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婆豆腐。”楊勇說。
服務員記著。
“你點個，”楊勇看著小五說：“一人先點一個。”
“我隨便，現在能吃辣的，你們點，主隨客便。”小五說。
“客隨主便。”楊勇說。
“磨嘰，趕緊點。”
“知秋，你點吧。”楊勇說。
“兩畝地，泡椒牛肉，”楊知秋說：“可以了。”
“夠嗎？”小五問。
“夠了，不夠再加，吃不了多浪費。”楊知秋說。
“好。”小五豎起大拇指：“以後，是個賢妻良母。”
楊知秋笑了笑，很不客氣的說：“那當然了，有人還生在福中不知福呢！”
“知道你最好，”楊勇端起茶，敬給楊知秋，很恭敬的說了一句：“老婆大人，請喝茶。”
“免了吧，本宮收到了。”楊知秋笑著說。
“這地方，你怎麼找到的？”小五問。這家川菜館很偏，在一個很不起眼的小區旁邊。
“朋友請吃飯，來過，第一次來找了半天......”
這時，菜來了，小五問：“哥們，喝酒嗎？”
“我酒量不好。”楊勇說。
“少喝點。”小五說，在夜總會裏，買完單，服務員都會把剩酒放起來，下班時喝酒，一開始小五不喝，不喜歡跟他們在一起，服務員總叫，小五就跟他們一起喝，玩玩色盅，其中有個服務員叫小GD他色盅特別好，小五每次都輸，幾個人一起玩小GD車輪戰，小GD輸了，累計輸了一紮壺，他拿起來一口氣幹了，幹完去廁所了吐，吐完繼續喝，很直爽，在小五的印象裏，GD人很精明、很滑頭，不好相處，特別聽朋友說深圳的事情，對那邊人沒有一點好感，後來，小五知道，GD人分人，隻要他看的起你就尊敬你，他們是很直爽的，不過，大多數GD人還是看不起人的。
“好，少喝點。”
“服務員，來兩瓶啤酒？”
“我們有大理、瀾滄江......”服務員介紹著。
“哥們，喝什麼呢？”小五問。
“我隨便。”楊勇說。
“來兩瓶大理。”
服務員去拿酒，啤酒上來，小五開酒，倒了兩杯，看看楊知秋：“你喝酒嗎？”
“我不會。”
“她喝一口臉就紅。”楊勇說。
“我心好。”楊知秋笑了笑。
小五想說喝酒臉紅是身體不好，話到嘴邊又咽回去，舉起杯子說：“哥們，謝謝你的照顧。”
“說什麼呢？哥們你可千萬別這麼說。”
“在我最痛苦的時候引導我。”
“咱們，還說這些。”
“幹了......”
碰了一下，兩個人幹杯。
“以前，你也幫了我不少。”楊勇倒著酒，看著楊知秋說：“我的哥們很夠義氣，小時候幫我打架，被很多人追來，我倆跑了，跑著跑著我手套掉了，我哥們回去撿，被人家圍住......”
“那都是小時候的事情了。”
“這就能看出來一個人的人品。”
“後來，後來怎麼了？”楊知秋問。
“後來，我哥們衝出重圍，跑了。”楊勇說著抬起杯子：“哥們，幹。”
“好。”
兩個人又喝一杯，倒滿，幹杯，很快，兩瓶酒喝完，小五又叫了兩瓶，兩個人越喝越起勁，講了很多小時候經曆，一邊說一邊喝，兩瓶酒喝完，又叫兩瓶，喝著喝著，楊勇的舌頭硬了，有點飄......
“他喝不動了。”楊知秋說。
“沒事，我還能喝。”楊勇說。
“不喝了，幹了，咱們走，下次喝。”小五說。小五沒事，在夜總會幾乎天天晚上喝，練出來。
“好，幹了。”
喝完杯中酒，小五去買單，回來時楊勇就不行了，三人趕緊打車回來，路口下車，小五和楊知秋攙著楊勇走，楊知秋說：“把他送到店裏，醒醒酒。”
“好。”
兩個人扶著楊勇去楊知秋家的店裏，楊知秋家的店在小區圍繞的路邊，楊知秋看著門麵說：“就在前麵......”到了店裏，楊知秋的母親在看店，看見兩個人扶著楊勇回來，用極其不標準的普通話問道：“怎麼弄的？”
“喝多了。”楊知秋說。
“奧，少喝點......”楊知秋的母親忙拿塑料椅子出來，小五和楊知秋把楊勇放在椅子上，楊勇身體比較壯，是典型的東北大漢，剛坐到椅子上，隻聽啪的一聲，椅子碎了，楊勇躺在了地上，小五和楊知秋忙把楊勇扶起來，楊知秋的母親拿出兩個塑料椅子重疊在一起，楊勇坐下，小五說：“哥們，醒醒酒，我先走了。”
“喝杯水再走。”楊知秋倒水。
“不了，我沒事，好好照顧楊勇。”
“好，我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