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克仁躺在床上,這些年來,也隻有這幾天他的身旁沒有女人。
天早已經亮了,白克仁也早已醒來,隻是懶懶的不想動。陽光透過窗戶,照進屋裏,使得整間屋子看上去如此的暖和。
白克仁微眯著眼睛,像一隻貓兒,原來沒有女人的夜晚,他也是可以睡得著的。
這些天,他想了好多,京好熙說的很對,要對的起自己的每一天。
這句話讓白克仁有了覺悟,他開始跟父親學習,因為父親的企業肯定是要交給他的,他不想成為別人口中的敗家子,他不想讓父親辛辛苦苦創下來的基業毀於他的手中。
這幾天雖然很累,卻很充實。以前的日子,他空虛的隻想找個女人發泄發泄。如果少了女人,他肯定是要吃安眠藥的。可是現在,他盡然睡著了,而且如此的踏實。
京好熙?那個女人。
讓自己震驚的女人,對事業的執著與熱愛都令他震驚。那晚他送她回家,開車需要半個多小時,如果她上班下班都是自行車的話,那麼她必須每天很早的起床,又要很晚的回家,一個人。
她住的地方太過偏僻,白克仁都不知道如此發達的城市還有那樣的地方,感覺人很雜。
那種地方怎麼能讓人住呢?
白克仁翻了一個身,看到了擺在櫃子上的照片。他和淑敏的。
一個從小嬌生慣養的丫頭,如果把她放在那個地方,她肯定是受不了的。如果她能懂事點該有多好啊!
淑敏?白克仁猛地起身,這幾天隻顧著忙,忘記給淑敏打電話了,連個信息都沒發。該不會生氣了吧!不會真的要分手吧!白克仁用手摸著下巴,然後咧開嘴笑,分手都不知道說過多少次了,哄哄就好了。
白克仁洗了個澡,打扮帥氣地出了門。
他要去找淑敏,雖然不知道她現在在哪,不過直覺應該是在家。這個時候還不能打電話,打電話說不清楚,唯一的好辦法就是直接去找她。當麵說清楚比較好,有什麼問題當麵解決,生氣的話,當著麵也好哄。
白克仁開著白色的跑車,轉動方向盤,向淑敏的家開去。
要去淑敏那裏,就要經過那個指揮台,就能看到好熙。
要是紅燈的話,可以留下來觀察觀察,嗬嗬。白克仁怎麼都想不通,一個小小的交通警察盡然能引起他那麼大的關注,或許是她那敬業的精神吸引了他吧!白克仁這樣認為的。
可是很不巧,亮的是綠燈,綠燈直行,傻子也知道哎。
白克仁的眼睛還是情不自禁地看了一下交通指揮台,京好熙依然操著那標準的姿勢,指引車流行走。
嘴角露出一絲淺易的微笑,白克仁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很快,車在淑敏家豪宅外停了下來。淑敏的父母不在國內,所以他經常來。其實他和淑敏談戀愛,父母不知道是不可能的,隻是誰都沒有說破,但這並不表示,把淑敏帶回家,父母不會反對。
看門的警衛一看是白克仁,立馬開鎖。
“白先生好!”警衛恭敬的彎身問好。
“恩!”白克仁回了一聲,表示自己聽到了,這就是主人與奴仆的不同,奴仆生來低頭哈腰,而生為主人向來是趾高氣昂的。
白克仁看了看警衛,然後問道:“小姐在家嗎?”
“在的在的,隻是……”警衛有些吞吞吐吐。
“隻是什麼?”
“隻是小姐不是一個人在的,還有潘家二少爺,潘家龍。”警衛恭敬的回答,好像眼前這個人才是他真正的主人。
白克仁沒有說話,一個人走進了豪宅。
“哼!那個白克仁是什麼玩意啊!仗著自己有點錢,就不把我淑敏放在眼裏,幾天一個電話,一個信息都沒有,當我是什麼啊!一條狗都不如。”
“小敏,你比生氣,這不還有我嗎?你在我手心裏可是件寶貝兒啊!你為什麼老是為那個男人傷心啊!他值得你為他付出嗎?”
“家龍!”淑敏委屈地喊著潘家龍的名字,然後手裏拿了一杯紅酒,坐在了潘家龍的腿上,潘家龍順勢抱住了淑敏的細腰。
淑敏的手摸著潘家龍的臉:“家龍,你真的那麼愛我嗎?為我做什麼都行嗎?”
“當然了,你是我的心肝寶貝啊!”潘家龍色眯眯的看著淑敏的胸部,酥胸都快貼到他的臉上了。
淑敏看著潘家龍的樣子,臉上顯出輕蔑的笑,男人愛什麼,她會不懂?隻是片刻功夫,淑敏又露出了嬌媚的笑:“那你幫人家喝了這杯酒嗎?”
“好……好。”潘家龍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淑敏能感覺到潘家龍的手已經不老實了,她索性把自己的頭埋在了潘家龍的頸間,潘家龍會意,把淑敏壓倒在身下,開始親吻淑敏,他已經受不了了,這樣的女人,他早就想占為己有了,隻是苦於沒有機會,但這是與愛情無關的,純粹是男人的占有欲。
“你……好……壞……啊!”淑敏開始大聲的呻吟,她隻想要快樂,她要讓白克仁帶綠帽子,她就是要對不起白克仁,她要背對著白克仁做壞事,淑敏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總之她現在想要的是快樂。
白克仁暗自轉身,他輕笑著自己的愚昧,自己的女人現在和另一個男人在做愛!多麼瘋狂,想想那樣的對白,那樣的畫麵,白克仁腦子中是說不出的反感。他隻想離開這個是非地。
白克仁吩咐了警衛,不要對淑敏說他來過。警衛看白克仁挫敗的表情,他猜到了,屋子裏肯定是另外一番場景。
白克仁開著車,車開的很慢,一個人的本質到底是什麼樣的呢?他以為自己很了解淑敏,認為她隻是有些大小姐脾性,其實她的心是個挺好的女人,他一直都是這樣認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