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兩次去兩次都空手而回,她元伊穎對天發誓,就算楊洛栩用一百頭牛來拉她,她也不會再妥協陪他出去買衣服了,否則……楊洛×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這樣說應該可以的吧,世上叫“楊洛×”的人有千個萬個,也不一定是他這麼倒黴的!
“反正你別再接近他們就對了,連見上一麵也不行!”
“喂,你也夠了吧!”元伊穎也火了,平心靜氣地說他當是耳邊風,那她也用吼的好了。“你我除了是普通朋友,充其量也隻是床伴關係而已,你憑什麼限製我?”過分!
楊洛栩的俊帥五官瞬間扭曲,“你這麼看待我們之間的關係?”他心痛地閉上眼。
“對不起行了吧!”他受傷的表情讓她不舍,唉,真是賤骨頭,一顆芳心就這麼給他陷了進去,真不甘!
“你的舉動就像一個猛吃幹醋的丈夫,這讓我很難接受。想想看,我是一個十分崇尚民主的……”說了一半,元伊穎突然打住,她的眸心閃過一絲精光,狡黠地彎起笑弧,眉、眼都充滿了濃濃的笑意。聰穎的她,終於了解到某些以往未曾發現的真相。
“你在吃醋?”她眉一挑,問道。
“不是。”被說中的心虛,困窘地轉開臉避瞧她滿是笑意的臉蛋,楊洛栩站起身,不再俯壓著她。“騙人!你明明就在吃醋,看你這一副怨夫的樣子,說沒有誰會信!”
“就算是又怎樣?”明知拗不過她,楊洛栩這會兒倒很爽快地承認了。
“那不就好了嘛,做人要坦白。”元伊穎笑眯了眼,畢竟女人多多少少是有一點虛榮心的。但是她隨即又覺得不對勁,“你——”
果不其然,他不安分的大手正扯開她的衣襟!
這個大色狼!元伊穎嘟著嘴把他推開,氣急敗壞地把衣服拉好。
“你幹嘛?”他大吼。她還真是冷血過度,除了他們發生關係的那一天外,這些天屢次求歡都遭拒,理由居然是他需求過盛,還建議他去找妓女發泄算了。
他需求過盛?!有沒有搞錯啊,是她自己不好,全身都像是用蜂蜜做成的,香甜滑口,令人恨不得能全吞下腹中;又像是最醉人的醉酒,讓人不能自已地沉淪其中。
所以需求過盛不是他的錯!
“我有話要說啦!”元伊穎委屈地說道。男人在有時候真是挺嚇人的耶!
“等一下再說。”說罷,他又把狼爪伸向元伊穎的胸口,他的渴望已到達極限了。
“不行。”她拍開他的手,說什麼她也得講好條件,她可不想再出去曬一圈然後還是連一隻衣袖也買不回來。
“好吧。”楊洛栩妥協了。
“我想不如你以後不再去服飾店買休閑服裝了,你穿這樣的襯衫西褲也很帥啊!”元伊穎努力說服他,她不想再虐待她的腳。
“說服我。”含欲的雙眸迸射出火花,灼熱地盯著她。他當然是不會再去,那家服飾店明顯和他犯衝,他不會自討苦吃!
“好。”元伊穎應允,這個劃算!
“喂。”
元伊穎第一時間接起電話,第六感告訴她,這通電話是她那兩個“愛女成癡”的父母打來的。
果然!“小穎呀,你最近還好嗎?”元母慈祥和藹的聲音傳來。
“很好,謝謝老爸老媽的關心。”她機械性地道出重複再重複的感謝語。
“老媽,你們現在在哪裏?”隨口一問,她記得他們上次打電話回來時是在印度。
“我們現在在土耳其。小穎,你現在和洛栩同居嗎?”聲音透著一絲怪異。
“你怎麼知道?”說不訝異是假的,遠在土耳其的老媽居然會知道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太不尋常了。是哪個無聊人士泄的密,她要把他給剁了喂狗!
“那你們準備什麼時候結婚?好讓我們兩老回來主婚啊!”元母很欣慰了。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結婚了?”元伊穎非常不以為然。那個該死的泄密者,她現在不隻是想要把他喂狗了。如果可以,她好想像古代那樣把人掛在城門上曬個七天七夜,然後再鞭屍!
她老媽聽了這些事,容易大驚小怪的性子又開始發作了。她怨天啊,怨地啊!
“什麼?你不打算結婚?”這會兒,元母緊張了起來,連血壓也高了。
“讓我跟她說。”元父安撫元母後,從她的手上拿過話筒和元伊穎對講。
“伊穎,你也不小了。難得有洛栩這麼好的男人肯要你,你也該偷笑了。”元父語重心長地對她說。
他這個女兒,除了外表像個女人外,他也看不出還有什麼地方像女人了。沒有女人特有的細膩,而且連最簡單的民生問題都得仰賴外麵的廚師。他的話說得沒錯的。
對於楊洛栩,他是非常欣賞這個未來女婿的。人品好、家世好,各方麵都發展得不錯,他還怕自家的女兒配不上他呢!
元伊穎抗議了,“老爸,我是你生的耶,你這樣貶我就等於在貶自己。”這是什麼話,她元伊穎就這麼差嗎,差得連男人都勉勉強強地接受!
“事實就是如此啊,還怕別人說嗎?二十四歲的人了連一個男朋友都沒有,你還敢抗議!”元父斥道。
有時候他也很不明白,雖然自家的女兒算不上是天香國色,但也是大美人一個,怎麼這麼多年來都沒見過有一個男朋友呢!這個問題還讓他白發也多了幾條呢!
“是是,是我的錯。”元伊穎撇撇嘴,不甘不願地說道。如果不是顧及到老爸的身體大小毛病不斷,她一定會爭到底的!
“談回正事吧!你和洛栩決定什麼時候結婚?我覺得越快越好,雖然我很希望能抱孫子,可是也不想你到時弄了顆球出來。”
“爸,你想太多了,我和楊洛栩隻是‘同住’,不是‘同居’,我們隻是普通朋友而已。”不清不白的普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