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何何和裘圓圓聽得呆了,口水是怎麼也止不住了。
緣了笑了笑道:“連自己的姓名都忘記,與其說是美味佳肴,倒不是說是一種毒藥了。”他未等船夫答話,繼續道:“不知另外麒麟三絕是指何物?”
船夫也不在意他話語裏的揶揄,笑嗬嗬道:“這香酥雞雖是麒麟三絕,但畢竟可以真金白銀買得到。雖然價值百金,且那望春樓的白公子一天才做一道,但等等總是可以吃得到的,另外兩絕那才是真正的絕世無雙,且是人間不可多得的珍寶啊!”
“哦?”緣了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潘何何和裘圓圓卻是眼睛都直了,異口同聲道:“一天才一道!那得等到什麼時候才吃得上啊!”還說什麼萬萬不能錯過!價值百金!一天一道!能不錯過才是有鬼好不好!
船夫抬頭看了看遠方,露出神往的表情,道:“麒麟三絕中的二絕嘛,你們已經感受到了呀,就是這寒冬的暖春。至於三絕嘛,便是指那能夠做出人間至味香酥雞的白勝衣白公子了。”
白勝衣?好酸的名字!一聽名字,潘何何心底鄙視,但一想到那是能做出美味的聖手,其崇拜之情急增,和口水流出的速度一致,瞬間達到峰值。
倒是裘圓圓從口水中擺脫出來,出聲問道:“那白什麼公子就是因為做出了那好吃的雞就被封為三絕了嗎?”
“是白勝衣。”船夫有耐心地糾正道:“白公子的名諱在我們麒麟鎮那可是家喻戶曉,沒有哪個人家不知道的。說起那白公子那可是幾天幾夜都說不完的。白公子的容貌用傾國傾城來形容也不過分。麒麟鎮的冬天在之前可是冷得很,尤其是白公子出生那年冰天雪地的,還常常鬧饑荒,簡直是民不聊生。白公子一出生,就從南邊襲來陣陣春風,吹得雪融了,冰化了,從此之後啊,這麒麟鎮的寒冬便暖得跟春天一般。”
“這也太誇張了吧?一個剛出生的小孩子,你總不能說是因為他美得傾國傾城,這天氣都便暖了吧?”潘何何心底道,這比沉魚落雁、閉花羞月還要誇張好幾倍!
船夫搖了搖頭,似乎有些惱怒潘何何的不信,卻又懷著向往繼續道:“白公子有一年冬天暫時離開麒麟鎮月餘,那一個月便突然冷了起來,還飄了幾場雪,他一回來,雪卻是莫名其妙停了,又恢複了暖春。”
“竟是如此神奇!”緣了似是發自肺腑一般感慨道。
“白公子神奇之處何止這點。傾國傾城的容貌又如何,他可是無所不能。且不說那香酥雞出自他的手上,琴棋書畫,詩歌比賦那也是樣樣精通,天下第一。我家那老伴曾經感慨道,也不知道麒麟鎮是怎麼的風水寶地,才出了白公子這等人物啊!”
緣了笑道:“白公子竟是如此神奇的人物。為何在其他鎮縣竟然沒有關於他的一點消息?”
船夫卻是隻微微一笑,並不作答。意思仿佛是那白公子是麒麟鎮一寶,怎麼能容忍外人傳唱,將他奪了去。
經過這樣的一番長話,時間自然飛逝。船夫手中的竹篙一點,卻是已經到了岸邊。
潘何何忙向他討要了去那望春樓的路線,才依依不舍告辭,一步三回頭地下了船。
裘圓圓已經是忍耐不住了,忙哀求緣了道:“大哥!我們先去那望春樓看看吧!”
緣了一反在船上的言笑晏晏,肅然道:“我看那船夫不簡單,此事得從長計議。”
他此言一出,潘何何和裘圓圓皆愣了。
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