,沒過多久,它們也會相繼枯萎死在這陰森森的雲杉林裏。
冬天到來了。一到冬天,林木們就會停止戰爭。它們累了,需要睡上一段時間。它們甚至比洞裏的狗熊睡得還要沉,如同死去了一樣。它們身體裏的樹液不再流動,它們不再汲取養分,生長也停止了,它們隻是有氣無力地呼吸著。
側耳傾聽——萬籟俱寂。
仔細一看,這是一個屍橫遍野的戰場。
我們的通訊員獲悉:今年冬天,這片陰沉的雲杉林將要被砍伐掉——這裏是計劃采伐木材的樹林。
明年,一片新的空地將在這裏出現,林木種族的大戰也將隨之而來。
但是這一次,我們將要阻止雲杉的勝利。我們會幹預這場持續時間很長的慘烈戰爭,我們要把一些新的林木種族移植在這裏,並且關心嗬護它們的生長,在一定的情況下,我們會砍掉一些林木頂上的樹枝,好讓明亮的陽光照射進來。
到那時,一年四季,我們都會聽到鳥兒歡快的歌聲。
和平樹
這段時間,我們學校的同學們,號召莫斯科省拉明斯基區的低年級同學們,每個人都要在植樹周種上一棵象征和平的樹,並把他們種下的樹苗培養長大。小朋友們在學習、生活的過程中,他們的和平樹將在校園裏陪伴著他們一起成長!
莫斯科省茹科夫斯基市第四小學全體學生
豐收的糧食收割完了,田野變得空蕩蕩的。集體農莊莊員們和市民們已經吃上了新糧製成的餡餅和麵包。
峽穀和斜坡上的地裏,種滿了亞麻。經過一年的風吹、日曬和雨淋,是把它們收割下來,搬到打穀場上揉搓、去皮的時候了。
孩子們開學已經一個月了。他們暫時不能幫著大人下地幹活了。莊員們掘收馬鈴薯的勞動即將結束,他們把馬鈴薯運到車站去,或者把馬鈴薯貯藏在幹燥的沙坑裏。
菜園子也變得空蕩蕩的。田壟上,莊員們正在運走最後一批卷得很緊的卷心菜。
秋天種下的莊稼透出了綠油油的顏色。
灰山鶉成群結隊地待在秋麥地裏,你瞧,每群都有上百來隻呢!
打山鶉的季節即將結束。
征服峽穀的勇者
我們的田野裏出現了一些峽穀,峽穀不斷擴大,集體農莊的地都快被侵吞掉了,為此,莊員們非常著急,孩子們也都跟著大人們一起著急了起來。在一次隊會上,我們專門討論了應對的辦法,以防止這些峽穀繼續擴大。
我們一致認為,必須栽些樹把峽穀圍起來,讓樹根攀住土壤,以此達到鞏固住峽穀的邊緣和斜坡的目的。
這次隊會是在春天召開的,現在已經是秋天了。我們專門開墾了一塊苗圃地,培育出了一大批的樹苗,有不少楊樹苗,還有很多藤蔓灌木和槐樹。現在,我們已經移栽好了這些樹苗。
幾年後,喬木和灌木就可以徹底征服峽穀的斜坡。至於峽穀嘛,也必然會永遠地被我們征服。
少先隊大隊委員會主席柯裏稚·阿加法諾夫
收種子
9月的時候,大多數喬木和灌木,都結出了堅實的種子和果實。這時候的當務之急,就是要收集種子,越多越好,我們要把這些種子播種在苗圃裏,好讓它們去綠化運河和新挖開的池塘。
采集喬木和灌木種子的最佳時機,就是在它們完全成熟的時候,也可以在它們剛成熟的時候,最好在很短的時間內采摘完。尤其是那些尖葉槭樹、橡樹和西伯利亞落葉鬆的種子,一定不能耽誤了采集的時間。
在9月裏就可以采集種子的樹木有:蘋果樹、野梨樹、西伯利亞蘋果樹、紅接骨木樹、皂莢樹、雪球花樹、馬栗樹和歐洲板栗樹、榛樹、狹葉胡禿子樹、沙棘樹、丁香樹、鳥荊子樹和野薔薇。另外,克裏木和高加索常見的山茱萸的種子也可以采集。
我們的辦法
現在,我們全國人民都在從事著一項事業,一項宏偉壯麗的事業——植樹造林。
春天,我們也過“植樹節”。這一天,是一個真正的植樹造林的節日。在集體農莊的池塘四圍,我們種上了樹苗,以防止太陽曬幹了我們的樹苗。在高聳的河岸旁邊,我們也栽上了樹苗,好讓它們鞏固住我們那陡峭的河堤。學校的運動場也讓我們精心地綠化了一番,這些樹苗都成活了,一個夏天就長大了很多。
現在,我們又想到了一個辦法。
冬天一到,我們田地裏所有的道路,就會被風雪掩埋。並且每年冬天都是這樣,我們不得不砍下小雲杉的枝條,用它們做圍欄,以防止道路被雪掩蓋。還有一些地方,一定得樹立路標,否則,行人很容易在風雪中迷失方向。
我們仔細地想了想:一年砍掉這麼多的小雲杉,實在不應該啊!何不一勞永逸地在道路兩旁栽種下活的小雲杉呢!這樣一來,那些小雲杉既可以保護道路不被風雪掩埋,還可以當做指路標呢!
我們立馬行動了起來。
在林子裏,我們挖出很多小雲杉,然後用筐子運到道路兩旁栽種了下來。
我們還細心地為小雲杉澆水施肥,這些小樹苗兒在新的駐紮地欣欣然地成長起來了。
森林通訊員萬尼亞·劄米亞青
農莊新聞
精選母雞
昨天,在養禽場,飼養員精心挑選出了最好的母雞,用一塊木板把它們小心地趕到一個角落裏,再把它們一隻一隻的捉出來,交給專家鑒定。
專家抓住了一隻嘴長身細的母雞,它那小小的冠子的顏色非常淡,兩隻瞌睡的眼睛顯得死氣沉沉,那眼神似乎在問:“幹嘛要打擾我?”
專家把這隻母雞交飼養員,說:“這種呆雞,我們不要。”
專家又接過一隻嘴短眼睛大的小母雞。它的腦袋又寬又大,鮮紅的冠子歪在一旁,兩隻眼睛炯炯有神。母雞拚命的掙紮,還發出不滿的叫聲,似乎在說:“撒手!撒手!不要抓我!不要打擾我,你不挖蚯蚓吃,難道還不讓我挖嗎?"
專家立馬說:“這隻雞好,它的產蛋量一定多。”
原來,精力充沛的母雞,下的蛋往往更多更好。
搬家
春天,小鯉魚的媽媽在小池塘產下了一批卵,這些卵孵出了70萬條魚苗。
這個小池塘沒有其他的魚,它們一家子全都生活在這個池塘裏——70萬個兄弟姊妹。大約十天以後,它們感覺到了擁擠,於是它們搬到了夏季的大池塘裏去了。它們就在這個大池塘裏生活成長,還沒到秋天,人們就已經稱呼它們為鯉魚。
現在,小鯉魚又準備搬到冬季的池塘裏去了,過完這個冬天,它們就滿一歲了。
星期天
星期天,學生們去幫助農莊收獲肉質根類作物,如甜菜、冬油菜、蕪菁、胡蘿卜和香芹菜。孩子們驚訝地發現,蕪菁比最大的小學生瓦吉克的頭還要大一些,最讓他們驚訝的,是巨大的胡蘿卜。
葛娜把一根胡蘿卜立在她的腳旁邊,這根胡蘿卜居然跟她的膝蓋一樣高!胡蘿卜的上半截有一個巴掌那麼寬。
“古代的人,一定是用這種根去打仗,”葛娜說,“可以用蕪菁代替手榴彈襲擊敵人。肉搏戰的話,隻要用這種大胡蘿卜朝敵人的腦袋一敲,絕對很好使!”
“在古代,根本培育不出這麼大的胡蘿卜啊!”瓦吉克立馬提醒葛娜。
把小偷關在瓶子裏
集體農莊的養蜂員說:“把小偷關在瓶子裏。”
因為天氣非常冷,蜜蜂都呆在蜂房,沒有被放出來。黃蜂在等待時機。它們飛到養蜂場企圖偷蜂房裏的蜂蜜。它們還沒有趕到蜂房旁邊,就聞到了一陣蜂蜜味,它們發現養蜂場上擺著不少裝著蜂蜜水的瓶子。於是,黃蜂改變了主意,它們不去蜂房裏偷蜂蜜了。或許它們覺得從瓶子裏偷蜂蜜更保險一些。
它們試探著鑽進瓶子裏去了,卻一不小心淹死在蜂蜜水裏了——它們中圈套了。
尼·巴布羅娃
上了當的琴雞
入秋的前夕,一大群硬翅膀的黑色雄琴雞、淺棕黃色帶斑點的雌琴雞,還有剛剛長大的幼琴雞集合在了一起,鬧哄哄地飛到了漿果樹叢裏。
它們分散在這片漿果樹叢裏,有的啄堅硬的紅越橘,有的用腳爪刨開草地,啄食裏麵的碎石和細沙。它們為什麼要吞食碎石和細沙呢?因為沙石能磨碎琴雞的嗉囊和胃裏比較硬的食物,具有促進消化的功能。
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步伐聲,是腳踩在落葉堆上發出的沙沙的響聲。
琴雞們都抬起了頭,一副警覺的樣子。
聲音越來越近了,灌木叢裏閃現出一隻北極犬的腦袋,兩隻尖尖的耳朵豎得直直的。
琴雞們慌忙地飛上了枝頭。有的迅速地躥到了灌木叢裏。
北極犬在漿果樹叢裏跑來跑去,琴雞們被嚇得紛紛跑開了。
後來,北極犬蹲在樹底下,眼睛直勾勾地盯準了一隻琴雞,並發出了汪汪的吼叫。
琴雞也瞪大了眼睛盯著北極犬。過了一會兒,琴雞在樹上呆得煩悶了,就在樹枝上來回走動,還不時的回過頭來看看北極犬。
這隻狗幹嘛老呆在這兒不走啊!我還沒吃飽呢……狗,你快走吧,我要到下麵去吃東西了。
突然一聲槍響,琴雞掉在地上了。原來當它在樹枝上盯著北極犬的時候,獵人已經悄悄地走了過來,趁著琴雞不注意,給了琴雞一槍。這群琴雞嚇得都撲扇著翅膀飛起來了,它們飛過森林的上空,希望躲得遠遠的。它們越過林中的空地和小樹叢,應該在哪裏歇腳呢?這裏會不會也藏著獵人呢?
有3隻黑琴雞落在白樺林邊光禿禿的樹枝上,那裏應該很安全。從它們那副悠然自得的樣子,我們猜測白樺林裏沒有人。
琴雞群逐漸地從空中飛了下來,停落在樹頂上。而原來落在樹枝上的3隻琴雞,連頭都沒朝它們轉一下,它們像樹墩樣呆呆地蹲在那裏,一動不動的!新來的琴雞仔細地打量著它們。它們確實是琴雞——全身漆黑如墨,眉毛紅豔豔的,翅磅上有白斑,尾巴分叉,小小的眼睛烏黑又明亮。
一切是那麼的平靜。
砰!砰!
怎麼回事?哪來的槍聲?兩隻新來的琴雞怎麼就從樹枝上掉下來了呢?
樹頂的上空升起一股煙霧,沒過多久,就消散了。而那3隻琴雞就像沒有聽到任何動靜似的,依舊蹲在樹枝上,紋絲不動。新來的琴雞群索性也呆在樹枝上,看著那3隻琴雞。下麵一個人影都沒有,我們也不走了。
新來的琴雞轉了轉腦袋,仔細地看了看周圍的環境,覺得確實很安全。
砰!砰!
一隻琴雞吧嗒一聲掉在地上了,另外一隻正在向樹頂上空躥,不過它沒能逃脫掉,也在半空中往下跌落。琴雞群驚慌失措地飛起來了。沒等那隻被擊中的琴雞從高空中跌到地麵上,琴雞群就逃得沒有了蹤影。隻有那3隻黑琴雞依舊一動也不動地呆在樹枝上。
地麵上,從一間隱蔽的棚子裏,走出來了一個背著槍的人,他撿起那幾隻死琴雞,再把槍放靠在樹上,然後爬到白樺樹上去了!
白樺樹枝上的那3隻琴雞的黑眼睛,一動也不動的,似乎是在凝視著森林的某個地方,原來那幾對黑眼睛是小黑玻璃珠做的。這3隻黑琴雞,隻不過是用黑絨布塊做的。隻有它們的嘴巴,是用真正的琴雞的嘴巴裝上去的,而那幾根分叉的尾巴,也隻是用幾根真正的羽毛插上去的。
獵人取下了這3隻假琴雞,然後又爬到另一棵白樺樹上,取下了另外兩隻假琴雞。
遠處的天空裏,那群膽戰心驚的琴雞正在森林的上空徘徊。它們狐疑地看著那些樹叢和樹叢裏的每一棵灌木,生怕那些危險會再次出現。該躲藏在哪裏才是安全的呢?那些詭計多端的獵人,你永遠也不知道,他會躲在哪個角落、用什麼辦法來暗算你……
好奇的雁
獵人們都清楚,好奇是雁的一個顯著特征。獵人們也十分清楚,雁也比其他的鳥兒更謹慎。
離河岸1公裏的淺沙灘上,有一大群雁待在那裏休息。那裏就像一座孤島,人是走不過去的,車輛更不可能開到那裏。雁把頭埋在羽翼下,一隻腳也縮進去了,它正在安安穩穩地酣睡呢。
它們絲毫不用擔心,它們的四周有幾隻專門放哨的老雁,在一旁守護著它們呢!這幾隻放哨的老雁是不會睡覺的,它們在全神貫注地觀察著四麵八方的動靜。你不妨看看,它們是怎樣放哨的。
岸上突然出現一隻小狗。那幾隻放哨的老雁立馬伸長了脖子,盯著這隻狗,看它有什麼企圖。
狗在岸上來回地跑,一會兒跑到東邊,一會兒跑到西邊,好像是在捉什麼東西吃。它連看都不會看一眼這些沙灘上的雁。
找不出什麼可疑的地方。可是,奇怪!這隻狗在那兒瞎折騰什麼呢?讓我走近一些,看清楚一點。
一隻老雁搖搖晃晃地走到水裏遊了起來,輕微的波浪聲吵醒了幾隻雁,它們也發現了對岸的小狗,於是也跟著老雁遊了過去。
它們越遊越近,原來是麵包團,岸上的一塊大石頭後麵飛出來了很多麵包團,飛得到處都是,狗兒搖著尾巴,東奔西跑的去撲捉那些麵包團。
怎麼有那麼多的麵包團啊?是誰在石頭後麵啊?
那幾隻雁遊到了岸邊,它們伸長了脖子,想一探究竟。突然,它們栽進了水裏,原來石頭後麵藏著一個槍法很準的獵人。
六條腿的馬
雁成群結隊地在田裏大吃特吃。老雁們在四周一絲也不敢懈怠,它們拒絕讓任何人或動物靠近它們。
在遠處田野裏,馬兒在悠閑地走來走去。雁才不怕它們呢!大家都知道,馬是一種溫和的食草動物,它是不會侵犯飛禽的。突然,有一匹馬朝雁這邊走來了,它一邊撿著殘穗吃,一邊慢悠悠地走過來了。不用擔心,就是它走到跟前,也不用害怕,還來得及起飛。
不過,這匹馬真怪,有6條腿。真是個怪物,它有4條腿是普通的馬腿,還有兩條腿居然穿著褲子。
放哨的老雁嘎嘎地叫了起來,它是在發出警報。群裏的雁也都抬起頭來了。那匹怪馬正在逐漸地靠近雁群。
老雁鼓起翅榜,飛過去仔細偵察。
它在半空中看到了:一個握著槍杆子的人,躲在馬匹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