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何人!”“在下木平。”
“哦,嗬嗬。原來是木先生啊。”
“旁邊的人呢?”
“她是曹妍曹小姐。”
“哦,那你肩上的是什麼?”
“他是曹公公要的人。”
“進來。”
於是,木平,曹妍,金飛三人順利的進入了東廠,在夜色掩護下,他們來到了一處隱秘的地方。
“曹姑娘,多謝你能配合。”金飛說道。
“其實,知道了幹爺爺的事後。我也不希望幹爺爺陷得太深。我們算是各取所需吧。”曹妍說道。
“好了,金少俠,曹小姐,我們走吧。”木平顯然有些急了。
“哎,等等,我……突然……”曹妍欲語還休道。
金飛見曹妍半天不接下去,問道:“你怎麼了?不舒服?”
“我……我想上茅廁……”
“…………”金飛一時無言以對。
“快去快回。”木平說道。
曹妍一聽,立刻向最近的茅廁走了過去。
“金飛,我懷疑曹妍可能是……”
“奸細?”
“對。”
“木先生,你可能是多慮了,曹姑娘,不會……”
“唉。”木平說著,便向外撒了一點粉末。
“木先生,你幹什麼?”
“防備。”
突然,茅廁中傳來一些聲響引起了金飛的注意,於是金飛豎起了耳朵去聽。
“幹爺爺,我是妍兒啊。”
“妍兒,這麼晚找幹爺爺有什麼事啊?”這竟然是一位老太監的聲音。
“…………”
“糟糕!木先生,我們快走,她在通風報信!”金飛聽到這裏大吃一驚。
“快走!”木平果斷地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遠處傳來一個老太監的笑聲。曹妍竟然也在他旁邊。
金飛一看,暗自一驚:這人怎麼那麼快?
“曹……曹公公,您怎麼來了?”木平一驚,然而馬上又恢複本色。
“木先生,想必你今天來,是有什麼好消息要告訴我吧!”曹無傷緩緩地說道。
“九龍鼎已經帶到,我妻兒呢?”木平見曹妍已走,把柄已經沒了,所以編謊話騙他。然而木平這話一出口,便知道自己犯了一個大錯。
木先生!唉!金飛心裏暗急,顯然,金飛也認識到了這個錯誤。
“已經帶到?好,哈哈哈,來人!”話音剛落,周圍火光衝天,隻見密密麻麻圍了有數百位護衛,皆是青帽青衣,提著三尺青鋒,兩眼精光而又透露出些許麻木。
“爹,爹,是你嗎?”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摸索道。
“煚兒,你,你怎麼了?”木平見木煚如盲人般摸索,有些害怕地問道。
“爹,爹,真的是你,你在哪兒啊,我怎麼看不見?爹,我這裏好黑,我好害怕。爹,快帶我走吧,我一刻也不想在這兒呆了。”
木平聽此,心已經碎了。他無力地癱跪下來,聲嘶力竭地喊道:“啊——”
“爹,爹,你沒事吧?”
“煚兒啊!爹,爹爹對不住你啊!”
“嘭”突然,一個婦人被帶到。散落的頭發,裏麵是一張美麗的臉龐,現在卻帶著倦容,身上徒有幾塊布用以遮羞,目光呆滯,仿佛玩偶一般。
“嬌娘,你!”
“嗬嗬,本來是想把你兒子的耳朵也弄掉的。誰知道你夫人,在我們幾千個弟兄的輪番玩弄之下,愣是一聲不吭,所以……”廠衛中有人說道。
此語一出,兩千多廠衛一齊笑了出來。
木平看後,氣血攻心,眼睛一黑,昏了過去。
“木先生!”金飛扶住木平,灌入內力使其氣血暢通,舒緩過來。
木平忽的想起從前的日子。
“爹,我為什麼叫‘木煚’呢?”
“‘煚’有日光的意思,爹爹希望啊,你這株小苗,在日光的照耀下,長大成才,為國家,為百姓做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