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不輕言分手(2)(1 / 3)

那次,我感冒發燒39℃,頭暈暈的,晚上燒得更厲害,實在堅持不住,第二天我請同宿舍女孩陪我去醫院,回來後我就一個人在宿舍孤零零地躺了好幾天。“明,你知道我在想你嗎?你知道我現在多麼需要你的關心。”

兩三天裏,我除了吃藥,沒吃一口飯,口幹舌燥,加上發燒,昏昏沉沉之中,我夢見自己駕著雲飛到半空,但是有好幾條繩索拉著我,一下子又把我拖到地上,我身體很輕,飄悠悠地像氣球一樣不能著地。恍惚中,我似乎覺得有人輕輕地撫摸了一下我的額頭,我使勁地睜開眼,看到了一雙關切的眼睛,明正坐在我的床邊。我剛要起身說什麼,感覺渾身像散了架,他示意我別動。

“你怎麼進來的?”“我敲門沒人答應,門也沒鎖,我想你一定在,就推門進來了。”

看到他,加上我很難受,忽然感覺自己很委屈,鼻子一酸,眼淚湧了出來,他關切地望著我,為我擦去眼淚。

“你病了,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昨天下班時我打電話,你的同事說你病了,所以我今天才請了假。”

我什麼也說不出來,眼淚還在眼眶裏打轉轉。

看到桌子上放著藥,他問我是否吃過藥了,我告訴他暖水瓶裏沒有開水了,他說:“我給你買了點水果,你先吃一個吧。”說完,他拿出一個橘子,一瓣瓣撥開遞給我,這時我才看見桌子上擺放著一兜蘋果和橘子,還有一些其他吃的東西。然後他起身去廚房燒水,回來後他摸摸我的額頭,從桌上拿起體溫計遞給我,“還在發燒,你量一下,不行就去打針。”

我放好體溫計,他開始給我按摩頭部,雖然眼眶周圍很痛,但是他到位的動作還是令我舒服了很多。

體溫計顯示385℃,他說還得去打針。水開後,他扶我吃下藥,然後用熱毛巾幫我擦完臉,又拿出梳子梳了一下頭發,扶我起來。由於頭暈,我感覺自己頭重腳輕,還很惡心,實在難受,就說:“別去醫院了,吃點藥得了。”他說:“不行,你得快點好,你這樣躺著不行,打完針好得快。”我隻好支撐著起來,穿上外衣,由他攙扶著去附近的醫院,一路上我幾乎整個依著他才挨到醫院。

為了盡快退燒,醫生為我打了一針,說下午如再不退燒,明天還得打一針。

一直到晚上7點多鍾時,他才離開,臨走時他囑咐我:“如果明天感覺還難受,就再去打針,我明天再來。”

第二天一覺醒來,感覺好多了,我沒有去打針,也許是精神的緣故,我起床給明打了電話,告訴他不用過來了,我已經好多了。

下午6點鍾的時候,明還是來了,他說看看我是否真的沒事了。

相戀的日子一天天過去了,我們的感情也在無聲中升華。

我希望能天天聽到他關切的問候。他有時候會在電話裏問我:“想我沒有?”聽著他溫柔的聲音,我真的好激動。

我們的交往也並非一帆風順,溫情中也會有寒風襲過。

那次,明說他周末有公事要談,正好那天民約我和韋珊去找他,我們三個人一起去舞蹈學院看了一場音樂劇。從舞蹈學院回來已是吃午飯的時間了,吃過飯後,我說:“我們看看明談完事沒有,去找找他。”我們去了明的宿舍,民上前敲門,開門的果然是明,他看到我們三個站在門口,顯得很驚訝,通過半開的門,我看到了一個女孩坐在他的床邊,頓時我的腦袋“嗡”的一下,難怪他推說今天有事,原來是有不可告人的動作。我不顧別人阻攔,順手推開門,那女孩子立刻站起來,看到我氣鼓鼓的樣子不知說什麼好。明進來對我也像對民和韋珊說:“這是我的同學,是來北京出差的,今天上午剛到。”我盯著明看了一會兒,他顯出有些不安,但是很快就鎮靜下來。看看這種場合,也沒有我們說話的份兒,我隻能強作鎮靜,“既然他有客人,那我們走吧!別打擾他。”說完,我先一步跨出門去,明緊跟我出來了,他拉住我說:“你不要誤會,我們真的沒有什麼。”我不想當著別人的麵和他大吵大鬧,於是麵無表情地說:“你不用解釋。”說完我大步地走出樓道,韋珊跟著我出來了,她在一旁勸我:“你也別想得太壞,事情還沒弄清楚,先別瞎猜。”“那他緊張什麼?還撒謊說有公事要談。”

“他不是怕你誤會嗎?”

這時民也過來,“都怪我以前沒跟你說過,這個女孩的確是他的同學,而且也是明的追求者,但是明不喜歡她,明分來北京,她也來過幾次,後來那女孩子就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