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佑帝聽她說的悲戚,仿佛那慘淡的場景就在眼前一般,心中歎息不已,點頭道:“海藍這樣想?出兵會對我大成更好?”
“是!海藍沒有雄圖大誌,也沒有大局為重的想法,隻是多了些憐憫和悲哀。”海藍低聲道。
“海藍從小受了不少罪,想必更能體會到人間疾苦,容朕回去再好好想想,今日先回宮了,明天再來看你!”昌佑帝聽罷也沒有表示,可能一時間還無法決斷。
海藍也隻得起身送到了靈犀宮外,才道:“恭送父皇,若父皇能有此決定,能讓邊關有安寧的希望,海藍便代邊關受苦的百姓先行謝過父皇了!”
她最後的話是想引起皇帝的同情,卻也沒有回答,皇上做了禦攆徑直離開,直到他們走的遠了,綠羅放在後麵擔憂道:“小姐的言辭會否引得皇上不快呢!”
“總不算是失了良心就好!”海藍搖了搖頭道,該說的她已經說過了,後麵的結果就不是她能夠控製得了的,下麵便是既然已經要來了皇帝的口諭可以在皇宮內任何地方出入的口諭,該做些什麼了!
“皇上,公主年紀尚小,又是在宮外長大,難免會活潑靈動一些,想來公主也是無心之言,聖上不要難過傷了龍體啊!”昌佑帝的貼身太監從靈犀宮一出來就覺得皇上的精神不好,似乎對於海藍的一番話很是介懷,臉色也不如每日見過公主之後的開懷,於是小心翼翼的勸道,他跟隨皇帝多年,自然更加關心皇帝的身體能否長命百歲,這也關係到他的地位。
“傳朕旨意,今晚酉時在禦花園內擺宴,宴請柔然來使,眾位皇子咳咳。。。王公大臣皆不得缺席!”昌佑帝揉著眉心,聽那太監的話,好半天才低聲道,卻又伴隨著咳嗽聲。
“是!”隨侍的太監聽到咳嗽聲忙在下麵揮了揮手,後麵有宮人提了食盒趕上來,拿出裏麵備著的茶水,遞給禦攆上的皇帝,他們常年伺候主子耳朵鍛煉的極是靈敏,也如此才能聽到皇帝一邊喝著茶一邊喃喃道:“終歸要做個決斷吧!唉。。。”
但他們卻知什麼話該說,什麼時候該做聾子,隻是默默的收好東西,自去傳旨,還未轉身之時卻暗道皇帝難道也有要歎氣的時候嗎?
注:①[出自]:韓偓《自沙縣抵龍溪縣,值泉州軍過後,村落皆空,因有一絕》韓偓(844-約923。),京兆萬年(今陝西省西安市)人。唐昭宗龍紀元年(889)進士曆任翰林學士、中書舍人和兵曾侍郎等職。唐亡後去福建依附閩王王審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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