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五章 緣盡?(2 / 3)

“是的。”季純肯定的告訴他。

無奈的撇撇嘴,“怪不得敢在學校明目張膽的對付我,原來他爸是杜中伯。”

“唉,不提他了。”季純話風一轉,“李炎溪的刀傷聽說不嚴重,解藥我也交給少少了。倒是你,背後中了三針,傷口雖然不深,但每個也有筷子那麼粗而且無法愈合,你要少動為妙,免得流血過多死掉了。”

“原來挨了三針,怪不得睡這麼久。”白若寒邊說邊下床,“走,去看小溪。”

“看小溪?現在嗎?你確定嗎?你確定麻醉劑的藥效過了嗎?你確定傷口沒事嗎?你確定現在去看李炎溪嗎?”季純吐出一連串的問題,萬般不樂意想要阻止他。

“萬分確定!就是現在!”白若寒非常肯定的告訴他。

學校裏,幽芷蘭按照少少在醫院的囑咐沒有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告訴任何人,而杜小鋒也如少少所料沒來上課。不知為何,今天一天她都精神恍惚,如坐針氈,李炎溪明明已經沒事了,她為什麼還是無法集中精神聽課呢?腦海裏一直浮現出白若寒的身影,他說去追杜小鋒了,怎麼到現在還沒回來?會不會有什麼危險?看著旁邊空蕩蕩的座位,幽芷蘭的心也空蕩蕩的。好煩呀,不要想了,都說不要再看到他還想他幹嗎,他那麼自私,為了自己連好兄弟的安危都不顧,這種人不值得替他擔心,幽芷蘭這樣安慰著自己,一定是因為解藥才會想到他,對,是解藥,他說去幫炎溪拿解藥,所以才會想到他。可是,炎溪明明好好的,哪裏中毒了呢?而且,中毒和解藥這兩個名詞出現在這個年代也太匪疑所思了吧?算了,放學去醫院問問炎溪。

醫院樓下,白若寒再次提醒季純不要把他受傷的事告訴任何人。

醫院病房裏,李炎溪按照少少的威脅,乖乖聽話的躺在床上幾乎沒有下來過。

偷偷打開門,白若寒探出頭來打量著病房,“小溪,你醒著嗎?我和季純來看你了。”

身後的季純對於他愚蠢的行為不予理睬,直接繞過他走了進去,“李炎溪,聽醫生說你的傷隻要好好休息幾個星期就能出院了。”

“是啊,沒什麼大事。”看到終於有人可以陪他說說話,李炎溪開心極了,“還好你們及時出現,悶了一天,無聊死了。”

“那我陪你聊天啊,可是你要原諒我才可以。”白若寒輕倚著門框,不肯進來。

“原諒你什麼啊?”李之溪一頭霧水。

“是我害你受傷的呀,你要怎樣才肯原諒我?”躡手躡腳的走到病床旁邊,白若寒很可憐的看著他。

第一次見他這麼誠懇的央求自己,李炎溪滿足的表示,“我知道你肯定不是故意的,從沒怪過你,放心。”

“真的,哈哈,我就知道小溪對我最好了。”說完,俯下身使勁的親了他一下。

“你幹嗎?白癡,親我幹嗎?惡心死了。”李炎溪嫌惡的擦著臉上的口水,他見白若寒不想解釋躲開那把刀的原因,也很知趣的沒再問下去。

老朋友好久不見之後的重逢喜悅,的確製造了更多的話題,三個人聊了好多。期間,季純也把杜小鋒的背景和來這裏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李炎溪。

忽然,房間的門被赫然打開,進來人的麵孔令白若寒啞然失語,不是別人,正是幽芷蘭那熟悉的臉。

她看見白若寒完好無損的站在李炎溪旁邊,心裏終於踏實了,心情也輕鬆了,可她就是無法原諒他的自私,任性固執得不肯理他,還冷若冰霜的繞過他直接去找李炎溪,“炎溪,我給你買了蘋果,削給你吃,很甜的。”

季純見狀,無奈的撓撓頭,努力化解尷尬的氣氛,“我叫季純,是炎溪和若寒的朋友。”

“季純?我曉得,少少提過你,你是他少爺。”抬頭笑了笑,幽芷蘭繼續給李炎溪削蘋果,幸福的味道充溢著整個房間。

這女的,美而不媚、嬌而不躁,怪不得搞的若寒魂牽夢縈,季純心裏盤算著。

白若寒見幽芷蘭不理他,主動開口道:“針上的毒已經解了,你——真的不想再看到我?”

她側目而視的表情回答了一切,但心裏卻想,難道真有中毒解毒一說?

“我懂了。”一股涼氣襲來,他仿佛覺得血液瞬間凝結,在全身蔓延,漸漸失去知覺……

“小溪,我們先走了,明天再來看你。”拉著季純,白若寒空洞洞的走了。

“芷蘭,你誤會了,若寒不是你想的那種人,他……”李炎溪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半個蘋果堵住了嘴巴。

“不用你替他解釋,吃你的蘋果吧!”幽芷蘭命令著。

算了,可能她正在氣頭上,過幾天再勸勸她,李炎溪心裏這樣打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