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遠輕笑一聲,道:“這位師兄何出此言,你們攔路打劫,難道還要別人雙手奉上?天底下有這樣的道理嗎?”
“道理?有實力才有道理,沒實力誰來與你講道理?”
高遠雙手一攤,道:“雖然我不認同你說的話,不過確實是個好辦法,還是拿實力說話幹脆些。”
“怎麼?你們這些內門高人,打算一起欺負我這個新進的外門弟子嗎?”
紫衣青年冷哼一聲,“憑你也配!老三,去把他的儲物袋取過來。”
“得嘞!”一名黑衣男子擠出人群,向高遠走來。
“等等!”這時,人群中走出一名玄衣男子,“荊師兄莫急,這儲物袋放在他身上也跑不了,我們還是先商榷一下,怎麼分配吧!”
紫衣青年麵色一冷,道:“哦!不知衛師兄有何高見?”
玄衣男子來到高遠身前,笑著道:“高見不敢當,餿主意倒是有一個。據我估計,這位師兄身上最少有三個儲物袋,又或者是四個、五個?”玄衣男子望著高遠,笑眯眯的道:“這位師兄,我說的對嗎?”
場內眾人頓時嘩然,一個人身上有五個儲物袋,此時的高遠在眾人眼中變成了一個移動寶藏。如果能搶到手,獎勵一半,那是多大的一筆財富!
高遠苦笑一聲,也不答話,此時一個和五個已經沒有分別,他們反正是不會放自己走的。
紫衣青年望向高遠,喝道:“還不老實交待!”
“不錯,我這裏有五個,你們想要的自己來取。”事已至此,高遠也不否認。
紫衣青年嘴角輕笑,“好!既然如此,衛兄你取兩個,我取三個,我們兩脈剛好持平。”
玄衣青年笑著搖了搖頭,也不說話。
“怎麼?莫非衛兄想取三個?”紫衣青年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不!不!不!荊師兄誤會我了,我‘子’字脈隻取兩個就足夠了。隻是剛才是‘辰’字脈的師兄發現的,要不然就讓他蒙混過關了,若是讓‘辰’字脈空手而歸,好像情理上有些說不過去吧!”玄衣青年笑著道。
“那衛兄想怎麼辦?不妨明言!”
玄衣青年道:“我是這樣想的,總共有五個,‘辰’字脈取一個,剩餘的四個我們平分,不知荊師兄意下如何?”
“衛兄不覺得有些過分了嗎?”
玄衣青年道:“荊師兄何出此言,小弟自認這個辦法還算公道,不知荊師兄有何高見?”
紫衣青年冷笑一聲,道:“公道?你‘子’字脈之前取了兩個,我‘午’字脈隻取了一個,如今憑空比我‘午’字脈多了一個,這就是衛兄所謂的公道?”
玄衣青年灑然一笑,道:“原來是這樣啊,是小弟疏忽了,荊師兄莫怪。那不如這樣,‘辰’字脈取兩個,我‘子’字脈隻取一個,剩餘的都歸荊師兄,怎麼樣?”
“衛鯤,你欺我是三歲孩童嗎?與我玩著朝三暮四的把戲!”紫衣青年怒聲喝道。
玄衣青年雙手一攤,道:“荊師兄何必動怒,既然如此,還請荊師兄示下。”
“我取三個,剩下的你們如何分配我管不著,若不是看在你‘子’字脈的臉麵,他‘辰’字脈也配與我‘午’字脈平起平坐。”
“荊師兄此言差矣!”說話之人正是剛剛拆穿高遠之人,“若不是在下出手一試,恐怕荊師兄連一個都撈不到吧!我記的剛才荊師兄是要放他走的。”
紫衣青年剛才險些被高遠蒙混過關,視為奇恥大辱,現在被他再次提起,怒氣頓生,喝道:“你計無施算什麼東西,也敢跟我這樣說話。”
計無施目中陰狠之色一閃而過,悻悻退開。
這時玄衣青年朗聲道:“我們三脈同進退,荊師兄此言未免有些傷人了。”
“這三個,我‘午’字脈取定了,剩餘的兩個你們看著辦吧!”紫衣青年說罷,負手而立,不再理會。
玄衣青年與計無施對視一眼,彼此輕輕的點了點頭,似乎達成共識。
場內突然靜了下來,高遠從眾矢之的變得無人問津,苦笑一聲,被人無視的感覺還真有些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