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在那裏不要動,我馬上到。”結果電話那邊的人,一句話把我嚇來噎住了。
“啊?”我愣愣的啊了一聲,然後將手機拿開一點看屏幕上的名字,難道我眼花了,不是羅永適來著?
可是手機屏幕上大大的“羅永適”三個字,證明這個電話確實是羅永適打進來的啊,那他那句“馬上到”是什麼意思?
“嘭”的關門聲配合著“怎麼回事兒?你說你爸不見了什麼意思?”一起傳到我的耳朵裏。我呆呆的轉頭,那個剛剛還在電話裏的人,那個明明應該在深圳的人,居然活生生的出現在我的麵前。我完全傻住了,臉上的淚水還沒幹,手上還拿著手機,隻會愣愣的看著他。
他快步走到我的麵前,拿過我舉著的手機合上。然後摸出一張手巾遞給我,見我沒反應,便幹脆直接幫我擦臉。直到這時候我才反應過來,脫口而出道:“你怎麼來了?”
“這個說來話長,一句兩句說不清。先解決目前的問題,你給我說說,你說你爸爸不見了,是怎麼回事?”他麵目嚴肅的大手一揮說道。
我一邊抽過他手裏的手巾擦臉,一邊將事情說了下。他安慰的拍了拍我的手,然後低頭看了看,眉頭一皺,拉著我的手說道:“先上車,這個事兒我知道了,我會處理的,放心,你爸爸會找到的。”
我點點頭,然後在他的示意下上了副駕駛座。他一邊打手機,一邊往後麵走去,我不明所以的看著他,發現他打開了後車廂,拿出了一些東西。然後他拎著東西上了駕駛座,再掛上手機。
他看著我說道:“我打過電話了,等等啊,很快就會有消息的。”
我點點頭,他微微一笑,將手機放在一邊,打開他拎過來的旅行袋開始翻東西。我不明所以的看著他,結果他從旅行袋裏取出了一件女式外套,我一愣,他的包裏怎麼會有這種東西?他一邊遞給我一邊說道:“快穿上,你看你的手都冰成什麼樣了。”
我接過他遞給我的外套,入手的是還掛著吊牌的純棉厚外套,很軟很溫暖,我的眼有點濕濕的。我默默的穿上厚外套,而他又從旅行袋側麵的外包裏拎出一雙帶著吊牌的女式運動鞋,對我說道:“換上,你穿著這高跟鞋都在這路上走了幾個小時了,腳疼不疼?”
我不敢說話,怕一張口眼淚會忍不住流下來,隻是搖了搖頭。他對我說道:“你坐著等等我,我馬上回來。”然後就見他拿起手機,下了車走進了對麵的喔喔。我不明白的一直看著他,他很快的走了出來,手上拿著些東西。
他快步上車,將他手上拿著的東西遞給我,是熱的紙盒裝奶茶,和喔喔裏買的簡易熱食。“快吃點,暖暖。”
我默默的接過,低頭開始吃他給我買的東西,心裏有道暖流用起來。暖的,不僅是胃,更是心。
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我忙抬起頭,他很快的接起來,問道:“怎麼樣?人找到了沒?”然後就見他點點頭道:“好,我知道了,謝謝了啊,算我欠你一次。你等著,我馬上過來。”
我一見他掛電話,拉著他的手道:“怎麼樣?怎麼樣?”
“人找到了,現在我開車帶你過去。”他拍了拍我的手背,然後發動了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