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從手後突然拿出了一把折扇,紙質結構,扇麵上模模糊糊的好像是畫了一隻淩空飛翔,準備伺機而動,去捕獵的鳥。
隻見紙扇在那人手裏挽了個花後,中年人手捏扇柄向著張武二人的方向旋轉著飛了過來。紙扇呈圓形,邊緣隱隱有著淡淡白色的光,鋒利無比。
張武本在最前麵,卻不敢掠其鋒芒。
紙扇在空中轉了一個圈,目標卻是直衝張武麵門而去,眾人看著這花俏的一幕,還沒有反應過來,紙扇就已經來到了張武的臉前。
河童一直注意著紙扇的攻擊,雖然也被花俏的攻擊方式影響了些許,但卻很快的反應了過來,看到這幕,當下心裏一突。
不好。
開口提醒卻是來不及了,隻得寄希望於張武自己能反應過來,躲避過去。
雖然從來沒有經曆過這種戰鬥,但是為北河城戰鬥過這麼多年,見識過很多的稀奇古怪的招式,再被這旋轉的紙扇吸引了心神,但是在最後一刻,卻還是反應過來。
紙扇在張武麵前幾寸處,張武根本來不及做什麼別的處理,靠著長年累月的戰鬥經驗,身體做出了本能的規避動作。
張武脖子瞬間向後扭去,但是突如其來的動作,根本無法完全控製身體,心神激蕩下,整個人直挺挺的向後倒去。
險之又險的避開了這一絕殺攻勢。
隻是臉仍被旋轉的紙扇上加持的靈力割出一道細細的口子,由於太過鋒利,一時半會兒竟然沒有顯露出來。
張武並沒有心思考慮這些,在自己倒下的同時,並沒有看到那中年人眼裏有一絲的可惜之色,甚至竟然看到眼角不經意流露出來的喜意,在看到紙扇仍然是鋒利無皮的向身後的空中旋轉著。
心底一驚,怒目而瞪,顯然這一擊的真正的目標並不是自己,自己隻是個誘餌,真正的目標應該是——河童。
不由得大喊出神:“公子,小心。”
強撐著正在倒下的身體準備站起來,可是身無著力,又違反正常的動作,兩下一衝撞,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其實,在張武沒有收到致命傷勢,而紙扇仍然威力不減的旋轉著,雖然在張武身後還有一個王路,但是河童還是感覺到這個攻擊目標應該是向著自己的。
果不其然,在張武倒下的同時,紙扇在王路的頭頂並無停留,倏忽而過,直奔自己而來。
河童心底一沉。
想得到,並不意味躲得開。
紙扇越來越近,河童甚至已經看得到,對麵那中年人臉上的笑意已經要遮掩不住了,眼底的嘲諷與蔑視,是如此的明顯。
河童第一次覺得自己竟然一無是處,自己遵循著正經的練功方法一步一步的前進,在現在卻是一點用處都沒有。
河童不由得有些灰心,甚至隱隱有些埋怨自己的老爹,一直以來都不教自己功法,按照自己這段時間以來修習功法的進度,要是老爹早幾年就教給自己修習功法,現在也不見得一點辦法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