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青絲淩亂妖嬈萬千,一張小臉紅撲撲如抹了胭脂,鳳蓮華大口喘氣,一句話都說不完整了。
蔚白見送洗澡水的小廝慌張得打翻了浴桶,臉紅心跳的逃出門去,連門都顧不上關,不由得轉頭望著鳳蓮華,勾了勾唇角笑:“小野貓,你這麼熱情真叫人喜歡。”
“還不是因為你惹的。”鳳蓮華羞惱的瞪過去,但眼睛裏沒有蔚白的影子,隻得胡亂瞪了一通。
“繼續。”蔚白挑了挑眉,將她的上衣又往上拉了些,鳳蓮華從床上一躍而起暴打他。
蔚白輕鬆躲過,往她手臂上一按,疼得她重新坐回去。
“乖!”近乎誘哄的一個字果然有效。
鳳蓮華趴在枕頭上,無不鬱悶:“你就會欺負我,等我傷好了跟你打上三天三夜,保證不打死你。”
“有本事來呀。”
她難得女兒態,蔚白心情頗好,頰邊漾起的弧度充滿寵溺,他用指尖蘸了點乳白的藥膏,輕輕在她光滑的背部塗抹。
“你這是抹藥膏還是趁機吃爺豆腐?”鳳蓮華心髒狠狠一跳,將臉埋進枕頭裏,惡狠狠的威脅道:“一秒鍾時間塗完收手,敢多摸爺的背一下爺弄死你。”
蔚白欣賞著眼前美景,動作故意重了些:“都是男人有什麼好害羞的。”
“你跟別的男人不一樣,你是斷袖。”鳳蓮華終究忍不住,將他推開,攏了衣服:“我怕你愛上我,那我會很困擾的。”
“大腿似乎也有傷。”蔚白眯著眼睛凝視她的腿。
“想都別想。”鳳蓮華從床上跳下來。
蔚白提住她的衣領:“不止要想還要做。”
他將她丟在床上,壓得她不能動彈:“身上哪處還有傷?必須都上藥。”
“沒了,哪裏都沒傷,我已經好了。”鳳蓮華掙紮了下,沒掙紮開。
“嗯?”蔚白伸手往她肚皮上一戳。
鳳蓮華齜牙咧嘴的擠出兩個字:“不痛!”
蔚白似笑非笑:“真的沒事?”
“沒……”沒字隻發出了極短一個音節,那可惡的大妖孽竟然又狠戳了下,鳳蓮華倒抽一口涼氣:“特麼你故意的!”
蔚白笑著揉了揉她的秀發:“躺下。”
“不要摸爺的頭,爺被你摸矮了。”鳳蓮華扭頭不給摸,蔚白的爪子又襲到了她的唇上。
“嘴巴也不能摸!”鳳蓮華躺下,掀開白色褻衣一角,如赴刑場:“快點。”
雪白的肚皮滑嫩光潔,他碰了碰,良好觸感令他心旌蕩漾,這種滋味尤為美妙。
“癢,你重點。”鳳蓮華扭了扭腰。
水蛇一般柔軟的腰做著性感撩人的動作,她的笑聲嬌俏清脆,一切的一切還如何能把持得住。
蔚白將藥膏扔到一邊,覆身上去,眼瞳裏是毫不掩飾的火熱。
“怎麼了?”鳳蓮華被嚇得一跳。
“不抹了。”
“為什麼?”
“先算帳。”
“……”
過了兩秒,鳳蓮華後知後覺的明白自己處於一種怎樣的境地,十分尷尬的推了推他的胸膛:“喂,起來,你好重。”
她所有沒說完的話全部哽在喉嚨裏被逼著咽下去,因為他以吻相封,因看不見嗅覺聽覺比平時靈敏了好幾倍,她聞著冰涼淡雅的清香心神有點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