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平川心中猛地冒出一個想法,遂道:“前輩說自己陰陽同修容易走火入魔,難道前輩沒有試過找人雙修嗎?”話一出口,嶽平川便覺後悔,怎可在前輩高人麵前說這等話題。誰知曾希洛聽後,身子一震,接著神色大變,接著喃喃道:“雙修,陰陽雙修,我怎麼就沒想到。”言罷跨出廟門,飛奔而去,留下錯愕的嶽平川。
冷殘冰見黃天行衝出,大驚之下伸手一抓,竟沒抓住。隻見黃天行持刀劃出道道殘影劈向那紅衣老者。那老者怪笑一聲,伸手向黃天行刀上抓來。黃天行連連變招之下竟被那老者抓個正著,他隻覺一股奇異的力量湧來,自己的手仿佛被什麼腐蝕性的藥物灼了一下。無奈之下,他隻好棄刀後退兩步,雙手一推,自手中湧出一個金黃色的太極圖案印向那紅衣老者。
那老者竟任由那圖案打在身上,倒轉避世刀,揮刀向黃天行砍來。黃天行見凝聚全身功力打出的圖案竟如石沉大海,大驚之下連連倒退。那避世刀在那老者手上,發出一尺寬一丈長的刀芒快逾閃電般向著黃天行砍來,黃天行踏著奇異的步伐狼狽躲避。
正在這時,黃天行隻覺一隻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將自己拖回,接著就見一道兩長來長的刀芒劈向那紅衣老者,正是冷殘冰。兩刀相接,隻聽哢的一聲,冷殘冰手裏的刀斷為兩節。她見此猛地一推黃天行,將他推出幾丈遠喝道:“快走。”
黃天行被冷殘冰推出戰圈,正想再次衝上。隻見冷殘冰揮舞斷刀在空中劃出一個奇異圖案,那圖案一成,冷殘冰清嘯一聲,那圖案中噴出翠鳥大小的白色刀芒,密集的幾乎讓人窒息。那紅衣老者獰笑一聲,周身彈出流水一般血紅色的波紋。那白色刀芒碰到那紅色波紋後被彈開,漫天亂飛,有一些竟是向著黃天行而來,黃天行見此忙不斷騰挪,避免池魚之禍。
戰圈中傳來那老者得意的笑聲。那老者笑聲剛落,就見冷殘冰所劃圖案迅速縮小並不斷旋轉了起來。圖案雖變小了,可那白色刀芒噴發的卻是更加猛烈,仿佛一把巨大的未撐起的傘一般刺向那紅衣老者刺去。冷殘冰邊使出這招邊大聲道:“黃公子,這是我最強的一招了,這招如果還不奏效,你我多半會喪命於此。你我並無深厚情誼,你還是逃命去吧。”
那紅衣老者周身水流一般的波紋也是流動更快了,隻聽一聲刺耳的響聲傳來,冷殘冰那錐形刀芒刺在紅衣老者周身血紅色波紋之上。隻見那血紅色波紋猛地向著紅衣老者凹去,眼看就要刺破一般。那紅衣老者卻冷笑一聲,接著那血紅色波紋就劇烈顫抖了起來。
冷殘冰隻覺一股難以抗拒的力量傳來,自己那錐形刀芒被這股力道推了回來,撞向自己胸口。她駭然之下想要後退卻為時已晚,正當將死之際,自己被人提住衣領向後拋了出去。她未能站穩就聽耳邊傳來黃天行的聲音:“姑娘雖覺與黃某交情尚淺,但姑娘屢救黃某性命,今天黃某縱然身死也要保得姑娘周全。
隻見黃天行雙手各握一個金黃色光球,兩個光球猶如人的心肺一般不斷收縮擴張著,隻是兩球收縮擴張的時機恰恰相反。黃天行衝向那紅衣老者,兩手猛地合並。此時冷殘冰所發的巨大的錐形刀芒正好撞在黃天行兩手所握的光球之上,黃天行神色中隱隱帶著一絲瘋狂。
那紅衣老者此時仿佛察覺到了一絲危機,下意識地退了一步。
冷殘冰剛剛站定就見戰圈中發出刺眼的白光,又聽轟的一聲,之後自己耳膜仿佛被刺破一般,什麼也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