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初曉身世(一)(1 / 2)

終於到了,皓軒看見樓腳,便鬆了一口氣“可以好好睡上一覺咯”轉身望去,皓軒的眼神變得緊張,慌亂,火光遍及四野,風卷起火焰,黑煙滾滾而來,皓軒怎麼也想不到與自己生活了八年的村莊如今埋沒在火海之中,皓軒想想那些曾經與他嬉笑的玩伴和關心嗬護他的長輩們,他調頭就往山下跑去,步伐的急促,呼吸聲若大,正當他在山下喘氣時,一個人的身影的出現他頓時像找到支柱一樣,他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朝她那方向駛去,他像抱抱她,因為這個世界上最愛他的人便是她“娘”他失聲的叫,他流淚了他想到上百人慘死在焦炭之中,他想到孩子哭泣。老人呼救,他無法平靜下來,隻得放聲卸痛,三娘抱著他,她心中又怎麼不知,此事是因她而起,想到上百之人無辜為她搭上性命,她的痛又要從何說起?因為那事已經卷進一些無辜百姓,今日她再也不能忍氣吞聲,這些年她太苦了,太累了。他也長大了,是時候麵對了.....“娘,村子著火了,我們趕快去救火,二虎,和瘦子等著我呢!還有孫婆婆還有...”皓軒拾了拾眼淚,沒等皓軒說完,三娘便打斷皓軒“軒兒長大了,要學會一個人生活,如果以後娘不在身邊,軒兒也要好生照料自己”三娘的望著天邊,眼淚忍不住的往下流“娘,你怎麼了?娘不要我了?娘...”“軒兒記住便是,娘不是不要軒兒了,隻是娘..”話未落音,深林處便有嗖嗖的聲音,黑風盤起,隱約有人監視,一股嘶啞的聲音道來“夫人,家主費盡心思尋您與公子,今日便是與我等有緣啊”三娘並無慌張之態將皓軒護在自己身後“黑使,我已離開北冥家族數年,早已不是家族之人,何況我們慕容家與北冥家族不共戴天,一聲夫人我更是受之不起”黑衣人仰天輕笑,聲音變得銳利刺“家主有令隻要夫人交出慕容圖,你與公子我等自會放你們離去,若是不肯休怪我等不客氣”三娘早料到會如此,手握拳緊,眼神淩厲絕猶如不倒之神“就算我死,也不會把慕容圖交給你們”“我倒要看看,夫人有何神通”話完神秘人騰空而起,手舞四方,手中的紅旗閃閃發亮,頓時太陽變得炎熱,如火爐般欲將世界蒸發掉,豔陽中飛來許多熾熱的隕石向下墜落,火焰迅速蔓延四方,整個峽穀一片狼藉,火光如蛟龍張開火口吞沒了整個山脈,三娘見此與皓軒退入大樹的護蓋中,枝幹將火焰阻擋在外,使之不能燒盡,花草在火海中化為灰燼,唯獨大樹覆蓋處並無一點灼燒的痕跡,從樹葉中滲透出一些水珠滴落在地上,山脈之火漸漸熄滅。神秘人看到此景,有些驚訝,我施展的隕火術乃天下至陽至剛之火並非一般水能滅,此樹不但不怕火燒竟能做出反應將其熄滅,到底是何方之物?三娘挺身而出“爾等如此喪盡天良,必遭天譴”見神秘人徘徊不定,瞬時將樹落的積水凝成冰劍。劍鋒所指正是神秘人,皓軒呆呆的站在那裏不知如何是好,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母親的轉變與友人的逝世他不知如何麵對,三娘劍速利落,劃開虛空,神秘人跳上樹枝,順其下落連出三掌,三掌都即中三娘後背,等到三娘反應過來,為時已晚,三娘被擊退數步‘你們還愣在那幹什麼!還不去抓公子!‘其餘的神秘人聽到命令立即向皓軒靠去,三娘又怎會視而不見?當年棄家下界就是為了皓軒活命,今日斷不能出差池,否則將萬劫不複。三娘臉顏顯得有些蒼白無力,卻要強行動用元靈之氣祭術“萬木之源,為我所用,苦竹皆聽我令,縛牢鎖”四周的苦竹皆連根飛起,神秘人與皓軒隔離開來,神秘人紛紛祭出法術想將苦竹鎖強攻開,可不知苦竹並非池中之物,苦竹可以將法術化為氣源吸入竹身納為自身一體,有抵禦法術之效,神秘人滿頭大汗,卻無能為力,黑衣人眼冒怒火‘無用之輩‘黑衣人從袖中拿出似繡針盒一樣的夾子,夾身用符咒包裹著,黑衣人的嘴角吐露出詭異的笑,將黑夾子上陳舊的符咒撕去黑夾子漸漸打開,一束白光閃爍,一條巨蛇身環繞在木林間,此物與普通蛇類不同此蛇生有兩頭,眼睛呈血紅,不時的吐露那血口中的獠牙,在一旁嚇傻的皓軒蜷縮起來,往深林密處挪移‘軒兒快走!‘“娘!”麵對巨物皓軒雖有害怕,可那日在門前說過要保護娘親的,見皓軒遲遲不肯離去,三娘有些焦急原本對上黑衣人就有些吃力,如今多了此物更是勝負已定,恐怕在拖延下去我和軒兒......三娘在胸前比劃突然一副似山似水圖展現在眼簾。圖畫變化萬千,時而模糊時而清晰,似納萬物於圖中,三娘默念。畫卷萬道靈光射出將巨蛇牢牢鎖住。巨蛇奮力掙紮,張開血口撕咬,撞擊任憑怎樣光鎖並無反應,三娘拿起畫卷,左手持圖右手拿劍,欲將畫卷斬碎,黑衣人發瘋狂似的向三娘襲來,三娘知道此時情況緊張,如若不能把握時機母子二人便要命赴黃泉。三娘轉身將一道劍氣打向皓軒“對不起了,軒兒”皓軒來不及躲閃便跌入林處,神秘人飛來一拳落在三娘胸口,三娘無力支撐便飛出數米遠,落在地上斜靠在樹旁,嘴角的血痕已經流到了下顎處“赤劍,就算我死,也不會放你們離去”三娘強忍著痛扶起身體坐立起“萬木之源,以我為軀,祭我肉身,流我鮮血誓與敵人同歸於盡”神秘人想要撤走反倒弛豫了。山脈間花草樹木釋放著巨大能量,白光鋪天蓋地神秘人與三娘消失在光影中中,一切都如同沒有發生過般....安靜了。樹葉與花瓣滿天飛舞,似乎在祭奠樹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