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救了你,你怎麼開口就說死呢!”白衣少年立刻開口拒絕。
簡易水瞬間對他產生了好感:“沒事,你說吧,我都會做到的。”
白衣少年坐在了床邊,整個人都有些頹廢:“我不缺什麼,我隻缺一個伴兒,我是少主,卻沒有人願意陪我玩,他們隻看中了我的權利,才故意對我好的。”
簡易水一下子覺得他很淒慘,就拍了拍他的胸脯:“你放心,隻要你願意,我簡易水就是你兄弟!”
“此話當真?”少年的語氣裏充滿了希望。
“當真!”
“我信你!我叫錢之……”
他姓錢,是錢域領主,他叫什麼,聶如歌已經忘了。
他也有些記不清,自己是為了什麼而從簡易水變成聶如歌的。
“恩,我答應你。”這個來遲了的約定。
譚千憶和彥帝煜靜靜看他倆秀恩愛,畢竟有情人終成眷屬是不多了。看到這對人兒,譚千憶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哥哥和琥珀,那隻讓她入魔的妖。
自己成為神的目的,還得再加一條:複活琥珀。
譚千憶撇了撇嘴,靠在彥帝煜身上,用全身的細胞在說一句話:“我很不爽!”
彥帝煜摸了摸譚千憶的頭,心裏暗吐槽譚千憶的孩子氣,譚千憶癟了癟嘴:“混蛋!我知道的喲,你在罵我!”
“啊?嘿!”彥帝煜笑笑,“下次能不讀我的心嗎?”
“恩,你說不讀就不讀了吧。”譚千憶很輕易的就答應了,“不過,剛才我沒讀你的心啊!”我們都已經對對方十分地了解了。
彥帝煜語塞,不過也確實像譚千憶想的那樣,他們是對彼此最熟悉的人,沒有之一,分量絕對超越了對自己。
他們之間的關係很微妙,不是轟轟烈烈的,如果按照旁人,那是莫名其妙的在一起,但是按照他們兩,其實也差不多,但至少還是知道了自己和對方在一起了。
“你們秀夠了嗎?秀夠了就討論正事!”譚千憶坐直了身,黑著臉說。
聶如歌確實不秀了,和若無顏端坐起來:“你說吧,是什麼重要的事?”
“咳咳,”譚千憶清了下嗓子,緩緩的說,“我當你們是自己人,你們也知道最近很不平常,大規模戰爭恐怕也差不多了,單憑噬神樓的這些人說到底還是有些不夠的,最近我也在尋找可用之才……”
譚千憶故意頓了頓,聶如歌也很自然的接了上去:“那麼你又找到可用之才嗎?”
譚千憶笑而不語,看著聶如歌和若無顏。
聶如歌看著譚千憶:“你不會是在說我們兩個吧。”
“是的,不過還有人才,我在招的過程中,夜光年和零秋哲差不多了,隻要讓他們信任我們就好,這個不用擔心,可是其他的人才啊,我看中了卻和我有不明之仇,”譚千憶說著,搖了搖頭,“這讓我很是傷心啊。”
聶如歌一臉黑線,譚千憶你這嘴角還彎著呢,你這哪裏是傷心,是興奮吧!
“然後呢?”若無顏說。
“然後啊,就靠你們出場了。”譚千憶莞爾一笑。
“你呢?”若無顏聽著譚千憶的話撇了撇嘴。
“我呀……”譚千憶望天,似乎還沒考慮過,“我就和煜出去看看有沒有人才吧。”譚千憶笑得很燦爛。
“滾!”這一聲出自若無顏。
譚千憶很淡定地揉了揉耳朵,然後淡定的道別,淡定的挽著彥帝煜的手,淡定的消失在了若無顏和聶如歌的視線內,她輕輕的走了,正如她輕輕的來,她揮一揮雙手,不帶走一片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