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與朋友交往最重要的事
在有共鳴的同時一切隨緣
朋友合則為朋,分則為月。朋友是同一個靈魂寄在兩個身軀殼中,朋友之情,實在是一切人情的基礎。世界上沒有比友誼更美好、更令人愉快的東西了;沒有友誼,世界仿佛失去了太陽。
記得有一首歌裏唱道:“結識新朋友,不忘老朋友,朋友多了路好走……”多一個朋友多條路,少一個冤家少一堵牆,說的也就是這個道理。
那麼,與朋友相處,最重要的事是什麼呢?那就是尋找共鳴點——在一起要有話可說,千萬不要冷場。試想一下,與朋友在一起,如果沒有什麼共同語言,那怎樣算得上真正的朋友呢?朋友是你傾訴憂愁與歡樂、恐懼與希望、猜疑與勸慰的最佳對象。就如培根所說,“沒有朋友可以向之傾訴心事的人可以說是野人。”
有人說朋友具有隨意性和自由性,朋友可以隨意組合,給人一種輕鬆的感覺,這話是有一定道理的。還有人說朋友是生活自然篩選的結果,社會這個大篩子將許多人篩選到同一個層麵上,這同一個層麵上的人就可以做朋友了。並且,朋友不以共處、認識時間的長短為依據,有人在一起共事幾年,甚至十幾年,但是由於找不到共鳴點,在一起依然沒有什麼話說,彼此還是形同陌路。有些人雖然認識的時間很短,但是能很快進行溝通。一旦有什麼苦悶願意向對方傾訴,有什麼問題願意和對方商量,他們很快就能成為心心相印的好朋友。
拉馬克是法國著名的博物學家生物進化學說的奠基人之一。他的成功,除自身的因素外,還得益於他兩個親密的朋友。
1766年,拉馬克因病退役後改學醫學,並學習化學、物理學、氣象學和植物學等。
這天,他正在巴黎的一個植物園散步,偶然遇見了當時法國著名的哲學家、作家盧梭,兩人一見如故,談話很投機。盧梭感到拉馬克上進心強,知識麵寬,是個奮發有為的青年,拉馬克也覺得盧梭是個不可多得的良師益友,兩人大有相見恨晚的感覺。
後來通過盧梭的關係,拉馬克幸運地進入了皇家植物園植物研究室。在這裏,拉馬克又結識了法國當時最有名望的科學家布封。並且與布封也能尋找到共鳴點,並成了很要好的朋友,後經布封提名,拉馬克成為巴黎科學院的植物院士。
1781年,布封為拉馬克提供了一次遊曆歐洲的機會,拉馬克帶著布封的兒子,以法國皇家植物學家的身份出外考察。在這次遊曆中,他收集了大量的動物、植物和礦石標本,大大開闊了眼界和見識,為今後的科學研究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法國大革命後,皇家植物園改為國立自然曆史博物館,1793年拉馬克出任自然曆史博物館無脊椎動物學教授。以前,拉馬克曾堅信基督教教義,認為世界萬物都是神創造的,是永不可變的。但是,當他從植物學轉向動物學研究以後,透過對生物發生發展的大量觀察和研究,思想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逐漸成了一個進化論者。
拉馬克的成功正好應中了我們前麵所說的那句話,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但是,他這兩條路的獲得主要還是因為他能與盧梭及布封產生心靈上的共鳴。
在與朋友相處的過程當中,要學會向他們展示你不同的一麵,如生活、情趣和感情等,同時,也要了解他們的另一麵。這樣你們才能產生共鳴。
另外,朋友之間的親疏關係應該隨緣,就像周國平先生說得:
“我相信,一切好的友誼都是自然而然形成的,不是刻意求得的。我們身上都有一種直覺,當我們初次與人相識時,隻要一開始談話,就很快能夠感覺到彼此是否趣味相投。當兩個人的心性非常接近時,或者非常遠離時,我們立刻會感到默契或抵觸。對於那些中間狀態,我們也許要稍費斟酌,斟酌的快慢是和它們偏向某一端的程度成比例的。這就說明,兩個人能否成為朋友,基本上是一件在他們真正開始交往之前就決定了的事情,也就是說,人與人之間這種關係的親疏,並不是由願望決定的,而是由有關人各自的心性及其契合程度決定的。”
“願望也應該出自心性的認同,超出於此,我們就有理由懷疑對方別有用心,或懷有不純的動機。利益之交也無可厚非,但雙方應該心裏明白或是擺到桌麵上講明白,千萬不要頂著友誼的名義。若是頂著友誼名義的利益之交,最後沒有不破裂的,到頭來還互相指責對方不夠朋友,為友誼的脆弱憤憤不平。其實,這關友誼什麼事呢,所謂友誼一開始就是假的,不過是利益的麵具和工具罷了。今天的人們給了它一個恰當的名稱,叫感情投資,這就比較誠實了,我希望人們更誠實一步,在投資時把自己的利潤指標也通知被投資方。”
當然,不能排除一種情況:開始時友誼是真的,隻是到了後來,麵對利益的引誘,一方對另一方做了不義的事,導致成友誼破裂。在今日的商業社會中,這種情況也是司空見慣的,我不想去分析那行不義的一方的人品究竟是本來如此,現在暴露了,還是現在才變壞的,因為這種分析過於複雜。我想說的是,麵對這種情況,我們應該取的態度也是親疏隨緣,不要企圖去挽救什麼,更不要陷在已經不存在的昔日友誼中,感到憤憤不平,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應該知道,一個人的人品是天性和環境的產物,這兩者都不是你能夠左右的,你隻能把它們的產物作為既定事實接受下來。跳出個人的恩怨,做一個認識者,用自己的遭遇認識人生和社會,你就會獲得平靜的心情。
觀點可以不苟同,但你必須尊重他
任何一個人都有他的交際圈子。如果一個人在世上連一個朋友也沒有的話,那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但是,一個人又不可能擁有許多朋友。人們常說的朋友遍天下,隻不過是一種淺薄的自負或一種詩意的誇張,愛好交際的人常常誇口說自己朋友眾多,實際上他們心中比任何人都清楚,交際場上的主宰往往隻是一種追求時尚、利益的驅使或一種無聊的遊戲,而不是什麼顛倒的友誼,真正的好朋友根本不像社交那樣需要密切的交往。
在與朋友交往的過程中,互相尊重是友誼長存的前提條件。沒有尊重的友誼是不可能長久的,隻有互相尊重對方,才能相互認可,才能體驗到對方的心情,讓對方樂於接受。
其實,自尊心是人人都擁有的。上至帝王將相、偉人領袖,下至平民百姓,都有一種被尊重的需要。但是,在現實生活中,許多人所犯的一個常識性的錯誤,那就是過分強調自己的自尊心,而隨意踐踏別人的自尊。殊不知,人人都希望得到讚揚和肯定,沒有任何一個人願意被別人傷及自尊。但是許多人稍有看不順眼的地方就想指責別人,別人一有失誤就抓住“把柄”借題加以發揮,好像這樣自己心裏才能平靜一些,但是為什麼不轉換個角度,站在對方的立場去思考一下那些被傷害的人的感受呢?
林肯住在印第安納州鴿灣穀的時候,年紀輕輕,卻喜歡評論是非,還常常寫信和用詩諷刺別人。他常常把寫好的信扔在鄉間路上,使被諷刺的對象能拾到。
林肯在伊利諾伊州春田鎮當見習律師時,仍改不了這一毛病。
1842年秋,他又在報上寫了一封匿名信諷刺當時的一名自視甚高的政客詹姆士·席爾斯,被全鎮引為笑料。席爾斯憤怒不已,終於查出寫信者是林肯,他即刻騎馬找到林肯,下戰書要求決鬥。林肯並不喜歡決鬥,但迫於情勢,隻好接受挑戰。他選擇騎兵的腰刀作為武器,並向一位西點軍校畢業生學習劍術,準備到決鬥那一天決一死戰,幸虧在最後一分鍾被人阻止了,否則很難想象“兩虎相爭,必有一傷”的局麵會怎麼樣。
這是林肯人生中最深刻的一個教訓,從此他學會了與人相處的藝術。他再也不寫信罵人、任意嘲弄人或為某事指責人了。他深刻地明白了一個自尊心受到傷害的人會有怎樣可怕的舉動。
南北戰爭的時候,林肯新任命的將軍在戰爭中一次又一次地慘敗,使林肯很失望。全國有半數以上的人,都在臭罵那些無用的將軍們,但林肯卻沒吭一聲。他喜歡引用一句話:“不要評議別人,別人才不會評議你。”
當林肯太太和其他人對南方人士有所非議的時候,林肯總是回答說:“不要批評他們;如果我處在同樣情況下,也會跟他們一樣的。”
任何時候都要顧及別人的自尊心,這就是林肯善於與人相處的秘訣,也是他的成功之道。
幾乎所有的人都喜歡玫瑰花而討厭花下麵的刺。指責就像一根刺,稍不留神就會將別人的自尊心刺傷,且往往達不到預期的效果,反而會引起對方的反抗心理。更嚴重的是指責還會傷害一個人的自尊。與朋友相處時,千萬要引起重視,萬萬不可傷及朋友的自尊。
對於朋友的建議你可以不讚同,但是你必須尊重他,在尊重的前提下,讓他接受你的觀點,例如你應該這麼說:“你的立場我能了解,可是……”或“我很同意你的觀點,不過……”
古今中外的曆史上,許多偉人誌士在與朋友相處時就非常善用這一點。
1502年,偉大的藝術家米開朗基羅來到佛羅倫薩,他要用一個別人認為已經無法使用的石頭雕出手持彈弓的年輕大衛。
工作進行了幾天後,索德裏尼進入了工作室。他自以為是行家,在仔細“品鑒”了這項作品後,他站在這座大雕像的正下方說:“米開朗基羅,你的這個作品誠然很了不起,但它還是有一點缺陷,就是鼻子太大了。”
米開朗基羅知道索德裏尼的觀察角度不正確。但是,他沒有爭辯,隻是讓索德裏尼隨地爬上支架,在雕像鼻子的中位開始輕輕敲打,讓手上的石屑一點一點掉下去。表麵上看起來他是在修飾,但事實上他根本沒有改動鼻子的任何地方,經過幾分鍾後,他說:“現在怎麼樣?”
索德裏尼回答:“現在才是最完美的。”
索德裏尼是米開朗基羅的讚助人,米開朗基羅冒犯他沒有任何意義,但如果改變鼻子的形狀,很可能就毀了這個藝術品。對此,他的解決辦法是讓索德裏尼調整自己的視野(讓他靠鼻子更近一點),而不是讓他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米開朗基羅不同意索德裏尼的錯誤觀點,但在不傷害索德裏尼的情況下,原封不動地保住了雕像的完美,同時,又讓索德裏尼相信自己使雕像更趨完美,這真可謂是為人處世的一種技巧。
謹慎對待他過分的“熱情”
人際溝通專家認為,一個人如果對待別人過分“熱情”,往往就會變成不受歡迎的人。即使是朝夕相處的朋友也不例外。因為有些時候,別人的過分“熱情”反而會幫了倒忙。特別是當一個人正承受痛苦時,通常他可能需要的是療傷的時間和空間,也就是希望自己能夠靜靜地待一會兒。在這個時候沒有什麼東西比在他們耳邊嘮嘮叨叨更叫人心煩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