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單身狗!我們兩是一對兒!”聶如歌放下了一直拿在手裏的飯碗,不滿的抗議著說。
“咦?你答應我啦!”若無顏的笑著拉起聶如歌的手,雖然這兩人位置可能反了。那天第一次相遇以後,都是若無顏追聶如歌的,聶如歌也一直淡淡的,沒有什麼表示。
聶如歌紅了臉,他知道若無顏喜歡他,他也喜歡她,隻不過,他怕,那喜歡隻是一時的,所以,有點不太敢答應,不想感受到背叛,看,他蠻自私的吧,但他也是被背叛怕了。他原來,可不叫聶如歌啊!
他原來,可叫簡易水,父親是個煉器師,為著錢域效勞,日子過得十分滋潤。
等他到了十歲,他的個子卻還是如同八歲那樣,他的父親和母親都很高挑,因此經常受到同齡孩子的嘲笑,一開始,他還會說兩句:“我會長高的!就像父親那樣!”
但那些男孩推推搡搡:“你會長高?像你的父親那樣?你連你是不是你父親的親生兒子都不確定呢!”
“我就是我父親的親生兒子!”他歇斯裏底的吼著,不過吼聲漸漸平息,變成一聲聲呻吟,那些男孩正用鞭子、利器抽他,漸漸有鮮血溢了出來,他也感覺到自己的生命正在流逝,那些男孩看到簡易水漸漸不動了,意識到在打下去會出人命,都害怕的逃走了,其中一個男孩在臨走前說:“這武器是你父親煉造的,我們在打你,也是他的武器的意識,他的武器的意識,就是他的意思。你父親,不要你了。”
他一個人,蜷縮在地上,流著血,無人問津。我父親,不要我了。
他背叛了我,他說過他會一直愛我,會一直陪我,讓我不受苦,他是個大騙子!
我是要死了麼?不!我不能死!我死了不是如他願了麼,我要出現在他眼前,哪怕是給他添些堵也好!
他的求生欲望,是那麼的強,以至於他都懷疑,那個謫仙的白衣女子是被他喚來的嗎?而且,她看起來不矮,如果他有那個身高,父親就會喜歡他的吧!呸呸呸呸呸!我怎麼還老想著那個人呢!那個人可不配做我的父親!
“你怎麼全身是血?”女生眉頭緊鎖。
簡易水看著她緊皺的眉頭,想:那緊皺的眉頭真礙眼,是誰惹她不高興了?來個人,把她的眉頭拂去吧。惹她不高興的人,似乎是我。我真是惹人討厭呢。
閉眼,睜眼,已經不再是那個充滿血腥的地方,是個陌生的房間,似乎,是男孩兒的……
一個白衣男子徐徐走了進來:“你醒了,昨天你渾身是血,真是嚇死我了!”
簡易水眯了眯眼睛,他認錯人了(孩紙,相信直覺。劇透:這個男孩不是簡易水的救命恩人)嗎,昨天救他的是個男生而不是女生)他再眼盲,也不應該會認錯性別吧,可是……應該是他認錯人了吧。
“感謝救命之恩,如需要我,我定湧泉相報!”簡易水向白衣少年說,這之後,他就陷入了萬劫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