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後一年,羅永棠將分公司開到了上海,辛耘計劃回京開會計師事務所,刑爵打算結婚了,而秋顏,懷孕了。
我很開心的給她郵寄了很多東西,隻是因為手裏的工作,一直走不開,沒辦法去深圳看她。
說來真是奇怪,這兩年,我和羅永適出去旅遊也不止一次,但是卻一次都沒回過深圳。倒是他,回去過好幾次。
當那晚,他幫我打包好要郵寄給秋顏的東西之後,他握住了我的手道:“曉曉,嫁給我吧。”
我沒有很驚訝,但是心底仍然有著感動還有幸福的感覺。可是我仍然搖頭,然後看到他眼裏的明亮暗了下去。我不由得說道:“大哥!沒有鮮花,沒有戒指,沒有燭光晚餐就算了!你能不能不要在我這麼黃臉婆的造型的時候啊……”
是的,為了打包東西方便,我穿著輕便的家居服,有點灰頭土臉不說,頭上還夾著一個土的要死的鯊魚夾。我簡直不知道,對著這樣邋遢的我,他居然敢!
他聽到我的話,眼睛一亮,一把將我抱進懷裏,然後在我耳邊輕聲說道:“你這樣很美,真的,剛才就是看到你那樣,讓我覺得分外的幸福,溫暖。所以脫口而出了。不過,我知道我破壞了女孩子被的美好記憶,我會補給你的。”
在這個充滿著溫柔氣息的懷抱裏,聽著他說的這些話,說實話,當一個女孩子那樣邋遢的站在他麵前,他卻仍然覺得幸福而脫口,我想,這是值得我一輩子驕傲的事兒了。這些話,比什麼情話,都動人。
所以我搖了搖頭道:“不用了,我就是說說,如果你大庭廣眾的搞什麼噱頭,我反而可能會嚇得不敢嫁了。”
“那你的意思是答應嫁給我了?”
“嗯。”
這就是他的,一點都不浪漫,可是在我心裏,確實最甜美的記憶之一。
第二日,我們倆手牽著手去選購了婚戒,很簡單的鉑金對戒,連鑽石頭沒有。不是他不送,而是我並不喜歡那些奢華的東西,平時也帶不出去,帶著我還提醒吊膽的呢。然後我們手牽著手去了他家和我家,正式的告訴我們的家人們,我們要結婚了。
本來我想低調的公證結婚就好了,但是哪知我剛說出來,我爸就炸了鍋。我爸爸的手已經完全好了,雖然還是不能提重物,但是日常生活是完全沒有問題的。他揮著他的手麵紅耳赤的對的吼道:“老子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你居然要我不擺酒!妄想!”
我簡直要啼笑皆非了,然後一直遷就我的羅永適對我說道:“曉曉,其他我都可以答應你,但是這一點,不舉行婚禮,不要說伯父不會同意,我也不會同意的。”
“啊……”好吧,我就說說而已。
而我爸爸在旁邊又不滿了,他對著羅永適道:“你叫我什麼?”
羅永適一愣,然後微笑的叫道:“爸。”
我的臉一紅,而爸爸則是笑開了。他拍了拍羅永適的肩膀道:“我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你要對她不好,我不會放過你的。”
“我知道。”羅永適有點硬邦邦,卻忱摯的說道。
後來回到我家,是的,爸爸的手好了以後,而安安出世了,哥和嫂嫂就把爸媽接回了他那裏,現在我自己一個人住五棵鬆這邊。
本來他們還不放心的,但是羅永適讓他們放心,他們就放心了。
確實沒什麼不放心的,羅永適曾說他是在這兒長大的,原來我還不懂他這話的意思,後來慢慢的我越了解他的家族越明白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