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像紫霄禦雷訣,這樣的高階法術這麼少呢?不然自己的戰鬥力直接提高幾個檔次!
這要是其他外門弟子聽到,一定會破口大罵!外門中有誰能有像陳穆這麼多的手段?就是內門弟子也不過如此吧!
真是不當人子,沒事老和高境界相爭,當然會覺得法力不支,要是跟同等水平比,那真就可以秒殺了!
且不管陳穆這會兒如何自怨自艾,著手開始修煉,單說石子岩,此刻他當真是度刻如年。
自打跟著上官信回到洞府,石子岩就一直跪著,上官信不發話,他還真就不敢起來。
隨著時間一點點流逝,石子岩感到莫名的急躁,瞄了一眼端坐在蒲團上,閉目打坐的上官信,石子岩小心翼翼說道:“師尊?”
上官信並麼有睜開眼,隻是淡淡道:“怎麼?這就耐不住性子了?”
石子岩急躁道:“師尊!你為何放過陳穆!直接打殺了事,竟然還賜他寶器!這是什麼道理嘛!”
上官信雙眼猛地睜開,眼中精光射出,看的石子岩一陣心悸。
“混賬!我怎收了你這麼個徒弟!”
石子岩瞬間漲紅了臉,有些難堪也有些不忿。
許是覺得剛剛話有些重了,上官信緩了緩語氣道:“你要明白禦人之道,既要讓其畏威,更要讓其懷德,陳穆不過就是個小角色,此生成就不過是煉氣九層罷了,隻要讓他明白,殺他不過反手之間,而臣服於我,自有無盡好處,他是個聰明人,會知道怎麼辦。”
石子岩仍不服道:“可靈田被陳穆救治,以後靈田就徹底被李仝掌控了。”
上官信搖了搖頭:“靈田被誰掌控不重要,你要記住,隻有成為雲華宗真正的當家人,這些都是可以輕易拿回。”
說道這,上官信審視石子岩:“你給我說實話,蜉蚜是不是你弄出來的?”
石子岩神色有些慌亂:“師尊,靈田遭災,我們不就可以名正言順收回來嗎?蜉蚜是天生也好,人為也罷,重要嗎?”
上官信神色一凜:“當然重要!靈田是雲華宗的產業,不管誰掌控,你都要有當家人的覺悟!若是有人膽敢毀了你家的東西,你說該拿他怎麼辦!”
石子岩以頭戧地悲聲道:“師尊莫不是懷疑我?徒兒雖然比不上大師兄,但還自問有些良知,怎麼會做出這等喪心病狂的事來!況且蜉蚜此蟲早已滅絕千年,徒兒怎麼會有這等魔物!望師尊明鑒。”
看著石子岩悲傷莫名的磕頭,上官信心中不忍:“起來吧!為師也沒說是你,你隻要實心用事,不要走些歪門邪道,為師就欣慰了。”
石子岩指天發誓:“師尊放心,徒兒一定不會辱沒您老人家名聲!”
上官信點點頭:“慕流風已經閉關以求結丹,為師又怎能甘落其後?你退下吧,今後也要好生修煉才是。”
石子岩行禮退下,走出洞府後,臉上瞬間彌漫陰狠,回頭看了一眼上官信的洞府,心中暗恨。
我做什麼事在你眼裏都是歪門邪道!在你眼裏隻有大師兄是最好的!我算什麼!
真當我不明白嗎?什麼要視自己為當家人,放屁!你心裏想的不過是為大師兄創造好的條件,將來好讓他順利接掌宗主之位罷了!
我不過是你手下的一條狗!一條專做肮髒勾當的狗!
你等著吧!我會讓你看清,誰才是最出色的!
石子岩駕起飛劍,破空而去,不過他卻沒有回自己的洞府,反而背道而馳,片刻來到雲華宗東南的一片荒山處。
看了看四處無人,石子岩撥開齊腰高的雜草,慢慢往荒山深處行進,很快他的身影就被雜草遮擋,看不到痕跡。
隻有清風吹過,撫弄雜草,露出荒山邊緣處的一塊巨石,上書兩個鮮紅大字,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