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有男人的衣服?”
“哼哼!我為什麼不能有?”
風紫很快幫聽雨穿好衣服下樓來。
餓了一個晚上的聽雨,再也忍不住的大吃起來
聽雨正吃著起勁,一個肥碩的男人從外麵走了進來,走到領桌的桌邊對一個少婦動起手來。
“小娘子,好眼熟啊!”
“我……我不認識你,我也沒見過你?”少婦一邊怯怯的說著一邊極力躲閃。
“哦,我怎麼不覺得?”肥男人糾纏不放。
少婦的男人生氣的拉起她說:“我們走!”
“想走?”肥男人伸手攔住他們。
那男人有點急了,但看上去是個十足的手無縛雞之力的斯文秀才。女的長得很漂亮,但顯得膽小,兩人穿著比較普通,一看就知道是那種被欺壓的對象。
聽雨一看見這人就有氣,不是昨天在街上調戲她的那個男人是誰?放下筷子,扭頭對鄰桌一位歎氣的人說:“那個肥男人是誰呀?怎麼沒人管?”
“唉!管?誰管得了?誰又敢管?他是出了名的惡霸,姓朱,人稱豬霸天,簡直比洪水猛獸有過之而無不及呀!百姓是敢怒不敢言哪!”
“為什麼?”
“為什麼?因為頭上有把傘,當然能無法無天了!”那人說得極小心,生怕被肥男人聽見。
這時,豬霸天一掌將少婦的男人推倒在地,他的幾個手下使勁將男人牢牢抓住,豬霸天一揮手將桌上的東西全掃到地上,狂笑著將少婦拉進懷裏按到桌上,少婦驚恐而悲憤的喊叫著。
男人悲嗚道:“天啦!你為什麼不睜開眼睛管一管呀?你真的瞎了嗎?”
聽雨騰的站起來,陸風子拉住她。聽雨怒視著陸風子,“放手!”
陸風子看了男人一眼,站起來。
聽雨說:“不用你管,身為女人,我一定要出這口惡氣。”
陸風子想了想,又重新坐下。
豬霸天的狂笑,少女的驚恐,根本沒有人注意到聽雨他們的舉動。
豬霸天狂笑一陣後得意道:“管?誰敢管?天?我就是天?我今天就讓你們看一出好戲。哈哈……”
豬霸天狂笑著伸出肥胖的手掌就要撕扯少婦的衣衫,眼看一件不該發生的事就這樣發生,所有的人都在心裏咒詛上蒼。
豬霸天的肥手剛一碰到少婦的衣領,立時發出殺豬般的嚎叫,隨著嚎叫,他的背上騰起一陣煙霧。豬霸天怒不可視的轉過身來,隻見聽雨正提著一個茶壺,看著豬霸天怒目而視,聽雨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本來我是想請你喝茶的,誰知道一不小心淋到你背上。”聽雨臉上一臉的興災樂禍。
豬霸天氣得爆跳如雷,“殺了她,殺了她!”
聽雨將茶壺放到桌上,幽怨的說,“你怎麼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你是女人?”他盯著她的臉。
“是呀!”聽雨低頭輕聲到。
豬霸天冷笑道:“是你?又是你!把她給我抓起來,我要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幾個打手一時蜂擁而上。
雖然聽雨功夫不怎麼樣,對付這些人可是綽綽有餘,沒多大功夫,那些人便都躺倒在地。
聽雨笑盈盈的對豬霸天說:“他們都打累了,該我們倆了。”
“呀!”豬霸天大叫著撲向聽雨。
聽雨沒幾下就將他仰麵按倒在了桌上。
“怎麼?你也累了嗎?既然這樣,就先喝點水吧!”聽雨騰出一隻手提起桌上的茶壺,“來,張嘴呀!”
“別……別……別!”豬霸天哀求到。
聽雨焉然一笑,笑得靈巧而可愛,“來!”說著聽雨作勢就要將開水淋在豬霸天的身上。
“不要……不……不要!不要!!”豬霸天渾身抖個不停,褲襠早已濕了一大片。
聽雨故意問:“為什麼?”同時手一抖。
“啊!啊……!”豬霸天立時雙手護住兩腿之間,痛得在地上滾來滾去。
聽雨裝作無辜的說:“我可是無意淋上去的,佛祖,你一定不要怪我!”做完禱告,聽雨看著地上的豬霸天歎了口氣,“誰叫你不把女人當人看?沒有女人哪裏來的你這個人渣、敗類。”聽雨的語氣裏帶著可憐的成份。圍觀的人個個在心裏暗暗叫好,真是大快人心。
少婦夫婦齊齊向聽雨跪下,“多謝恩人相救。”
“別這樣嘛!起來快起來,除強扶弱是每一個有良心的人應該做的,能夠幫助別人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所以你們不用謝我。”聽雨不好意思的扶起她們。
陸風子看著聽雨,心想:“她就像天上的雲,美麗可愛又飄忽不定,變幻莫測的讓人看不清楚。”
這時,幾名官差閃了進來,為首的一名捕頭看見痛苦中呻吟的豬霸天,臉上閃現一種快意,但他還是問:“這是誰幹的?”
“哦!是我……是我不小心……才……燙到他的。”聽雨裝出一副柔弱的樣子。幾名官差偷偷的開心笑起來。
“那你和我們走一趟吧!”捕頭看了看地上的豬霸天。
聽雨看看四周,“那好吧!”
陸風子站起來,“聽雨!”聽雨回頭一笑,“一起去呀!既然有人在這裏養了頭野獸,我們就去看看那養獸的人吧!”
走到門口,聽雨又回過頭,“老板,這損失我們回來再付給你吧,要多少錢你算一下。”笑一笑便轉頭和官差走了。
店裏的人立時議論紛紛。
“這姑娘從哪裏來呀!這下可捅了蜂窩了。”
“我看這姑娘有後台,不然怎麼敢管這件事?”
“不管怎麼說,老天終於開眼了。”
“就是就是!”
可能很長一段時間裏,這件事情都會是人們討論和議論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