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3章 謊言織就的夢(8)(3 / 3)

被告方代表嫻泰的麥可·哈迪首先致開場白。他強調:“沒有任何證據支持謀殺的假說……公訴方有很多的推斷和猜測,但他們找不到一個證人來證明那些強加在嫻泰母子頭上的罪名。沒有屍體就是沒有屍體。”麥可說,無力破案的警方把嫻泰和肯尼抓來當替罪羊,因為“他們是外地人”。“這場審判就如同古代條頓族實施的‘神裁法’,把嫌疑者的手放進沸騰的油鍋裏由神裁決,如果那雙手仍然完好無損則定為無罪。”

代表肯尼的邁爾·沙其接著說,這樁案子就好比是築室於沙上,因為沒有牢固的基礎——屍體,房子再漂亮最後也還是會被推倒的。

兩位被告律師唯一沒有提到的就是那些證據:化名、手槍、電子槍、假發、裝在伊琳·蘇爾曼電話上的竊聽器、偽造的契約、伊琳已故丈夫沙繆爾·蘇爾曼的護照、伊琳·蘇爾曼的護照和社會安全卡、蘇爾曼大廈的鑰匙,等等,等等。

在接下來的12個星期43天裏,公訴方向法庭展示了425件物證,包括上千頁各類原始文件和一萬多頁複印件,傳喚了一共129名證人。

伊琳·蘇爾曼的副手蒙奇·梅樂斯連續三天出庭。他證明蘇爾曼夫人從不獨自離開蘇爾曼大廈,而且從不把鑰匙交給任何人,包括大廈工作人員。伊琳所有的衣服上都有特製的大口袋,裝著她的老花鏡、手絹和鑰匙,這三件東西從不離身,走到哪裏帶到哪裏。因為眼神不濟,她的鑰匙上都用紅色指甲油做了記號,找起來比較方便。

羅蒙·卡沙爾,蘇爾曼大廈20多年的總管作證說,當蘇爾曼夫人失蹤以後,她的鑰匙和紅框老花鏡也不翼而飛。

靜·勃格是嫻泰在佛羅裏達的朋友。她告訴法庭,1998年5月,她和丈夫準備到巴哈馬度假之前,嫻泰托她去那裏一位藥劑師的藥房“為一位82歲的老太太”買藥。據嫻泰講,這種藥在美國買不到。後來勃格夫婦因故取消了那趟旅遊,嫻泰說沒關係,她自己會給那位藥劑師打電話訂購。那瓶藥就是警方在林肯車裏搜到的粉紅色的麻醉劑或蒙汗藥。警方在調查中還發現,嫻泰也曾經在同一家藥房給肯·凱梅斯買過幾種不同的安眠藥。

紐約警署緊急行動處警官兼電子槍技術員在證人席上說,嫻泰和肯尼在佛羅裏達購買的電子槍的電壓為20萬伏特,如果與人體接觸5秒鍾便會造成頭痛、暈眩、昏迷及大腦損傷。如果長於5秒鍾則會使人虛脫。他還說,警方曾使用過的同類產品的電壓是5萬伏特。

為公訴方出庭的其他證人有:

赫舍·安東尼奧·阿爾法利,嫻泰和肯尼的司機兼清潔工。

唐·奧其和諾莉·斯韋尼,被嫻泰和肯尼請到蘇爾曼大廈1B房間的兩位公證人。

思坦利·帕得遜,賣給嫻泰和肯尼槍支的原拉斯維加斯建築工程師。

娜萘蒂·維柯斯基,嫻泰一手栽培的私人公證員。

弗蘭克·麥卡林,拉斯維加斯流浪漢,嫻泰用他的名字為吉隆尼摩路的房產投保後兩周即發生火災。

愛爾華·希克萊俐,伊琳·蘇爾曼的朋友,服裝設計師。

桑妮婭·芭普蒂絲,巴哈馬群島一家海外投資銀行的業務助理,嫻泰在該行開設過投資賬戶。

海倫·潘多拉基,伊琳·蘇爾曼的朋友,1998年獨立節期間正在生病,伊琳失蹤那天上午曾打電話問候她的病情。

傑夫·費格,伊琳·蘇爾曼的房地產管理人。

麥克司·休爾、朱迪·海曼和真正的墨尼·蓋林,嫻泰和肯尼在佛羅裏達“馬球俱樂部”公寓的鄰居。二位凱梅斯盜竊了他們的信用卡、駕駛執照等身份證件,並非法使用他們的個人資料行騙。

凡列莉·麥勒奧,蘇爾曼大廈主管,嫻泰和肯尼曾試圖向她騙取伊琳·蘇爾曼的社會安全號碼。

蔡章,伊琳·蘇爾曼的朋友,馬來西亞裔服裝設計師。

阿蘭賽麗·列微拉,伊琳·蘇爾曼失蹤之日在蘇爾曼大廈的唯一工作人員。

卡珞·翰莘,伊琳·蘇爾曼的朋友,畫家兼記者。

彼得·雅各遜,哥倫比亞廣播公司節目製作人,1998年獨立節期間,除“墨尼·蓋林”——肯尼外,留在蘇爾曼大廈的唯一房客。

魯迪·瓦卡,伊琳·蘇爾曼的朋友,蘇爾曼大廈食品供應商。

公訴方傳喚的證人還有,聯邦調查局和紐約警署的辦案人員、參與本案的其他執法人員、筆跡和文件鑒定專家、毒品學家、心理醫生、蘇爾曼大廈的其他員工和房客、伊琳·蘇爾曼的醫生和其他朋友、嫻泰和肯尼的朋友、肯尼的前女友,以及來自產權鑒定公司、房地產估價公司、房地產發展公司、保險公司、銀行、信用卡公司、電話公司、社會安全卡管理局、稅務局、賓館、餐廳、停車場等等的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