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眼下,呂清雪卻是不能做什麼,隻是回頭示意夏芝退下。
步凝看著呂清雪,心中好笑,想著既是給了這戲子一個下馬威,那便也不用拐彎抹角了。步凝斜著眼睛看了一眼呂清雪,道:“聽聞本王妃來之前一直是呂側妃在掌管後院?”
呂清雪聞言心中一驚,卻也是點頭道是。
步凝冷笑著看了一眼呂清雪道:“既然本王妃已經入府,且是王妃之位,再者皇上已經賜了我管理陵安王府後院的權利。那麼日後府中的事呂側妃就不用費心了吧。”
呂清雪麵色稍稍有些泛白,卻也不敢說什麼,隻是點了點頭。步凝暗笑,還以為這戲子有什麼手段呢,還不是這般便被打發了。
既然事已經處理完,便也沒必要再應付這呂清雪了。步凝疲懶的打了個哈欠,道:“既是如此,沒什麼事呂側妃你便回去吧。”
雖說對步凝這態度很是不舒服,但是呂清雪卻也沒轍,隻好帶著夏芝便轉身離去了。
雖是被禁了足,但是不到一會,呂清雪去見步凝,吃了虧的消息卻依然是傳到了楚湘君的院子中,楚湘君聽到妙兒說完,卻是神色沒什麼變化,隻是道:“步凝現下是有聖旨在手的,自然是囂張跋扈,呂清雪迎上去自然是要討些苦頭吃的。”
妙兒有些心疼地看著楚湘君,有些憤憤不平道:“明明昨夜王妃便是救了王爺,立下大功,現下卻竟是被禁足,實在是太過不公。”
妙兒正說著,卻是被楚湘君打斷,楚湘君看著妙兒,神色肅然道:“妙兒,昨夜之事是萬般不能讓外人知道,這可是關係到陵安王府的存亡。”
妙兒見楚湘君這般嚴肅,心中卻也知道了嚴重性,趕忙道:“妙兒知道了,日後一定不會亂說。”
楚湘君見妙兒這般作保證,臉上也放鬆下來,輕聲道:“王爺這般做,其實也是在保我,眼下王府甚是危險,若是和王爺走得近了,反倒惹禍上身。”說著,楚湘君卻是忍不住想到了皇甫燁,那夜他給她看了那一方異樣的聖旨之後,楚湘君本是要將那聖旨還給他的,卻被他拒絕了,他說,這東西現在放在他那反倒危險,便交由楚湘君保管了。
想著,楚湘君眼神一凜,心中想到了什麼。
自那日以後,楚湘君便整日呆在院子中,雖是無聊,但是每日寫些戲劇歌曲,悠閑。更何況借由禁足之名,反倒是沒人來打擾了,倒是清淨不少。
隻是妙兒聽外頭送生活所用物事的婆子說,這些日子王爺卻是日日宿在步王妃那,那步王妃在後院更是隻手遮天,便想著法子克扣呂側妃院子裏的銀錢。呂側妃卻也竟是忍下了。
妙兒將這些話轉告給楚湘君,楚湘君聞言麵色卻是依舊淡然,也沒有說什麼。
就這麼一月倒也過去了,眼看著一個月過去,那步王妃卻說陵安王府後院太過鋪張需要整頓,日後各個院內日常開銷的銀錢要消減。
楚湘君聞言自然是知道,她這是要借整頓之由耍耍威風,更順帶著克扣下她和呂清雪的銀錢。楚湘君倒是沒什麼反應,隻是聽說那呂清雪卻是沉不住氣去找步凝理論,最後兩個人吵了起來,呂清雪被步凝打了一巴掌回來,便也就沒做聲了。
呂清雪去找了王爺,但是王爺卻似乎沒有管的打算,便就這般帶過了,自那以後,呂清雪倒是沉默了不少。
自皇甫燁和步凝大婚之後,皇甫燁便是一直宿在步凝那裏。偶爾也會去呂清雪的院中,隻是卻鮮少到楚湘君的院中。偶爾有一兩次來了,卻也是話都不說,喝杯茶便走。
眼下附中的下人都是盛傳,陵安王獨寵步王妃,對楚王妃卻是冷落之極。雖是如此,卻也沒有人對楚湘君冷落。原本楚湘君和張庭之開的遇君樓便是掙了不少錢,眼下拿出些錢來打點下人自然是不成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