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太子自然是十分的焦急,這次的事情可以說是眼看著就要捅開了,若不及早的做防範,隻怕是牽連到不少他的人,雖然太子已經做好了折損一部分勢力的準備,但是這並不代表著太子能夠容忍皇甫燁硬生生的欺壓到他的頭上。
“你這麼慌慌張張的幹什麼,皇甫燁是你父皇宣召進宮的,想想也知道是什麼事情,上午的事情你父皇雖然表麵上是混了過去,可是他心裏清楚著呢,隻怕是上次我們給他下蠱的事情他也是知道了。”玉妃很頭痛。這個皇上遠遠不是表麵上看的那麼簡單,就算是自己在宮中二十多年也未能真正的看透過皇上一個念頭。
玉妃總覺得事情的發展根本不是想的那麼簡單,皇甫軒真的會那麼輕易的放過太子嗎?若不是那麼皇甫軒為什麼又要給太子留下餘地,還是說皇甫軒在忌憚她家裏的力量,這些雜亂的念頭在玉妃的腦子裏混合成了紛紛擾擾的念頭無法揮去。
“那個王丘山你找到了沒有。”玉妃現在最想解決的就是王丘山,因為皇甫燁拿來的供詞就是從王丘山那裏得到了,隻要王丘山死了那麼太子的壓力就會大大的減輕,卻沒有想到皇甫燁如此精明。
一路從山東到達京城,硬是把王丘山守得死死的,而在京城裏太子也曾經對在牢裏的王丘山下過手,卻屢屢失敗。
後來更是發覺王丘山根本就不在那裏,王丘山一定是被皇甫燁藏到了一個秘密的地方,而太子卻始終找不到這個地方。
“皇甫燁太過於狡猾,我根本查探不出來任何消息。”太子也很是苦惱這件事情。“你安插的在皇甫燁身邊的那個棋子怎麼樣了?”
玉妃知道太子一早就在皇甫燁身邊安排下了一個女人,這這個女人也是玉妃從多年前就開始為皇甫燁布下的一個局,而皇甫燁也很明顯對於這個女人很是信任,既然從外麵的力量無法去突破這件事情,那就成皇甫燁的枕邊人下手,想來皇甫燁也不會太提防著那個人。
“母後你不說還好,說起來那個上官瑾兒我就生氣,讓她去偷那個聖旨結果過了那麼久什麼消息都沒有,而父皇現在又醒了過來,皇甫燁有沒有那個聖旨都沒有關係了,若不是指望著上官瑾兒在皇甫燁身邊多多少少能給我傳遞點消息我早就想殺了她了,你看上次皇甫燁帶著楚湘君去了山東的時候我一點兒都不知道,京城裏傳出來他們的佳話我才知道這件事情,要是讓我看,這個女人留著也沒有什麼用。”太子這樣說眼中也動了殺意。
玉妃隻是淡淡的說:“不過是一個棋子罷了,早殺晚殺沒有什麼區別。”
的確在玉妃和太子的眼睛裏,上官瑾兒不過是一個棋子罷了,早晚都是要死的,一個女人而已沒有什麼必要去糾結的,留著也好,也許就能夠在不經意的時候給皇甫燁一個“驚喜”。
“不管怎麼樣,你再派人去和上官瑾兒去說一下,讓她去打探一下這件事情。”玉妃皺著眉頭說。現在太子這邊已經是沒有辦法了,也隻能從陵安王府內部下手了。
“母後,現在就算是瑾兒那邊打探出來了,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做到的啊,明天早朝的時候指不定皇甫燁會再捅出來什麼呢!”
太子隻要聯想到父皇可能已經知道了他和母後一起下蠱對付他,再加上剛剛皇甫燁在禦書房裏呆了那麼久,說不定早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說給了皇甫軒聽,現在再殺了王丘山還有什麼用,父皇早就對自己不滿意,更是偷偷立下了聖旨要廢除他這個太子,隻要父皇這個念頭還在,那麼自己就永遠也做不了大炎朝的皇上。
“眼下的事情隻有暫時阻止皇甫燁,而對皇甫燁下手是不可能的,那麼就隻能對他身邊的人下手。”玉妃狠了很心說。
“母後的意思是?”太子也意識到了,皇甫燁不是一直對他那個王妃很是上心的嗎,而且就今天傳來的消息昨天皇甫燁沒有上朝也是因為楚湘君生病了,若是楚湘君出了什麼事情,看皇甫燁還有沒有心情再去和自己鬥,想要對付皇甫燁不容易,可是要是對付楚湘君那麼一個弱女子就容易的多了,太子計下心頭就和玉妃告辭,自己另外去安排事情了。
而陵安王府裏的上官瑾兒就收到了太子派人傳來的一個香囊,香囊裏有一個紙條還有一包藥粉,上麵交代了上官瑾兒兩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