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3 / 3)

天氣雖然已經進入冬季,但是,薑夠本渾身忙的已經出汗了。猛然,他聽到一聲大喝:“賣薑的,收起薑來,跟我們走。”

薑夠本抬起頭一看:城管來了,幾個彪形大漢手腳麻利地奪走了他的秤和他的錢箱。城管發動了汽車,他也隻有發動了拖拉機跟在城管後麵進了一個大院。

城管的負責人對他講述了城市的管理規定和處罰意見,讓他選擇兩個結果。1、罰款2000元,薑拉回去。2、把薑處理給市場,由小販收購。

薑夠本算了個帳:天已經晚了,如果被罰款,那確實不合算。如果把薑處理給市場,還可以帶錢回家,不算賠本。薑夠本隻得把拖拉機再開進市場,把餘下的薑批發給販子。當他再發動拖拉機回家的時候,發現輪胎竟然癟鑰了,不知道是那個缺德鬼竟然給紮了輪胎。

薑夠本好不容易把拖拉機修理好回到家,他想:再也不敢去城裏賣薑了,還是乖乖地把薑賣給販子省事!

但是,薑夠本不是省油的燈,現在他決不是以前的薑夠本了,他回到村子後就捉摸:這些販子肯定與城裏市場的販子有勾結,暗自有了打他雇用了幾個農民在他的場院裏挖了幾個大地窖,讓村民3元1角把薑送到他家來裝進地窖,很快本村和周邊村裏的幾萬斤薑都進了他的地窖。他把地窖封了口,在院子裏拉著京胡,唱起了竇爾頓盜禦馬!城裏的販子來收菜,就是收不到生薑,一打聽,隻有薑夠本有存貨,價格漲到7元,愛買不買,販子們苦苦哀求,終於6元錢購買走幾千斤薑。想多買,薑夠本還不賣了!

薑夠本發財了,他也有了經驗,搞壟斷經營。村子裏許多人都紛紛效仿,周邊的人也在效仿。生薑、大蔥、白菜、蘿卜、地瓜收成後全部進地窖。市場的菜價漲了、販子也感到賺得比過去少了,市民的錢包癟了,錢流進了壟斷經營者的腰包!

大為幵店

八十至九十年代,是改革開放的年代,也是億萬人民一起上陣做買賣的年代。我的鄰居大為本來在某人民醫院當化驗醫師卻也不甘寂寞下崗做買賣了,他的舅舅是美國海歸,組織了一個華僑公司,也封他為家電日用品部做了經理。

華僑公司的家電日用品部座落在四流南路的中心地帶,原來是一家土產雜品店,由於買賣不景氣便由華僑公司鄭先生和大為承包經營了。

由於是鄰居,晚飯後經常聚在一起聊天,閑聊中大為透露,白天接了一個大買賣,我很好奇,便詢問:“是冰箱還是彩電,還是化肥、農藥?”“都不是,是普通的塑料沙網。”大為回答。

“是那擋在窗戶外麵的紗窗,不到1元1米的紗網?”我問。

“是的、就是那紗窗用的沙網!”大為肯定的回答。

看到我困惑的眼神,大為敘述:今天下午要關門的時候,急匆匆走進一個顧客,滿頭大汗,襯衣也被汗水濕透了,進門就奔沙網而去,問櫃台的服務員價格後就問有多少庫存,服務員一看來了大買主,急忙喊大為,大為把他請進辦公室,倒上水讓他喝。隻見那位顧客定了定神,說:“家鄉水災,過後蒼蠅,蚊子太多。需要大批沙網,當地的小廠由於水災設備全部進水停產,沒有辦法,隻有從北方城市找貨源了!”經過談判,合同擬訂、這位顧客要貨十萬米,每米按照八角,留下了二千元押金。有了押金,大為就放心了,他的供貨商給他的價格是每米按照5角,有3角的利潤差價,如果10萬米的利潤就是3萬元。

聽了大為的敘述,不由的感歎:還是做買賣來錢快,不過能這樣順利嗎?這筆買賣的成本費也需要五萬元,還要運輸,搬運?

大為看出了我的擔心,說;“明天我親自去押貨,不見錢我不給他發貨、發車。”

“這樣也可以的,”我為大為遇到一筆好生意而高興。

一天,二天過去了,怎麼沒有見大為的消息和身影,周日,我乘車趕到四流南路華僑公司家電日用品部,隻見大為和鄭經理正在爭論著什麼?看到我的到來,兩個人急忙把我讓進辦公室,和我敘述遇到騙子了!原來,大為收到押金後,第二天就去提貨,提貨必須付全款,這是規矩。大為把款交上後把沙網裝車運回店內等待買方提貨,誰知道一直等到下午也沒有來,難道出什麼事情了?他可是付了兩千元押金啊!

大為急忙找鄭經理彙報,並派車到那買方居住的旅店查問,那買紗網的旅客竟然已經退房離開了旅店,收了定金沒有付貨,大為著急,再查詢供貨方,電話也是沒有人接,急忙派車前往旅社,也是人走樓空了!結果是進了10萬米紗網,僅僅收到2千元定金。

這時,我也明白了騙子的伎倆,他的高明之處是買方賣方其實都是他們自己,在南方大都市進貨紗網每米僅僅2角,把貨運到青島發現青島市場的供貨方太多,貨源充足。便利用大為新店開張急於獲取利潤的心態演出了這樣一幕!騙子賺了3萬,交了2千定金,還有利潤2萬8千元。而大為用5萬元購進了10萬米紗網,交納了學費!

“騙子是找不到的,幫助我們推銷吧!”大為苦笑著說,我的心中也是百感交集,不是滋味!

銷售專家

一九九九年,我們的企業效益不好,職工全部下崗自謀職業,我被一家地產公司聘為銷售經理,負責銷售該公司在青島市開發的房屋。

我剛上班不久,就來了一個熟悉的顧客,我們飲食服務公司原青島飯店的領導安書記,她是膠東一帶的人,地方口音很重。她說:“小於,你還真是個銷售人才,咱公司沒有發現你這個人才,讓你也回家了!”幾句話,說得我鼻子都酸了,眼淚也快落下來了。心想:這個安書記真是個好人啊!如果當時跟她工作,也許我就不用跳槽到房地產了。

隻聽她接著說:“小於,你參加我們的公司吧,我們公司的前途最大,如果你參加一定會發展起來的!“

“您們是什麼公司呢?”我好奇地問。

“我已經退休了,我和公司的赫科長,工會王主席等投資成立了一家公司,和你們差不多性質,你先去看看熟悉一下就明白了,我們的辦公地點在山東路濟南大廈,明天中午1點你一定去!”她非常神秘地叮囑:“一定要去,不要錯過機遇!“

我聽到這些熟悉的飲食服務公司領導名字,很感動,答應了她,第二天中午,便搭上公共汽車,趕到了山東路濟南大廈二十層!

安書記和他們的陳總經理接待了我,把我讓進一個大廳,大廳正在播放著一個記錄片,記錄片演播著泰安地區有一塊風水寶地,那裏即將建立起豪華的公墓,投資那裏會得到數倍的回報,我在屏幕上看到了青山綠水中的寶塔,身披袈裟的法師,黃瓦紅牆的大廟綠水蕩漾的荷花池。還有歡歌笑語前往參觀的人流。

陳總經理單獨讓我進了他的辦公室:“安書記多次向我推薦你來我們公司,你是個不可多得的銷售專家,來我們這裏吧!”他非常誠懇地邀請我。

他的一席話,確實讓我感動,從知青插隊到回城就工,我都在最基層工作,在年底各項工作任務的評比中,都是先進工作者,可是從來沒有人給我戴這樣的高帽子啊!我說:“有什麼任務盡管安排,我都會幫忙的,安書記、赫科長,王主席都是我當年的領導,他們在這裏,我放心!”聽了我的表態,陳總經理取出了一張表,上麵寫了加盟的條件,隻要花3萬元購買一個或者幾個公墓,那麼就是他們公司的業務經理,就可以每月領取工資並且推銷他們的陵墓。

看到陳總經理亮出了底牌,我不由的大吃一驚,我最敬重和信任的老上級們竟然都加入到這樣的“傳銷公司”來了,椐陳經理說,安書記、赫科長,王主席都投資了10萬或者20萬的資金當上了這裏的經理。我是企業的下崗工人,沒有錢投資。但是,這樣回答他們、他們是不會相信,也不會讓我輕易離開的。

我靈機一動說:“我們家的工資存折都在妻子手中,我回家和她宣傳宣傳明天來吧!”陳總經理和安書記聞聽很高興地說:“明天一定來啊,選一個最好風水的地方!“

第二天,我沒有去,但是在十天以後,我在電視上看到這樣一個消息:工商局在山東路濟南大廈查處了這家沒有注冊執照的銷售公司。

那時、我失去了記憶外麵的雪花剛停,太陽卻露出了笑臉。兩天的大雪讓路麵布滿了積雪,公交車道由於汽車奔跑的原因,積雪開始融化,滿街到處是冰雪融化的汙水,這是2012年的12月31日。

2013年元旦,是我結婚33周年紀念日,這個隆重的日子,怎麼也得買點魚、肉改善一下啊,我與妻子去麗達超市購買了許多食品,讓妻子先回家作飯,我去辦公室的報箱取回報紙看新聞,因為我訂了3份報紙,如果不及時取,報箱根本就裝不了,再說,每天的報紙如果不看就好似少了許多東西。這時的時間是11點35分。

我家報箱的前麵是一個樓盤的大平台,上麵布滿了積雪,濕滑,我小心翼翼地從報箱取出報紙,抬腳正要往回走,突然,感到身子失去平衡,後腦重重地落到雪地上,帽子飛走了,報紙飛走了,布滿積雪的平台上靜悄悄,沒有人出來看到我的摔倒,我隱約感到融化的冰雪濕透了我的褲子和衣服。我沒有力量站立起來,我在雪地裏昏睡過去。

是好心的鄰居發現了我,把我攙扶起來,幫助我拾起報紙,帶上帽子,把我送到我的辦公室,至今,我記不起他是誰,隻是想著他說:走路、要小心,路滑。

我迷迷糊糊地爬在辦公室的桌子上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的電話鈴聲驚醒了我,我拿起電話,耳機裏傳來妻子的聲音:“飯做熟又涼了,你怎麼還不來家吃飯?”“我摔倒了,休息一下再回家!”我回答,這時,我看了一下表的時間是下午3點半。

妻子踏著厚厚的積雪趕來了,她不放心我自己回家,先和我一起到樓上診所去診斷一下,那開診所的吳冬群大夫是青島人民醫院的專家大夫,他一看我的表情,就說:“嘴出現歪斜,腦血管出現問題,馬上去市立醫院做0。”在他的安排下,我與妻子打出租車趕到青島東部市立醫院。

市立醫院是青島市最大、設備最先進的醫院之一,但是,這裏也有我最難忘的痛,在1997年,我的31歲的小弟弟就是因為頭痛、腦出血在西部市立醫院住院1個月後病發身亡,為什麼在醫院打著吊瓶治療卻沒有挽回他年輕的生命?內在原因始終是個迷。

在放射科,我躺在一架手推車上。醫生把我的腦袋從裏麵到外麵掃描,幾經轉側,我暈頭轉向,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檢查終於結束了,醫生說:

“出血點找到,顱內2X2厘米的淤血,尚未壓迫神經,需要住院觀察。”

說心裏話,我不想住院,也不想打吊瓶。但是,怎樣才能逃離醫院,並且擺脫這危險的時刻呢?我撥通了吳冬群大夫的電話:“必須住院,如果實在不想住馬上打甘露純降壓,明天除打吊瓶外還要吃三七片。”吳大夫命令般的說。

這時:我徹底絕望了,我不能在醫院等待離開這個世界,我要回家,回家安排一下再說、因為我知道腦出血意味著什麼。

我回到家中,這時,我的頭在劇烈的痛,我加大了降壓藥的用量2倍,血壓還是高壓180,低壓,100,我徹底崩潰了,我把應該交代的所有事項都已經交代給妻子,然後、閉上眼睛,等待著上帝給我的判決。

難熬的一夜終於過去了,天亮了。我撥通了我的朋友劉愚的電話,他是在東北通化工作過的一個老中醫,現在退休回到青島,在李村西山居住,他和我的交往甚厚。我向他敘述了我的遭遇,他說:“你馬上去藥房買雲南白藥膠囊,把裏麵那紅色的保險子吃掉後再吃藥,間隔時間再加服三七片,不要打吊瓶,也不要住院。”

我讓妻子去藥店購買了雲南白藥膠囊、三七片,說來也怪,中午服下保險子和白藥,下午3點血壓降到90/130,晚上血壓回歸正常。頭痛明顯減輕,我慶幸沒有住院,也慶幸沒有去打吊瓶。

那時、每天我都在服用著三七片、雲南白藥,降壓片,整整三十天,我去做了第二次V,片子出來了,淤血已經被吸收了,我脫離了危險。

是誰在雪地裏把我扶起,把我送到辦公室,我忘記了!為了尋找這位好心人,我在樓台上等待,等待那人向我提起,一年過去了,我沒有等到!

我在苦苦思索著那位好心人,詢問著,但是,一年的尋找過去了,沒有人對我承認是他做了這件好事。

我經常對兒子說:“要感恩,要愛世界上的一切人,”因為我在風雪中昏倒,接受到好人的無私幫助,而我卻失去了記憶,我感謝人民醫院的吳冬群大夫,感謝我的老朋友劉愚醫生。感謝那位在雪地扶起一個受傷摔倒的我而默默離開的好人。請原諒我無法向他表達我的感激,因為當時我失去了記憶,一年過去了,讓我用此文向他們表示感謝!

永遠不滅的靈魂^僅以此文紀念我的連襟孫琦接到外甥的電話,他的父親、我的連襟孫琦於2014年8月17日離開了我們,我驚呆了,從來沒有聽說過他生病吃藥,他怎麼會離去呢?

那天是財神節,窗外鞭炮齊鳴,難道我的連襟孫琦在今天升天去赴任做財神爺?

8月18日那天,我們全家去火化廠為他送行,淚水濕透了衣衫。

連襟孫琦今年72歲,身高1米85,曾經擔任過青島滄口化纖材料廠的副廠長,高級工程師,負責廠裏的技術和生產,在任期間他的口碑很好,廠子效益也很好。可惜他退休後不久,廠子破產,設備被賣掉,工人全部下崗回家。

連襟孫琦住在青島中心醫院,將近1個月的住院,他直到死也沒有檢查出病因,隻是每天發燒,而醫生從血液化驗,到磁共振,8超、等各種儀器都使用,住院20多天竟然沒有檢查出病因,得的什麼病?因為什麼病離開人世也無從尋找答案。

在火化場的告別儀式上,看到連襟孫琦那清瘦安詳的麵容,許多往事湧上心頭。妻子的兄弟姐妹共7人,連襟孫琦是大姐夫,在那計劃經濟的年代,大姐結婚後許多年的工資全部拿到娘家,幫助補貼家中生活,家中的櫥櫃家具都是連襟孫琦帶著刨子,鋼鋸,錘子做的,他的努力幫助了弱小的兄弟姐妹和嶽父嶽母,因此,他是嶽父家最受歡迎的連襟。

連襟孫琦是個熱心人,他經常利用周日和其他業餘時間去廠參加義務科研活動,對於本廠與聯建的鄉鎮企業求助的技術問題也一求百應,但是對於他們答謝送來的任何禮物和報酬卻全部謝絕接受,在本係統和廠子的多次評比中,他每年都是先進勞模和優秀黨員。

連襟孫琦有3個兒子,每個兒子的身高都長到1米8以上,他和大姐省吃儉用,把他們拉扯成人,給他們都買上了房子,說上媳婦成家立業。值得一提的是,在90年代,大姐突然患腎病動手術,割去1個腎,他在每天工作的同時,下班回家還要作飯照顧生病的妻子,從來沒有聽到他的抱怨。這樣的好姐夫,好丈夫,好廠長,好父親,他怎麼能走了呢?他這樣走了、生病的大姐怎麼辦?淚水盈滿了我的眼眶!

聽外甥們介紹,連襟孫琦從住院開始,一直以為自己患感冒,他不讓孩子們驚動親戚朋友,也不讓孩子們在醫院陪伴,高燒、退燒、直到離開……

根據外甥們對連襟孫琦反複發燒、血小板減少的介紹,我在網絡搜索了一下,連襟孫琦很有可能患了血液病一一急性淋巴性白血病,這種病是由於長期接觸輻射和化學苯等原料引發,他是搞化學研宄的,會不會就是這種病呢?而市中心醫院怎麼就檢查不出來呢?罷了,人已經離去,不要胡亂猜測了。

我仰望滿天的繁星,看到許多星星在向我眨著眼睛,哪一顆是剛上任的財神星,我的大姐夫孫琦呢?我默默地禱告,願連襟孫琦在天堂保佑著多病的大姐和孩子們,保佑我們活著的親人平安幸福!

逃票記乘車買票,天經地義,但是在六十年代我的知青生涯中,卻經常為一張回家的價值三元錢的車票而煩惱,有一次,我跟著幾個有逃票經驗的老知青一起從大港火車站外翻過柵欄溜進車站,登上了青島到北京的列車,列車剛過藍村,前麵車廂開始了查票,有幾個老知青過來通風報信並指揮我們向後麵車廂轉移,因為後麵的車廂還沒有開始查,列車長帶領稽查人員總是從頭開始挨著車廂查票的,要查到後麵車廂得需要好多時間。

當我們看到列車長帶領稽查人員檢查過我們乘坐的車廂後,我們就在車輛進站的時候下車從站台轉移回我們的車廂,因為檢查過的車廂他們是不會再檢查的了!

列車咣當咣當的進了濰坊火車站,我們下車後,據說西哈努克要到濰坊來,因此加了好多警察,我們被集體“俘虜”了!

濰坊火車站是個大站,鐵軌密如蛛網,藍色信號燈閃爍不停。我們被乘警押到車站的臨時辦公室,一個身穿製服站長摸樣的的人宣布:“任何乘車不買票的行為都屬於犯法,來一個抓一個,來兩個抓一雙。補上車票就可以離開,不然行李沒收,”這位車長把我們看作是混車坐的盲流了,我們當中的有一個知青示意我們不要分辯,從口袋取出3毛錢說:

“我從坊子車站上的,補票!”售票員麻利的給他一張3毛的車票。我們大家都憋住笑,我們都明白,坊子離濰坊隻有兩站,3毛錢大家都能拿的起。我們分別效仿,很快大家都走出了那站滿警察的辦公室。

有了這次經驗,我們乘坐火車再也不從濰坊火車站下車了,而是在坊子車站提前下車,再花5分錢車票坐車到濰坊,而我也通過一個老鄰居介紹,每次回家或者回濰坊乘坐火車都由他介紹我跟著火車的押運車走,咣當咣當的貨運車雖然震動很大,但是,卻再也沒有人查票和補票了。

幾十年過去了,我現在仍然喜歡乘坐火車,當然不可能再爬車逃票了,而是做動車組,就是到北京也隻有5個多小時就可到達。但是這段逃票的回憶,卻牢牢地記憶在我的腦海。

第五部分抒情、習俗、山魂歲月篆刻生命的熱戀,琴音伴奏著童年的歌唱。揮手把我的詩歌撒在浪花裏,癡情的思念在茫茫天際遠航。

感慨我們的神話漫步在宇宙空間,漫天星鬥陪伴著藍色月亮的的詩章

嶗山抒情春風,吹綠了大地,吹綠了萬裏嶗山,連續幾天的細雨,洗唰著嶗山土路的塵埃與黃土;讓灰沙黃土消失在迷蒙煙雨中,抬眼望去,綠色已經覆蓋了五月的嶗山。

五月的嶗山,天空格外的藍,鳥兒在樹林歌唱,白雲在天空飛跑。當我們爬山到山腰,白雲就又開始在我們腳下遊走,北九水,跋水河(臥龍河)的水聲在耳畔回響,綠樹,奇石和我們相伴,我們在叢林中,在山路上尋覓,尋覓著前人留下的登山印記。

五月的嶗山,花香,草香,樹香交織,在春風中飄散,先是迎春花開了,桃花開了,田間的野花開了,我們在草叢中,花中穿梭走過,留下甜甜的笑,美麗的倩影。

走在五月的春天裏,嶗山顯得更加美麗妖饒,奇花異草在屬於自己的季節裏瘋一樣的長大,一點點的變的翠綠,一枝一枝的變得美麗,一陣一陣的變得溫馨。北宅,劈石口,王各莊,青山,黃山,我們在攀登著一座座小山,那一個個登山的小故事,那一個個刻骨銘心的記憶。

嶗山的石階路,留下了我們許多互相的問候,祝福,我們的思念像水一樣的柔情,每天的牽掛就像一首歌一樣不一樣的變幻著,喜悅,溫暖,甜蜜,甚至是嬌情,都是它們濃情愛意的主題,團結互助的戀歌。

嶗山的林蔭道,飄揚著我們歌聲,還記得那些留在我們心裏的歌嗎?歌聲唱出了我們的心情,快樂,唱走了那些滄桑的歲月,那些沉積在你心頭傷感。

佛說:“五百年的回眸才換來今生的擦間而過”我們在論壇的友誼,我們在嶗山的相處的每一個鏡頭已經讓我一生牢記”,那每一個閃光的火花,夜晚的燈火闌珊都是難得珍貴的,而在這個美麗的遐思裏,是朋友們最陽光燦爛的笑容。

五月的嶗山,明靜,和美,沉寂,溫暖。在這樣神仙般的境界裏,卜我們會情不自禁的想起曾經的過往,美好的瞬間,哪怕是一點一滴,一筆一畫都會隨著山水流淌,美麗芳華,悠然蕩氣,昨天的朋友,情依舊,春風依舊,像風像雨又像霧,一如既往的清晰自然,讓我的心弦載滿了一世的感動。

喜歡孤獨,習慣了守候,習慣了寂寞,習慣了和嶗山對話。哪怕在睡夢中也會看到嶗山的水,嶗山的雲,直到看到夢裏的山友,在山頂向我呼喚,那時我在艱難的攀登著山崖,不屈不撓的前進,汗水濕透了我的衣杉!

五月的嶗山,芳草淒淒,綠草茵茵,沁如心扉的香氣,慢慢湧如靈魂深處,人世間,到處有愛,純粹的愛,樸素的愛,真實的愛,溫情的愛;在我們周圍,哪怕是網絡也有善良的心,真誠的心,溫暖的心,執著的心;這些的愛心,都在我們的嶗山之戀一一五月的春水中化作縷縷的清香,慢慢的浸入我們的骨血中,融如到靈魂的最深處。

記得我在2000年剛剛走進網絡相識,和來自各行各業的網絡朋友們一起攀登嶗山,在論壇發帖討論文學的時候,我們的一個共同口號是:“相聚,為了快樂!”這便是我們彼此的誓言和約定,現在回眸一看,我們的誓言化做了累累碩果,十幾部記載著我們旅程的散文集《歲月》《記憶中的顏色》《海天藍月亮》《琴島情韻》《山海日月情》《大海聽歌》《悠悠山水間》《真情象梅花開放》《月亮在大海燃燒》《嶗山風》《冬天的記憶》《記憶中的市北》等作品在散發著淡淡的墨香,香飄四海,您知道嗎?所有的文章作者竟然都是來自我們的論壇一一蹉跎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