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不過，你們哪裏人有一點不好，隻認親戚、老鄉，外人交不下。”小五說。夜總會有個HN人，跟誰都很客氣，跟誰關係都不好，談話中經常提到自己的親戚、老鄉，而且特別的小氣。
“有點，”楊知秋笑了笑，說道：“我們那裏人顧家，跟外地人關係不太好了......”
......
說話間，兩個人來到公交車站，站台上的人很多，都是等待坐車的人，不一會兒，公交車來了，兩個人上車，車上的人也多，沒有座位，隻能站著......到東風廣場，楊知秋先下了，擺擺手說：“我先走了。”小五點點頭，回到夜總會時已經八點多，服務員開始站台，孫崔說：“小薑，周董找你。”
“好的。”小五來到辦公室，敲敲門進去：“周哥，你找我。”
“這是酒商，明天送20件青島啤酒，進20件，滾單結賬。”
“好的。”
“這是我們庫管，小薑，你倆直接聯係就好。”
“你好，這是我的名片，王俊。”
“好。”小五接過名片。
“明天幾點送來？”王俊問。
“一點以後。”
“好的。”
“周董，那我先走了。”王俊說。
周路明點點頭。
小五回到吧台，孫崔問：“周董找你什麼事？”
“沒什麼，送酒的事情，明天40件青島。”
這時，陸陸續續有小姐來上班，媽咪催促著：“大姐，都幾點了，早點來。”
“來那麼早幹什麼？又沒有生意......”
“來晚了，幹什麼呢？吃宵夜呀？”
小姐不吱聲，晃動著身體走去小姐房，小五瞟了一眼，他不喜歡小姐軟綿綿的聲音，跟誰說話都跟接客一樣，讓人受不了，來了幾天，小五從來不跟小姐說話，也不喜歡服務員，裏麵的服務員很多都跟小姐混在一起，小五覺得亂七八糟，烏煙瘴氣，夜總會在小五心裏，就是一個集罪惡和放蕩一體的場所，好人誰來夜總會......
九點多，開始上人，客人陸續的來，小姐來到各個包房，遠遠的就能聽見小姐撒嬌的聲音：“王哥，你好久沒來了，妹妹想死你了......”客人淡淡一笑，說道：“最近忙。”各個包房裏聲音不一樣，有的在劃拳，有的在唱歌，有的在玩遊戲，到了12點，小姐開始跳各種妖豔的舞，客人的手腳忙起來，忙著摸小姐......小五每次看見，都暗暗罵道：一群流氓、***夜總會就是這樣的場所，來這裏的人都是尋找刺激的，也有人是應酬，找小姐隻為了麵子，從來不摸一下，很有素子，這樣的人，很少很少。還有些人壓力大，來這裏是解壓，********，點著一支煙，跟小姐說：“妹妹，給你，來，來燙我......”把褲子脫下來，露出半個屁股，小姐直接嚇跑。還有大學教授來玩，喝完酒開始亂，叫三個小姐，小姐都說：“十個眼鏡九個騷，一個不騷大酒包......白天是教授，晚上是禽獸......”最下流的是謀些執法者，玩完小姐不給小費，小五親眼看見警察把小姐帶走，後來小姐說：“警察最流氓，吃幹了，抹淨了，提了褲子就不認識人了，不給小費，把我丟在派出所門口說：‘我就在裏麵上班，有時間來找我玩......’”小姐不敢聲張，隻能啞巴吃黃連。行內有句話：欠吃欠喝不欠嫖，欠嫖之人最齷齪。來玩的人，都是有目的的，從政府單位到企業家，再到普通老百姓，還有公眾明星，各有各的玩法，不過，大多數人都很齷齪，特別是有勢利的人，更讓人耳目一新，隻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的。還有富婆來找鴨子，一天，來了兩個富婆，專門找鴨子，夜總會沒有鴨子，就讓兩個比較帥的服務員去，富婆拉著服務員，從上到下摸一遍......
月初，夜總會發工資，小五領到了700塊，領到錢第一件事就是請楊勇吃飯，楊勇和楊知秋在夜總會門口等著小五，小五一見麵就問：“哥們，想吃什麼？”楊勇看看楊知秋，楊知秋說：“吃川菜，怎麼樣？”
“好，那裏好吃。”
“都差不多。”
“我知道一家很不錯，就是遠點。”楊勇說。
“沒事，好吃就行。”
“好。”
三人坐車去吃飯，飯店離得確實有點遠，做了半個小時車才到，楊勇說：“這家做的好，我上次來過一回，很不錯，比一般的地方都好......”楊勇帶頭走進飯店，服務員招呼著：“三位嗎？”楊勇點點頭。服務員安排位置：“坐，想吃點什麼？”
“有什麼特色菜？”小五問。
“毛血旺、紅燒帶魚、宮保雞丁、麻辣魚、川味紅燒肉......”服務員介紹著：“也可以看菜點。”
“你倆看看，想吃點什麼？”
“知秋，你想吃什麼呢？”楊勇問。
“來個麻辣魚......”楊知秋看著楊勇說：“你要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