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七章 連接著的陰謀(1 / 3)

接連一個星期,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每天在娛樂和看柳夜鳴和秋賦樂的互相較勁下度過。因為第一次坐這種屬於完全性質高科技的列車,冉墨鈴每天都是早早的就醒了過來。看著旁邊地上的兩個還處於深度睡眠的兩個人。突然冒出了很邪惡的想法,現在要是有照相機該多好了,一顆腐女的心燃燒了起來。不過想歸想,冉墨鈴還是跑到了衛生間,縮上門先把臉皮撕下來泡在了藥水裏。開始刷牙洗臉換衣服。這樣的日子簡直就是恐怖片,人家一大早起來第一件事不是上廁所就是去刷牙,現在她冉墨鈴起床第一間事不是帶上臉皮就是撕臉皮。敢情來這拍《畫皮》來了。在廁所做在馬桶上看著臉皮發呆到人來催後,冉墨鈴才帶好了,從衛生間裏出來。而出現的卻不是兩人為了爭強衛生間而較真的場麵,兩人神色都非常的嚴肅,不過這樣的場景絕對不是什麼好的情況。

“發生什麼事了嗎?”

秋賦樂把冉墨鈴拉到了身邊,讓她坐好後道:“剛在門口發現一張臉皮。”

冉墨鈴全身一陣發麻,帶著顫音道:“什麼意思?”

“我接到消息,列車上死了一名調酒師,殺人手法和那隻雪豹精完全沒有差異,而我們收到的臉皮正是那名調酒師的。他已經開始焦躁了,而且在每個刑事人員的包間門口都有一封信件。如果不把你交出去,他會殺更多的人。這個家夥,已經看穿了我們的行動。”

聽柳夜鳴說完,冉墨鈴已經完全蒙了。她深呼吸道:“那你們現在準備怎麼辦?”

柳夜鳴沒有說話,隻是一直看著冉墨鈴,眼神卻無比的犀利。

“我們不能讓更多的人受害,而且到現在我們也無法確定雪豹精的身份。他比我們想象的棘手的多。”

“所以你們想讓她去送死,讓她做誘餌,把那個殺人狂引誘出來。”

秋賦樂的話,讓冉墨鈴很驚恐,下意識的往他身後躲了去。而柳夜鳴卻隻是打開了一罐啤酒喝道:“你覺得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你們根本就是無能吧,犧牲了那麼多條性命,都沒有捕捉到一隻雪豹精。現在,你們如果還要賠上她的性命。不好意思,我不奉陪。”

“哼,如果我們撤了所有的保護,冉小姐的安全憑你一個人能保護的了嗎?現在他要殺更多的人,如果我們不這樣做,隻會有更多人受害。而你不覺得你現在的做法非常的自私嗎?”

自私。是在說秋賦樂嗎?那個之前會因為自己的怕死和膽怯不顧及別人死活而怒火中燒的家夥。那個博愛仁慈的讓人覺得可笑的黑麒麟。看著護著自己惱怒而焦急的反駁柳夜鳴的秋賦樂,冉墨鈴低下了頭。

聽著他們的不斷爭執,冉墨鈴經過了很久的心理鬥爭後,毅然的喊道:“好了!我,我去當誘餌。”

之後的聲音越來越低,欲哭無淚啊。為什麼說出來反而是那麼的後悔啊,不過既然話以出口,就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我,我,總之你們會及時救我的是不是……”

最後,還是以一臉的哭相和極其丟臉的宣告結束。

在餐廳中,看著麵前的美食,開始大口大口往嘴裏送的冉墨鈴吞到嘴裏的最後一口蛋糕後,擦了擦嘴。看著麵前什麼都沒動卻一臉煩惱的看向窗外的秋賦樂道:“秋賦樂,給買把匕首吧。”

突如其來的話,讓秋賦樂一愣,疑惑道:“你要那東西幹什麼?”

“要是你們來不及救我,我就自己抹脖子先。省得到時候被活活折磨死。不過,你得先告訴我動脈在那裏,到時候不要給我割錯了。那就成自殘了。”

敲了下冉墨鈴的頭,秋賦樂繼續若有所思的看向窗外。整整一天,秋賦樂都魂不守舍的,可能是過於擔心自己的安危吧,冉墨鈴這樣想到。晚上,這是和柳夜鳴,秋賦樂呆的最後一晚。明天開始,他們就必須離開。看著氣氛如此的沉重,冉墨鈴咳嗽了兩聲道:“那個,你們不玩牌嗎?我事先還買了啤酒的說,喝嗎?”

拿起啤酒後,卻發現完全沒有人搭理她。幹笑了兩聲,隻能自己開了罐喝了起來。隨後,秋賦樂卻站起身道:“柳夜鳴,和我出去一下。”

柳夜鳴懶散的看了眼秋賦樂,起身跟了出去。等他們出門後,冉墨鈴一個人喝著啤酒,心思卻全然不在這裏,一半的恐懼自己的處境,另外則是擔心秋賦樂和柳夜鳴,不知道他們出去幹什麼。最後,因為心不在焉,把整罐啤酒都翻倒在了床單上。立刻站起來那紙巾擦幹,隨後歎了口氣,坐在旁邊,顯得有點力不從心。

忽然,包間的門被重重的撞開,冉墨鈴驚的站了起來。是秋賦樂,可是他的嘴角有些淤青,秋賦樂跑上前抓住冉墨鈴的肩膀道:“我們現在立刻離開這裏,他們想把你留在這裏等死!他們要在那隻雪豹精殺害你的時候逮捕他!和我走,在下一站我們立刻下車!”

可是就在秋賦樂想帶冉墨鈴離開的時候,柳夜鳴帶了刑事人員衝進了包間,柳夜鳴的眼睛處也有些傷痕,他惱怒的吼道:“快點把這個瘋子帶走!”

那些刑事人員把秋賦樂強行拉住後,用雷擊把他擊昏,柳夜鳴才不得不苦笑著對冉墨鈴道:“對不起了,冉小姐,我們確實是準備在雪豹精殺害你時在出手的,那是他自我防禦意識最薄弱的時候。可是,現在被揭穿了,我們便不得不按照犯人的話,把他的獵物留在這裏。我們會在下一站下車。”

冉墨鈴完全的愣住了,渾身無力的癱坐在地上,眼淚不自覺就流了下來,顫抖的哽咽道:“你們……你們……不可以這樣的……”

在站點休息室中,蘇醒後的冉墨鈴,狠狠的在柳夜鳴的臉上甩了一巴掌。情緒不穩定的冉墨鈴,帶著哭腔怒吼道:“你們這群混蛋!你們居然真的下車了!秋賦樂還在車上啊!你們說了隻是讓我們兩掉包而已,答應我會在那裏保護他安全的,你們這群騙子!”

跪坐在地上後,冉墨鈴隻剩下懊惱和悔恨。因為眼淚,冉墨鈴的臉皮已經自動掉落,看到這個景象的柳夜鳴非但沒有驚訝反而隻有欣慰的笑容。

一天前,在接到雪豹精的威脅後,秋賦樂單獨找到了柳夜鳴。鎖上門後,他撕掉了臉上的臉皮後,柳夜鳴卻沒有任何的驚奇道:“終於願意表明真實身份了嗎?你這天界重犯——秋賦樂。”

“你早就清楚了嗎?嗬——看來我疏忽了呢。”

“你忘記很好的處理臉皮的藥水了,味道太濃烈,會讓人胃口不好的。我們為了破解換臉術也是花費了很多時間的,雖然依然沒有什麼太大進展,可並不是完全沒有的啊。而且,你似乎忘記告訴冉大人,蓬山可不是可以旅遊爬山的地方。”

“安全保護冉墨鈴的安全是你們的責任吧。”

“我們的責任似乎隻是捕捉天界重犯。”

“那個雪豹精似乎很不簡單,帶冉墨鈴在下一站下車吧。”

“你似乎完全不聽別人的話呢?都已經是重犯了,還有心思關心人質的安危嗎?”

“如果就那樣帶她走她定然不願意,而且會引起雪豹精的注意。到時候,我們製造些混亂場麵,在混亂裏由我來代替冉墨鈴,然後你們帶她走後用些麻藥弄暈她把帶下站。出了最後帶離她以外,其餘的都用做是作戰計劃告訴她。一起演一場戲中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