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說一邊對著走過來的羅永棠笑了笑當做打招呼,而他一貫清冷的表情上也是露出淺淺的笑容在。然後在我轉頭看向羽曇的時候對我招呼道:“大嫂,好啊。”
我的人一下子僵住了,啊啊啊,能不能不要這麼刺激我的小心肝啊!我的臉一下子紅了,而羽曇也是一下子笑開了說道:“對啊,我都忘了說了,恭喜你了啊,大嫂!”
最後兩個字還故意叫的特別大聲,我沒好氣的白了他們兩口子一眼,這不是擺明了拿我開涮麼。我幹脆的轉換話題道:“走了走了,有什麼回去再說。”
然後一把抱起清清,急急忙忙的帶頭往外麵走去。她在我背後是無忌憚的笑了起來,對羅永棠說道:“啊,曉曉不好意思了!”
車剛開出機場沒多遠,興奮過度的清清就睡著了。我看了一眼頗為疲憊的羽曇一眼,低聲說道:“你也眯一會兒吧,到市區還有好一會兒呢,再加上堵車,大概要一個小時才會到的。”
“嗯,好。”她衝著我微微一笑,然後也閉上了眼睛。我看了一眼後視鏡裏睡成一團的母女倆,然後側頭看向羅永棠,他嘴角含著微笑,溫柔的看著後座的兩個他最愛的大小女人。我的心,也因為這樣幸福的畫麵而覺得溫暖。
車在高架上的時候開始堵車,他大概也是無聊了,低聲和我交談道:“最近怎麼樣?她們幾個女的,很擔心你。”
我挑了挑眉,沒想到他會問我這樣的話,我對他微微一笑道:“很好啊,真的。”
他仔細的看了我半晌,然後低聲問道:“我想問你個事兒,希望你不要覺得唐突。”
“好,你問。”我回道。
“你和殷振,到底怎麼回事兒?”他不自在的看向窗外,低聲問道。
靠!他居然八卦!不過想來,他也是關心我,關心他哥哥。於是我正色的說道:“我和他沒關係,真的!”
他轉頭看向我,嚴肅而分外犀利,然後慎重的說道:“我希望你說的是真的。”他頓了頓繼續說道:“你現在既然是我哥的女朋友,就不要辜負他。”
我知道這是他對羅永適的關心,於是淺淺一笑道:“放心,你那句大嫂,不是白叫的。”
真的,就在剛才,我真切的感受到,我對於殷振沒什麼。曾經聽到這個名字或許還會因為和曾經愛過的那個男人名字相似而振動,如今,卻什麼感覺都沒有。
真的,一絲漣漪也無。
之前秋顏跟我打過電話,說殷振對學校提出了辭呈,原因是他想接受北大考古係的聘書。後來又給我打電話說,暨南用一個正教授的位置,以及一個考古實驗室和研究經費挽留他。最終,他選擇了留下。
雖然這個過程有幾個月的時間吧,但是說實話,我對他的作為並沒有什麼感覺。隻是秋顏說,我便聽著,如此而已。我不知道他經曆了多少掙紮和反複,就算他來了北京,那又如何,難道就一定要算在我的頭上麼?我憑什麼要為他的選擇負責任呢?他想要如何,那是他的事兒,反正他最終並沒有出現在我的生活裏,對我來說,那隻是秋顏說給我聽的眾多八卦中的一項,聽過就算了。
他笑了,淡淡的點了點頭,然後不再說這個話題。
生活依然在繼續,之後,我哥哥的孩子出世,是個女兒,他取名為張安安。
我問嫂子為何取這個名字,她說:“你哥希望孩子一世平安順遂,不求其他。”
父母的心思啊,總是希望自己的孩子過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