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 ——(2 / 3)

“噢,那我出去曬太陽了。爹爹你放心,我一定會快快長大,成為像父親一樣的人。”木煚說完便一溜煙跑了出去。

“哎——小心點啊。”木平喊道。

“這孩子,先生教的功課又不做。”嬌娘說道。

“嬌娘,隨他去吧。”

“還有你,來看看,衣服褲子滿地亂放,我說過多……”

“嗬嗬,妻子別生氣,我馬上把他們收拾好。”木平說完便立刻收拾好了衣物。

“爹!娘!快來看,這朵花好漂亮啊。”木煚在外麵大喊。

“恩?什麼花?過去看看。”木平牽著嬌娘就出去了。

“啊,相公,三葉草,它,它開花了!”

木平望著三葉草上開著的三葉花,一把摟住了嬌娘,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嬌娘,辛苦你了。這些年來,你不僅一手操持了整個家務,還為我種植藥草。我卻隻是專研毒術,還被天下人視為異類。”

“相公,哪怕所有人都否定你。我,和煚兒也會相信你:你所做的一切,沒有惡意。”

…………

“啊——曹——無——傷,期限未到,你卻如此對我,簡直是喪盡天良,滅絕人性!”

“哈哈,你接著罵,我好開心那。你們這些人,在我手中隻不過如螻蟻一般。想捏死就捏死,還想反抗!你以為你做的事我都不知道麼,哼!你的價值,已經沒了。”

“畜生!”金飛和木平同時破口大罵。

“噬血黑煞掌!”、“流風蹤!”木平遊走如龍,掌上黑光激射;金飛急速旋轉,腳下風波如水紋般擴散出去。廠衛們拔劍而來,突然,他們腳上都沾上了木平先前撒的粉末。木平一見,又拋出一個包,用黑光打開它。於是,又一種不一樣的粉末殺到了廠衛間。突然,爆炸聲起,廠衛們十有三四都被炸著個東倒西歪。一時間,場麵上刀光劍影,黑光風波,相互碰撞。戰聲一片,縱有千指百舌亦不可指也。

“幹……幹爺爺,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麼狠。”曹妍戰栗地說道。

“嗬嗬,乖孫女,隻是可惜,你,永遠也不知道了!”曹無傷狠言相向,連續重拳出擊。

曹妍的嬌軀在曹無傷的重拳狂轟濫炸之下,猶如稻草之處勁風,飄搖不止。

“曹姑娘!”金飛一驚,心念一動,一道白芒從刀鞘中一閃而出,浮在金飛身前。接著,金飛火力全開,猶如利箭般射向曹無傷,而那道白芒緊緊跟隨,時而左閃,時而右晃,如同線圈一般,在金飛身邊環繞。

金飛一步一頭顱,區區一箭之地,連殺百五十人。血如練,顱如丸,行如風,殺如雷,片刻間,金飛殺至曹無傷前。曹無傷懼其快、利、狠,丟下曹妍,向後撤去。

金飛捏起法訣,向刀中打入一絲靈力。這刀便如打了雞血般向曹無傷瘋狂砍去。

“曹姑娘,你沒事吧?”金飛扶住曹妍的嬌軀說道。

“我,嗬嗬,我……我恐怕不行了。對……對不起,我……我出賣……出賣了你們……”

“不要說話。”金飛扶正曹妍,掏出少林聖藥——大還丹,給曹妍服下,再進行靈力治療。

“哼!想得美,霸天罡氣!”曹無傷掌上翻,一片氣團狀的雲環繞其旁,而後曹無傷手轉太極,雙拳打通陰陽魚眼,雲頓時消失,隻留得一片若隱若無的氣膜。

“霸天罡氣!你……你是上界的人。”金飛看了曹無傷使出“霸天罡氣”後,失聲說道。

“不錯,可惜你知道的太晚了!”曹無傷眼皮一跳,後說道。

他的眼皮跳了一跳,莫不是我說到了他的痛處。上界的人為何下來?而且是當太監?大隱隱於朝。莫非是有仇家追殺?他殺了別人?不會,他連玄黃級法術也隻練到四層而已。充其量也隻能欺負欺負我。那麼,便是懷璧其罪。什麼“璧”,九龍鼎?不會,那是我爹的。那麼他為什麼要九龍鼎呢?難道這“璧”與九龍鼎有關。金飛腦袋飛快地轉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