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最初的教父與牧師們(1 / 3)

沒有誰生來就是窮命,財富隻青睞那些聰明的開拓者。你必須渴望擁有財富,惟有保持這種渴望,你才會贏得財運之神的歡心。

一、從窮人說起

耶路撒冷城雖然是極盡奢華繁榮的名都,但並不是城中的每個人都是富人,其實許多富人在致富之前多是窮人,耶路撒冷最初的教父就是最富有的智者。教父是在窮困中渡過他的青少年時代,他的家中隻有一頭小毛驢用來馱東西,這可以說是他家裏最值錢的財產了。但是,教父是一位勤於動腦的智者,他通過自己的努力,最後成了全耶路撒冷城最有錢的人,也成為最受人尊敬的富翁,因而也成為猶太子民尊敬的教父。

然而,在耶路撒冷城中最初的牧師們卻沒有這麼幸運;也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像教父那樣富有。在那些牧師尚未成為牧師之前,他們曾經曆過很多坎坷與曲折,他們曾做過許多苦力,磨練自己,竭力想找到發財致富之路。

我們可以看看耶路撒冷的製鞋匠德克,即使以現行的標準來判斷,他也是一個非常典型的窮人。

在耶路撒冷最繁盛的時期,德克正值壯年,他的手藝從他祖父的祖父那裏繼承下來的,已傳了六代人,因此,德克的製鞋手藝在整個耶路撒冷城可以說無人能敵。但是由於會製鞋的人越來越多,競爭越來越激烈,在德克這輩每天連兩雙鞋的生意都不好做了。

按照當時的物質水平,如果以每天做兩雙鞋的收入來計算,德克每個月可以掙到半個金幣,足以養家糊口。但是那時的他不得不為生計而犯愁。我們可以想像在他的製作台上隻有一雙剛做了一半的鞋,他就沒有心思再繼續做下去了。德克的妻子就坐在他的身邊,手裏抱著不滿周歲的兒子,希望德克能給兒子買點營養品讓她來好好喂養兒子,而這一切都離不開錢。

一切的一切都使得德克非常煩惱。他想獲取財富,卻又不知怎樣著手,他迫切的希望有人能幫助自己改變現狀。

馬車匠蘇士可夫是德克的鄰居,他們是好朋友,經濟上他們也是同病相憐。

蘇士可夫的日子比德克也好不到哪去。蘇士可夫有好幾個孩子,最大的年齡不過5歲,而最小的才3個月,都是嗷嗷待哺,這一家幾口人都在等著他做好馬車後換來錢吃飯。但由於城中做馬車的工匠並不隻有他一個,所以生意一點都不好做。蘇士可夫經常被生活壓抑得無處喘息,他經常會愁眉苦臉地坐在自己家門口,無精打采地看著自己簡陋的家和露天的作坊,為度日如年的生計而擔憂。在作坊裏,立著一輛剛做了一半的馬車,而他的家人正在眼巴巴地等著這輛馬車換錢呢。

蘇士可夫的妻子,還不到30歲,但在生活的壓力下臉色已經顯得有些憔悴,她懷裏抱著最小的孩子並不時從敞開的房門裏偷偷向丈夫張望,似乎在提醒他:家裏已經快沒有糧食可吃了,現在應該去努力地工作,盡快完成那輛馬車,不要再閑坐在那吝惜自己的氣力了,快些給車子打磨上漆,把車輪上的皮帶拉緊,然後把它送到附近那個有錢的商人家裏,這樣也好得到-點兒報酬,緩解一點家裏的燃眉之急。

可是,這個可憐的婦人又不敢對丈夫出聲示意,因為在她所接受的傳統教育中,是不應該對自己的丈夫如此沒有禮貌的。所以盡管內心充滿著焦慮,她還是耐心地看著自己的丈夫,希望他能從她的眼神中看出她的內心想法。

但是,蘇士可夫沒有理會妻子的目光他仍舊坐在牆腳邊,一動不動,似乎在思考一個難題。事實上,一向腦子不很靈活的馬車匠,此時正在努力思索一個他難以解決的問題。約旦河穀熾熱的陽光像一團烈火,無情地照在他的身上,但他絲毫沒有覺察。汗水正順著他的寬寬的額頭流下來,落在他常年勞動而顯得寬厚結實的胸脯上。

在德克和蘇士可夫的對麵,是他們共同的朋友--製矛匠羅布塔的店鋪。在德克和蘇士可夫為他們的生計而犯愁的同時,羅布塔正在和他的助手打造一支長矛,買主早在半個月之前就向羅布塔交了定金,因為買主急需長矛去為王宮中效力。

在這三個人當中羅布塔的生意算是最好的,因為常年征戰幾乎每一家都需要一兩支長矛,以備國王征召出戰時使用。由於每次戰爭總不可避免的有死有傷,他們的矛就會遺落在戰場上,等到再需要時,就不得不打造新的長矛。所以羅布塔的生意總是略好一些,生意好的時候會多得忙不過來。可是,即使是這樣,羅布塔積蓄的金錢也不比德克和蘇士可夫的多多少,他也要經常麵對貧窮,麵對饑寒,至於他的錢到哪裏去了,隻有上帝才知道。

很多時候是一天忙到晚,卻連幾個金幣也積攢不下來,羅布塔有時候真不想再幹了,可是如果不幹,誰來養活自己年邁的母親呢?人總是要想盡辦法生存下去的,所以羅布塔也在一直思考著如何才能積蓄財富,使自己也成為令人敬仰的富人。

二、未成為牧師前的困惑

離德克他們家不遠的地方聳立著富麗堂皇的耶路撒冷王宮,它誘發著每一個耶路撒冷人的致富夢。在這裏還能夠看到附近的神廟,當然也是一個令人神往的地方,這些輝煌的建築遮蔽在巨大的陰影裏。把德克、蘇士可夫、羅布塔這三位朋友的家和周圍其他年久失修的房舍映襯得更加低矮破敗。

與此相類似的是在耶路撒冷城的那些繁華的街道上,也擠滿了各色人等,成份不一。在這裏,喧鬧的大街鱗次櫛比地排列著有錢人的鋪子,周圍熙熙攘攘地走著穿鞋的生意人和赤腳的乞丐--生意人忙著打理自己紅火的生意,而乞丐們則為了解決一夕的溫飽正在沿街乞討。

一長串背著沉重水囊的奴隸們過來了,就連那些有錢人也得給奴隸們讓路,不是因為他們本身得到尊重,而是因為他們是在為國王辦事--他們的工作就是為王宮運送清水,去澆灌那個舉世聞名的耶路撒冷空中花園。

這就是奇妙神奇的古耶路撒冷--一個擁有無窮財富,卻又被貧窮和潦倒充斥著的混合體,令人炫目的富有和最可怕的貧窮,就這樣在耶路撒冷的城牆裏紛亂無序地混雜在一起。

馬車匠蘇士可夫,這時完全沉浸在自己致富的幻想中,希望能夠找到擺脫目前貧困狀態的線索。麵對這繁忙城市中的喧囂和混亂,他仿佛視而不見,充耳不聞。

突然,一陣熟悉的豎琴聲把蘇士可夫從冥思苦想中喚醒。他轉過身來,看到了自己的好朋友--樂師安布魯,安布魯手拉豎琴,正和善地向他微笑。

“你好,我的朋友!願神保佑你富貴榮華!”安布魯還沒有走到蘇士可夫跟前,就誇張地向他問候。

“你一定是交了好運,不然你怎麼會在這裏坐享清閑。看來神已經慷慨地讓你不再日日奔波勞苦了,我真為你的好運感到由衷的高興,而且我還希望與你一起分享它。現在你的錢袋一定是鼓鼓囊囊的,你能不能借給我兩個金幣,今天晚上的宴會一結束,我一定會馬上還給你。”安布魯非常認真地說道。

“真是非常遺憾!就算我真的有兩個金幣,”蘇士可夫滿臉愁容地說道,“我也不能借給任何人--包括你,我最好的朋友在內,因為那是我的全部財產--是我所有的惟一的財產。我相信世界上沒有人會把自己所有的財產都借給別人,哪怕是他最好的朋友也不例外。”

“什麼?”安布魯感到十分驚訝,因為蘇士可夫現在坐在牆腳下發呆,而不去努力賺錢,這可是他從來沒有見到過的。

“你的口袋裏一個子兒也沒有,那你為什麼像個泥胎一樣,坐在牆腳下發呆!你為什麼不去努力把那輛馬車做完?像你這樣呆坐著能填飽肚子嗎?你平時可不是這樣,我的朋友。我也不願見到你這副模樣。你那永遠都豐盈充沛的精力跑到哪兒去了?你有什麼煩心事嗎?這麼不開心,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困難?我能不能為你分擔困憂?”

“怎麼說呢?”蘇士可夫意興懶散地答道,“這一定是神對我的折磨。這都是因為一個十分荒唐的夢境的緣故。”

“你夢到了什麼了?”安布魯問。

“我夢見自己成了耶路撒冷城中富甲一方的人。我的腰帶上掛著一個金絲勾成的錢袋,裏麵裝滿了黃澄澄、沉甸甸的金幣。我毫不吝嗇地隨意施舍給乞丐,用金幣給我的妻子和孩子買各種各樣的好東西,我的妻子和孩子們想要什麼我都能滿足他們。我的金幣如此之多,根本就花不完,我不用擔心自己的將來,也可以隨心所欲地花錢。你想,我的心裏能不充滿快樂和滿足嗎?”

“如果真能像夢裏那樣,當然好啊!”安布魯說。

蘇士可夫繼續說道:“那時,你根本認不出我就是從前那個日夜辛苦隻知道拚命勞作的工匠了。你也認不出我妻子,因為她臉上再沒有因貧困和辛勞而產生的皺紋,而是蕩漾著幸福的歡笑。她的臉色是如此紅潤,以至於我還以為她和我還處於新婚燕爾呢。她又回到了我們新婚時那個洋溢著燦爛笑容的美麗的姑娘。”

蘇士可夫歎了一口氣,說道:“但這一切都隻在夢境中!因為當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錢袋還是空空的,早上起床,我還得去為今天的一日三餐奔波,我當然想改變這一切。”

這時,隔壁的製鞋匠德克和對麵的製矛匠羅布塔也看到安布魯,他們的好朋友,也都走到蘇士可夫的店鋪中來,安布魯和他們一一打過招呼。

“親愛的安布魯,”製鞋匠德克對著安布魯說,“你經常在王宮和富有的人家中演奏,見到的東西比我們多,我也和蘇士可夫一樣,整天都在為這樣的問題而煩惱。我們為什麼就不能成為一個真正富有的人呢?”

“是啊!我們一天到晚辛苦忙碌,為什麼卻連肚子也難以填飽?”製矛匠羅布塔也在旁邊發愁。

“讓我們一起來把這個問題想想清楚吧。”樂師安布魯說道,“正如水手們常說的那樣,我們可是在同一條船上,我們得同舟共濟。記得年輕的時候,我們就一起到祭司那裏學習各種智慧,大家一起分享快樂。長大以後,我們也一直是親密的朋友。我們都有了自己的生意,也都願意靠自己的雙手和智慧賺錢,然後隨心所欲地花自己掙來的錢。我們在過去的日子裏掙了不少錢,但是日子還是那麼緊張,而且從未感受過富足的生活,卻隻能在夢裏得到安慰。就像蘇士可夫一樣!”

“是啊!難道我們就那麼蠢笨,連牲畜都不如嗎?”蘇士可夫接著說,“我們生活在世界上最富有的城市中,可以向每一位旅行者誇耀他數不勝數無可匹敵的財富。雖然我們的周圍充滿了財富,但是我們自己卻不能擁有一分一毫,就連你--我最親愛的朋友安布魯,我們都一樣,這半輩子都在辛苦忙碌,節衣縮食。你整天都在為那些富人們演奏各種樂曲,卻仍舊一貧如洗,為了一頓酒宴,還要來向我借兩個金幣,可是我又能幫助你什麼呢?我能說什麼呢?我可以這樣對你說‘我的錢袋在這裏,你要多少?隨你的意願去拿’嗎?不,我隻能承認我自己的錢袋和你的一樣一分不剩。”

“這到底是為什麼,怎會這樣啊?”德克和羅布塔同時問道,“為什麼我們不能賺到更多的金子和銀子,而總是在貧困中艱難地渡日,讓妻兒挨餓受凍呢?”

“再想想我們的下一代,”蘇士可夫接著說道,“他們難道不正在走一條和他們的祖輩們走過無數遍的老路一樣嗎?當他們成年以後,他們和他們的家庭,還有子子孫孫,他們仍然居住在這個世界上最富有的耶路撒冷城中,卻依然和我們-樣,還得為吃到酸羊奶和稀粥而感到心滿意足嗎?難道上天就是這樣安排了我們的命運嗎?”蘇士可夫一臉困惑地感歎道。

“我們從小就相識並且一直是最要好的朋友。但是,你從來沒有像這樣說過話,蘇士可夫。”安布魯感到迷惑不解。

“是的,以前我也沒有想到過這些。我每天從清晨一直勞作到天黑,總是為做出一輛最好的馬車而辛苦忙碌,希望有一天神能夠承認我所做的工作的價值,賜給我財富。但他從來沒有這樣做。”

“我們的民族相信神,相信神的賜予,這是一種最美好的品德,隻有相信神,有一天神才會賜給我們所希望的財富。”安布魯說。

“相信神?你難道真的相信神會自動地賜予你財富嗎?今天我算是明白了,永遠不要等待神的解救,這是等不來的,所以我感到很傷心。我時刻都想擁有漂亮的衣服和充實的錢袋。為了獲得這一切,我願意拿出我所有的力氣和手藝,盡我最大的智慧,獲取我們應該得到的財富。我們出了什麼問題?我充滿了疑感和置疑,為什麼我們不能像其他人富有的人那樣充實而富足,無憂又無慮呢?”

“是啊,為什麼我們還是這麼貧困潦倒,整天被憂愁所困擾?為什麼我們就不能擁有財富?”德克和羅布塔又問。

“我要是知道答案就好了!”安布魯無奈地回答說,“我和你一樣對生活感到不滿意。為了維持生計,我不得不整天去為那些富人們演奏。可是我演奏得來的錢很快就因為衣食住行的開銷而一無所剩了。我常常要為維持家人的溫飽而苦惱不堪。我多麼希望擁有足夠多的金錢,有一天能買一把真正的大豎琴來演奏我所喜歡的音樂啊。如果有了那樣的真正的大豎琴,我肯定能演奏出世界上最美妙的、連我們尊敬的國王都聞所未聞的仙樂!”

“像你這樣一位演奏家,確實應該有那樣一把琴,因為任何一個耶路撒冷的宮庭樂師也沒有你那樣高水準的演奏水平;要是你能用一把上好的真正的大豎琴演奏的話,不光是國王,就連天上的神仙也會願意欣賞的。但是你和我們幾個都是一樣的貧窮,哪裏買得起這樣一把昂貴的琴呢?”蘇士可夫說道。

這時,一隊衣衫襤褸、汗流浹背的奴隸正背著水送往宮廷,艱難地沿著河那邊狹窄的小路,朝他們這邊走來。這些奴隸每五個人一排,在領隊的帶領下,吃力地行走著,每個人都被水囊壓彎了腰。

“你們看,他們過來了。”安布魯指著背水的奴隸隊伍說,“領頭的那個人身體非常健壯,”安布魯指著走在最前麵的一個人,那個人左手搖著鈴鐺,但身上沒有背任何東西。

“顯然,他肯定是這個隊伍的核心人物。”製矛匠羅布塔說。

“隊伍裏還有很多身體健壯的人,”蘇士可夫附和道,“他們和我們一樣健壯。他們中既有身材高大的、長著金黃色頭發的北方人,也有整天樂嗬嗬的、不知憂愁為何物的南方人,還有從附近國家來的棕色皮膚的小個子。不管他們是誰都得一個接一個地排著隊,日複一日、年複一年地把河水背到空中花園中灌溉草木,重複著周而複始的枯燥的工作,對未來沒有任何的希望。他們睡的是稻草,吃的是粳米粥。這些人真是可憐,安布魯!”

“他們確實值得同情。”安布魯說,“不過,你剛才的話讓我意識到,其實我們比他們好不了多少,盡管我們是自由人。”

“的確,安布魯,雖然這樣一種情形令人不快,但卻是事實。我們不想年複一年地過這種辛苦又枯燥的日子像奴隸一樣。工作,工作,除了工作還是工作!可是生活卻沒有任何的改善。”蘇士可夫很激憤地說道。

“我們或許可以找到其他人賺錢的辦法,然後學這些富人的樣子做,怎麼樣?”安布魯問道。

“這個辦法很不錯。”製鞋匠德克在一旁說道。

“也許我們可以從精通賺錢之術的人那裏學習到賺錢的秘訣。”蘇士可夫似乎若有所思,“可是我們又該去向誰請教呢?”

“你們還記得我們的老朋友嗎?我今天遇見了他。”安布魯說。

“你是說教父嗎?就是那個耶路撒冷最富有的商人嗎?我們曾經和他是同學的那個人嗎?”蘇士可夫問道。

“正是他,以前曾和我們共同學習祭祀的智慧的老朋友。”安布魯說,“今天,他坐在用金子裝飾的馬車上,但並不像其他的有錢人那樣高高在上,看都不看我一眼,而是熱情地向我揮手,還請我今晚去參加他家人的酒宴。這就是為什麼我向你借兩個金幣的原因,我不願空著手去他家。當時所有人都看到他在對樂師安布魯微笑致意,我也應該表現出我的誠意來。”

“耶路撒冷人都說他是最富有的人。”蘇士可夫思索著說道。

“他確實是非常富有,連我們的國王和財政大臣都要向他請教財政事務中遇到的問題。”安布魯回答說。

“我今晚就要去見他,向他請教怎樣才能擁有鼓鼓的錢袋。”蘇士可夫打斷安布魯說道。

“不,”安布魯反駁說,“一個人,尤其是像我們的朋友這樣的富翁,他的財富並不隻是裝滿錢幣的口袋,因為即使再多的錢財,如果不是源源不斷地放入金幣的話,再鼓的錢袋也會很快變空的。但是教父擁有足夠的賺錢的智慧,可以獲得穩定的財富,讓他的錢袋一直保持充實,不論他花錢多麼隨意,也不會讓他一貧如洗。”

“源源不斷的收入,這就是答案,”蘇士可夫驚喜地叫道,“我希望不論是我舒適的躺在家中,還是去遙遠的地方旅行,都能有一項源源不斷的穩定的收入不斷地充實我的錢袋。教父肯定知道怎樣才能獲取這些收入。可是我的腦子轉得很慢,不論我如何想,都找不到答案,他能不能幫助我們打開智慧的大門呢?”

“教父是個非常重情重義的朋友,我想他肯定會把自己所知道的都毫無保留地教給他的朋友們。”安布魯說,“我們的一位老朋友羅馬塞不就在他的家鄉發了財嗎?他在那裏開了一個酒店,聽酒店裏的人說他是因為在那裏投靠了教父的富商朋友,在這位朋友的幫助下,擁有了源源不斷的酒店收入,成了當地最富有的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