珙縣位於宜賓市南部,東與長寧,興文縣毗鄰,南與雲南威信縣接壤,西與筠連、高縣邊界,北靠高縣,秦及漢初即為“西南夷服地”,元末設珙州,明洪武四年改州為縣,名珙縣,沿襲至今。我們到塘壩村的時候已是傍晚時分,何文永一瘸一拐地帶我們來到一個坐落半山腰上的石頭壘成的房子前,指著說:“這就是何源的家。”然後衝著房子喊著“何源……何源……”隨著聲音從裏麵出來一個30歲左右的青年人,他一見到何文永,高興地說道:“你可回來了,怎麼樣?順利嗎?賣了多少錢?”顯然何文永的到來讓他聯想到了那成遝的票子,竟忽視了我們的存在。何文永罵道:“你******真是見得忘義,為了錢你連我的小命都豁出去了!”何源的表情頓時變了,他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指著我們問何文永:“到底怎麼了?他們是誰?”我把那些玉件拿出來送到他的麵前,他看看何文永,又看看我。我對他說:“這些東西哪來的?”他警惕地看著我們,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沒等我說話,何文永便吼道:“他們是救你來了,混蛋!”我接著說道:“就是這些東西讓我們以生了許多意外。”我指指何文永的腿,“他的腿也是這些東西造成的。”何源表情難堪地支吾道:“不……不可能吧……”“說實話,這些東西從哪弄來的?”我聲音不大但很生硬,何源的臉上開始冒汗了。“去屋子談。”何文永一邊說著一邊往房子裏走,何源像是想攔住他,但遲疑了一下沒有動,隻是嘴上說了句“就從這談吧”,何文永邊往屋子走邊說:“我渴了,得喝水。”可他一腳踏進屋子,便呆呆地立在了那裏。我忙問道:“怎麼了?”何文永沒回答,而是扭回頭盯著何源,何源雙手抱著腦袋蹲了下來,隨後便發出了涰泣聲……我快步走到何文永身邊,向屋裏看去,不覺也有些呆住了。屋子的正中央擺著一張大八仙桌,桌子上放著貢品和三支點燃的香,後麵是一張16吋左右的黑白相片,相片上是一個麵容姣好的年輕少婦。這時何文永已經走到了何源跟前,一把拽起他:“嫂子怎麼了?”“去後山買東西回來時掉山下……”何源泣不成聲的說著。我走進屋子,來到相片前,這女人的確挺好看,但不知為什麼,我總覺得在她甜美的笑容背後有著一股莫名的陰氣,我的目光落在了她頸上的那塊玉件,那東西並不是很大,應該比我們目前許多女性係在脖子上的玉飾要小,但那形狀卻很特別,月牙兒形,上麵紋著些圖案。我出了屋子,來到何源麵前:“相片是什麼時候照的?”何源擦了擦眼睛,說:“出來的前幾天。”“她脖子上那個玉件什麼時候帶上的?”我又問道。“一個月左右,是和這些東西一起的。”他說著,指了指我手中的玉器。何文永一把將他推倒在地:“媽的,是你害死了嫂子。”何源驚駭道:“沒有,我沒有。”我長歎了口氣,問道:“你一共拿了多少件玉?”何源低著頭答道:“除了我女人身上的那件,其餘的都在你手裏了。”我點了點頭,又問:“你女人身上的那件現在在哪?”“一起下葬了。”我抬頭看著何文永,暗示我們遇到了麻煩。這時半天未吭聲的李大鍾突然說道:“那我們也得開棺啊。”何源猛地抬起頭,盯著李大鍾:“你說什麼?”我忙接過話道:“是這樣,我們覺得你遇到的不幸和我們的麻煩都是出於這些玉件,你心裏也清楚這些玉件是從哪來的,我們推斷這些玉件是下了詛咒的,要破這些詛咒,首先就是把所有的玉件在放回去。”何源聽我把話說完,扭過臉去望向何文永,何文永點點頭。何源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呼天嗆地地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