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看,這次又是你中冠了”,張墨聽過笑而不語,隻是看向樓上那燭光之中的一縷倩影,片刻,小廝小跑著到張墨麵前說道,“恭喜公子,又是第一,請公子隨我上樓”,張墨笑了笑,點了點頭,跟隨小廝走上樓去。“公子,請進吧”小廝帶張墨主仆二人來到一幽閣之前說道,“嗯,張莊,你先下去吃點茶點吧”,“是”,張莊點了點頭,轉身與小廝一起走下樓去。張墨正了正衣襟,推門走到了幽閣之中,閣雖大,但卻隻在窗前幾案之上點了一支蠟燭,所以閣中略帶些幽暗,詭異。但張墨似乎已習慣了這裏的布局,毫不在意的走到了幾案對麵,坐在了絨墊之上。
“似乎這成都城城中隻有公子能對出我的詩了”一麵帶淡妝,膚色雪白,長相美豔不凡,約有十六七歲的女子手段端茶壺,邊為張墨倒水便說道。
張墨茗了口香茗,笑道“姑娘說笑了,在下隻不過會寫些風月之詩而已,為此家父可是罵了我無數回啊”
詩詩姑娘以手掩嘴笑道“公子是太守大人的長子,將來要出將入相的,太守大人對公子嚴格些自然是對的”
“嗬嗬,姑娘取笑我了,就我這樣還出將入相,實在是高看在下了”張墨搖了搖頭,苦笑道
“公子,不必如此,讓小女子為公子唱一曲解解悶吧”詩詩從牆上取了一把琵琶,邊彈奏邊吟唱道“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張墨也閉上了眼,以手敲桌合歌而唱。
成都城,張府
張仁怒道“張墨呢!是不是又出去玩了!!”
管家張伯躬身回答道“回老爺的話,少爺說他去向魯夫子學習詩經,至於到底去哪了,我實在不知”
“哼,他也不知道撒了多少次得慌,要是去學習的話,他早就回來了,怎麼會學這麼長時間,我看一定又是去煙雨巷了,去,把他給我叫回來,整天去煙花之地,成何體統!”張仁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向張伯說道
“是,老爺”張伯說完躬身走了下去
“老爺,不要生氣了,他還是個孩子”袁氏從後走了出來,端著茶向張仁走去。
張仁接過茶,搖了搖頭,“孩子,都十八了,還孩子,這樣如何能長的大啊,以後我不在了,他可如何是好啊”
“師兄,這些年,別人不知,我可是知道,十八年了,你我每晚為他和嫻兒運輸真氣,打通經脈,飯菜之中添加丹藥,他倆現在的體質如果修煉築基都不是問題,為何不傳他功法,讓他們走入我長生大道呢?”袁氏在張仁身邊坐下,問道。
“師妹,當年我為了能和你在一起,逃出師門,整日躲避師門的追查,好不容易以易容匿氣之術躲過了他們的追捕,我又用這一身玄法屢立戰功,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安定,師妹!你也知道,修真界處處驚險,一不小心,便身死功滅,我可不想讓他們也過上以前我們那種擔驚受怕的生活”張仁以手扶額,語重心長道
“師兄,這些,你受苦了”袁氏聽完張仁的一席話,不由得眼淚滑落。
“不礙事,為了你和孩子,值得”張仁起身,牽起袁氏的手說。
“師兄”袁氏桃花帶雨般,與張仁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這些年他們的確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