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市第二人民醫院的特護病房,隨著近幾年經濟的高速發展,醫院的條件越來越好,不但幹淨整潔,還放了一台二十一寸的電視機。雖然電視不大,但是在這無聊的醫院內,還是足夠讓人們無聊的時候用來消磨時間。
白鑫胸前打著厚厚的繃帶,高臥在病床上,電視機開著,但他的眼神卻沒在電視上,而是牢牢地鎖定在床頭為他吹粥的桑兒身上,那眼神中充滿喜愛、幸福、激動、興奮,絲毫沒有一個重傷者的痛苦。
“好了,現在溫度正好,快吃吧。可惜我不能象你那樣會自己做,隻能到外麵去買。”桑兒一邊喂白鑫吃著粥,一邊略帶愧疚地說道。
“沒關係的,我會做啊,將來你什麼都不用動,我做給你好了。”白鑫安慰著桑兒。
桑兒鼻子一酸,眼淚流了下來。
白鑫一下慌了,急道:“桑兒,你怎麼哭了,我哪說錯了嗎?”
“沒有,是你對我太好了,可是,我對不起你。”桑兒哽咽著說。
“真是個傻丫頭,對你好還哭。以前的全部翻過,以後你對我好一點就行了啊,從現在開始,先為我笑一個。”我笑著對桑兒說。
“小屁孩兒,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啊?”桑兒把臉輕輕地貼在白鑫的手上,柔聲問道。
白鑫沒有直接回答她,說道:“桑兒,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好啊,你要給我講什麼樣的故事?”桑兒很奇怪白鑫突然間給她講故事。
“有一個非常善良、純真、美麗的女孩兒,她在上大學二年級的時候,很偶然的結識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比女孩兒大很多,可她還是不可自拔地愛上了男人,愛的很深,大學畢業後就嫁給了那個男人。可是婚後那個男人對他並不好,罵她、打她,在外麵還有很多女人。後來女孩兒終於無法忍受,和男人離了婚。”
“可是這麼差的男人,以前那個女孩兒沒看出來嗎,為什麼要嫁給他呢?”桑兒問道。
“因為男人很會唱歌啊,他曾經唱著歌、帶著玫瑰來向女孩兒求愛,圓了女孩兒的王子夢,所以她才一心嫁給了他。”
“哎呀,你太壞人,我都知道錯了,你還講故事來說人家。”桑兒以為白鑫是特意編的故事來說笑他。
白鑫拍拍她的手,示意她繼續聽他說。
“離婚後,女孩兒很受傷,好長一段時間都深陷於失敗婚姻的傷痛中無法自拔。直到有一天,她遇到一個比她小兩歲的男孩兒,那個男孩兒很快愛上了她,並撫平了她心頭的傷痛,兩個人墜入愛河。可是好景不長,一天晚上那個男孩兒出了車禍。”
“他死了嗎?”桑兒被白鑫的故事吸引了,眨著大眼睛問道。
“他可以說死了,也可以說沒死。”
“啊,哪有這麼說的,死了就是死了,沒死就是沒死”
“因為雖然男孩當時死了,可是他卻帶著思想意識,重生到了十年以前。重生以後,他按著記憶去尋找十年前這個世界的女孩兒,他想阻止女孩兒的悲慘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