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聽他慷慨激昂的說了一番,感覺頗為有理,一下不知道怎麼處理了,隻得對吳世雄說道:“無論如何,起兵之事是你等不對,你是罪魁禍首,需喝令手下不要妄動,你們父子三人隨我麵見父皇,聽候發落!”吳世雄已經成了待宰羔羊,還能說什麼,讓副將留下傳令,讓手下綁了他們父子三人,跟著莫名向都城行去。
來到城門外,卻見城門緊閉,城牆上弓箭手嚴陣以待,守城的將領喝道:“太師有命,叛軍首領吳氏父子當場格殺!請名揚太子讓開!”
太師有命?這還沒審呢,就定罪了?更何況太師算是麼東西!於是莫名冷哼一聲,說道:“我帶吳氏父子前去麵見父皇,如有阻攔,別怪我不客氣了!”莫名不想多造殺孽,畢竟都是南越國子民,又是受人指使,還是應該寬大處理。
“那就別怪末將無禮了!放箭!”那守將話音剛落,漫天的箭雨就傾瀉而下,吳氏父子均閉上了雙眼等死,莫名一臉平靜,端坐馬上,連眼皮也沒有眨一下,隻見漫天的箭雨落到他身前三尺開外,被一道無形的氣罩擋住,紛紛落在地上。
箭雨持續不斷,就在這時,十數道悄無聲息的箭矢混在箭雨之中射下,嗤的一聲清響,像是刺破了錦帛一般,穿透了莫名的護身罡氣。莫名大吃一驚,待到發現時,那幾道箭矢已經刺破了氣罩,分向眾人射來。
劍尖是用玄鐵混合鐵精製成,又加持了術法符咒,專破修仙者的護體罡氣。莫名一看之下,不由得眼中閃過寒意,大袖一揮,將射來的箭矢都圈在了一起,真元催動,箭矢以比來時快上十倍的速度激射而回,樓上放箭的兵士紛紛中箭倒地,莫名雖然生氣那些人用這種卑鄙無恥的手段對付自己,但城牆上的兵士大多是無辜的,隻知道奉命行事,因此他沒有下殺手,隻是將他們射傷,失去戰鬥力而已。
眾兵士中箭倒地,卻有三個人沒有倒下,都是黑衣蒙麵,看不清麵容,手中卻拿著那種連發的弩箭,見情形不對,急忙向城下逃去,莫名有意放過他們,不過在射中他們的箭矢之上各加持了一張追蹤符,諒他們也插翅難飛。
莫名命人敲鍾,召集文武百官到朝,吳氏父子被捆綁著跪倒在地。南越王服下莫名的靈丹,又被他用真元打通了全身經脈,病體已經康複大半,此時斜靠在龍椅之上,莫名和莫言分站兩側,大殿中一片安靜,隻聽到不住的心跳聲。
“龐太師駕到!”太監總管王謹高聲唱道,隻見龐昱身著朝服,和一名玄衣道人並排走進了大殿。
“皇上,你……你醒了?!”龐昱一看到斜靠在龍椅上的南越王,吃驚不小,臉色巨變,但隨即就恢複如常,向南越王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禮,這才起身說道:“皇上,這等叛逆賊首,還審他做什麼,直接推出去斬了就是!”龐昱高聲說完,殿中眾臣工頓時響起一片附和之聲。
“大殿之上,豈容你等喧嘩!成何體統!”莫名輕喝一聲,聲音蓋過在場的一片嘈雜聲,大殿之上立刻安靜下來。莫名一看這陣勢,知道龐氏的積威至深,朝中連個敢提不同意見的人都沒有,一片阿諛之聲,這樣下去實在不行。
龐昱眼露寒光,緊緊盯著莫名,說道:“那依照名揚太子所說,反賊叛逆還得表彰才是?”莫名冷冷一笑,說道:“吳氏幾代忠良,盡心為朝廷鎮守邊關,他們父子起兵,蓋因朝廷之中權臣當道,排除異己,濫殺忠良,加上**幹政,擾亂朝堂,還有妖道禍亂天下,這實在是國家不幸!臣請父皇下旨,廢皇後,逐太師,趕走妖道,清除龐氏餘黨,還朝野清靜!”
莫名這話說得很重,即使龐昱城府極深,也是按捺不住。
“名揚太子,你太過分了!今天我就將你們莫家從南越國連根拔起!”龐昱大怒,對身旁那玄衣道人說道:“申屠道長,動手吧!”那玄衣道人聞言右手一揮,一道劍光閃電般襲向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