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商人來說賺錢也是分三六九等,不往高了說,就是小本買賣也有積蓄頗豐的人。那些黑心商人便是打的這小本買賣的主意……
有什麼每天必須花錢?自然是果腹!掙錢本就是為了填飽肚子。
在這金江邊上做生意的人當然不會親自上山打野食,每頓三餐都要花些小錢在店家解決。雖說這掙的不是大錢,但是,聚少成多的道理稍稍有些頭腦的人都是懂的。
起先也不知是誰帶的頭,為了增加回頭客便將菜裏加了一些提鮮的食料,久而久之自成一脈。後來被黑心的商人們知道便也這般做。為了將廚師的訣竅弄到手那些人也是做了一番努力,隻是成效不大。
後來也不知怎的提鮮的食料就變成讓人吃了能上癮的添加物。看到商機的黑心商人們自然不會放過這麼一個絕好的機會。於是,漸漸地便將能讓人上癮的東西單獨提取出來。之後更是肆無忌憚的用在來往的商人身上……
這也是為何寧皇會下令整改金江的緣故。東窗事發後,那些黑心商家收斂了些,但是暗地裏做小動作的不在少數。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這句話一點不假,那些商人們本就沒有道德良心可言,做些損人利己的事自然不在話下。
不好光明正大便悄悄行事就是,於是一些行話便在暗地裏傳開來,那拓塢國士兵問花色:“近日可吃了藥?”便是行話。
花色幾人算是糊裏糊塗的成了被緝拿的罪犯了,這一點他們自然不知。
等徐粲然說完聽來的消息,莫老爺子瞪著他道:“你怎的不早說?”
徐粲然也是有些冤枉,道:“我哪知道這麼巧?早知道會是這樣我直接帶你們潛過去就是。”
徐粲然說完四人皆陷入沉默。
“那……現在怎麼辦?”半晌花色打破寂靜。
幾人麵麵相覷。
還沒等幾人商量出來法子,有士兵過來將花色帶走,花色是女子,自然不好待在關押男人的牢中。隻是這般分開,怕更不好逃出去了。
來帶花色對獄卒明顯性子急躁,連說話的機會也不給幾人便拖著花色往外麵走去。花色是個識時務的,知道掙紮討不了好,老老實實地隨著獄卒的力道往外走去。
男子監獄與女子監獄離的不遠,押解花色的兩名獄卒推搡著花色走了半柱香時間便到了。三人停在門前時,一人上前與獄頭接洽,也不知說了什麼,三人一直等在外麵不進去。
過了一會,門從裏麵打開,兩名獄卒恭敬的低頭屈身。花色也學著他們斂著身子,生怕又惹了麻煩。花色剛低下頭去,餘光看見有人從裏麵走出來。白底黑幫的靴子,白色長袍隨著男子的動作來回擺動。往上花色看不見,隻是味道卻異常熟悉。花色一時腦子裏雜亂無常,不自覺的就抬眼,正好撞上白君澤漠然的視線……
白君澤也隻是掃一眼花色,而後死後不停留的往前走去,好似不認識花色這人一般。跟在他身後的還有兩人,花色還沉浸在自己震驚的情緒中,哪裏還有看後麵二人是誰的心思?
不等花色慢慢思考,獄卒推了花色一把,喝著:“快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