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草又把視線調回到自己相公身上,看看她家相公才是張的真正好看呢,不但臉張的好看,而且脾氣又好,又溫柔,又體貼,還很了解自己,什麼都為她設想周到。
在絲草對比著兩個男子的時候,那邊對立的兩個人已經打了起來。
兩個人幾乎是同時動手,為了那個他們共同愛著的女人,他們毫不相讓的拳腳相向。
而就算具俊表從小受過劍道,合氣道的訓練,可是畢竟比不上曾是劍神柳旭葵關門弟子的智厚,具俊表一把撿起地上劈好的木柴向智厚砍去,智厚輕鬆閃過,折取一根柳枝當武器,一個淩空飛躍,跳到具俊表的身後,柳枝狠狠的打在他的手上,一時忍不住疼痛,他丟下手中的木柴,看向被柳條打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忍著疼痛又向智厚伸出一拳,智厚扔掉手裏的柳枝,也不閃避,在他的拳到達麵部的時候,智厚出掌包住他的拳頭,一使力將其的胳膊扭轉,具俊表痛的順著胳膊扭轉的方向轉過身子,智厚一掌擊向他的胸口,瞬間具俊表噴出一口鮮血,癱軟在了地上。
絲草看著智厚那些漂亮的動作,眼神裏難掩崇拜之情。她跑到智厚的身邊拉著他的衣服。
“你會武功?你居然會武功?為什麼你都沒有告訴我?”
“你沒有問。”智厚牽著絲草的手來到具俊表的身旁,探了下他的鼻息,還有呼吸。
智厚召來小廝,讓他們去請大夫,並且把他安置在了客房修養。
夫妻兩人站在客房裏看著那個昏睡中的男子,大夫說他隻是些皮肉傷,沒有什麼大礙。喝幾貼藥就好。
“你有沒有話要和我說?”智厚非常在意這個男子占有欲的眼神,他很不喜歡他那樣的眼神。
“那個……恩……我想想啊。”該怎麼和他說呢?絲草苦惱的皺著眉。發現隨著她思考的時間越來越長,智厚的臉色也變得越來越難看。最後絲草決定實話實說。
“你還記得我曾經和你說的那個關於前世今生的事嗎?”絲草小心翼翼的看著智厚的臉色。
智厚快速的回憶了下上次在溫泉邊的談話,他看向床上的男子,他知道他是誰了。他就是前世那個被絲草愛著的男子。智厚握緊拳頭,上一世他把絲草讓給了他,這一世他絕對不會放手。
“你生氣啦?”絲草小心翼翼的拉著智厚的袖子。
“沒有。”
“騙人。”傻子都聽得出智厚聲音裏的殺氣。
“走吧。”這個屋子他不想再多待,智厚牽著絲草的手走出房門。
是夜,智厚哄睡了絲草,一個人悄悄起身,走到那個男子所在的房間。
“你來幹什麼?”具俊表一看到他就想到被他搶走的絲草,還有自己居然沒他修理的這麼慘。
“你是絲草前世的愛人?”智厚也不和他客套直接問出心裏的問題。
“沒錯。”具俊表得意的說著。
“那請你牢記這一點。”
“什麼?”
“請你牢記你隻是她前世的愛人。”智厚加重了隻是這兩個字。
“你……”一口氣沒有順的過來具俊表猛烈的咳嗽了起來。
“你休息吧。”說完想說的話,智厚就離開了。
該死的,他那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隻是她前世的愛人?他以為他和絲草結婚就可以了嗎?他……
具俊表靠在牆上,握緊了拳頭。平複下剛剛激動的情緒。
她和智厚結婚了,她背離了他們的愛情和智厚來到這裏結婚生子,為什麼?為什麼她要這麼做,難到她都沒有想過他嗎?他想起見到絲草時,絲草厭惡的眼神,她真的忘記他了,現在她的眼裏隻有尹智厚,他好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啊。
一時的氣血上湧,具俊表又昏厥了過去。
最終章 親親愛愛
當具俊表再次醒來的時候看著眼前陌生的壞境以及那對年輕的那女,他皺緊了眉。
“你們在這裏做什麼?”
“你昏倒了。”絲草好心的為他解釋。
他前天晚上昏厥過去,幸好被來服侍他的小廝發現立刻請了大夫,他才保住一條命。但也昏睡了2天。
“哼,不要你們多事。”
“喂,你這個人怎麼不知好歹啊。”絲草生氣的對他大吼。
“我……”具俊表的眼神一直停留在絲草的身上,她還是那樣喜歡喝她大吵大鬧,他們好像都沒有什麼好好說話的時候。
“我去外麵等你。”智厚看向絲草,他知道有些事情是需要他們自己解決的。
“哎,這……”絲草拉著智厚的衣袖不想他離開,她才不要單獨麵對這個奇怪的人呢。
“你們需要好好的談談。”智厚親吻了下絲草的額頭,看了眼眼睛快要噴火的具俊表,悠然一笑的走出房門。
絲草撅著嘴看智厚離開,然後悶悶的回頭看向那個人禍的家夥。
“你……我……”智厚一離開,絲草就不知道要怎麼麵對這個人。
“你真的對我一點印象都沒有嗎?”具俊表從床上坐起來看著絲草。
“恩……其實不算一點印象都沒有啦。”
“真的嗎?”他就知道她怎麼可能會忘記他呢?他就知道。
“但是,我隻記得我很討厭你,還有我以前是不是曾經飛踢過你啊?”
“什麼?”具俊表不可置信的看向絲草,她……她居然隻記得這個……她……
“那……那關於智厚呢?”他想知道她記得多少智厚的事。沒有原因,隻是很想知道。
“相公啊,我記得很多啊,我記得他帶我一起去騎馬,記得他對我笑,還記得我曾經拒絕過他,傷害過他。”說到後來絲草的聲音變得不安。
“所以,你記得和智厚發生的所有事情,卻獨獨忘記我,忘記我們的愛情,我們的約定?金絲草你知不知道為了你我不喝孟婆湯,為了找你我花費了整整2年的時間,還讓人做了那個該死的時光機把我送到這裏,可是你呢?你是怎麼對我的,你忘記了我,還嫁給了我最好的朋友?”具俊表近乎嘶吼的聲音,發泄著自己對她的不滿,還有那已經說不出口的愛。他知道這是最後一次了,他知道他再也沒有機會見到絲草了,他……他失去絲草了。
“你……你在說什麼啊?什麼孟婆湯,時光機啊……”絲草被他說的暈頭轉向的。
“那根本不是重點好不好啊?”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認真在聽他說什麼啊?真是氣死他了。
“那什麼是重點啊?”
“重點是……”忽然一陣熟悉的劇痛侵襲具俊表的身體,那種痛是他在穿越時空隧道時的那種痛,忽然他想到了,那個科學家好像說過三天之類他必須回去的……現在……
“你怎麼了?”絲草看他痛苦的樣子不經擔心的上前詢問。
“好痛……”
看他痛的冷汗直冒,絲草擔心的大叫。“相公,相公……”
聽到絲草的聲音,智厚離開衝了進來。
“怎麼了?”智厚接住絲草跑過來的身子,李管家也跟著進入房間。
“少爺發生什麼事了嗎?”
“那個人……那個人……”
眾人看向那個蜷縮在床上的身影,智厚當機立斷的吩咐李管家。
“李管家,去請大夫。”
“是的。”李管家離開出門抓了一個小廝,讓他立刻去請大夫,然後又走回房裏。
就在眾人一籌莫展的功夫,忽然房裏傳來一陣滴滴答答的聲音,智厚他們循著聲音找去,發現是李管家身上的聲音。
李管家也覺得奇怪,在自己身上搜索了下,然後拿出了具俊表丟掉的那塊手表。
“這是什麼啊?”絲草很新奇的拿過手表放在手裏把玩。
“我也不知道,是我在河邊撿到的。”
忽然絲草的手被麻了一下,下意識的丟下手中的表,而那個表正好仍在了床上落在具俊表的身上。
隨即出現了一幕讓三人永遠也忘不了的畫麵。
那個東西發出一道強烈的光束,光的範圍越來越大直到把具俊表整個人罩住,然後一個巨大的聲響,智厚把絲草護進懷裏,同時一道刺眼的光束讓他們閉上了眼睛,等一切平靜後,他們睜開眼發現,床上那個人已經不見蹤影了。
“這……這是……”李管家結結巴巴的想說點什麼。
智厚和絲草也張大眼睛看向床榻,絲草離開智厚的懷抱,走到床邊摸索了下,甚至還彎腰到床下查看。確定沒人後,才看向智厚。
“他……就……就這麼……沒了?”
“少爺,大夫請來了。”這時小廝領著大夫進入房內向智厚報告。
“不……不用了。”李管家抬起僵硬的手臂揮動著。
而此時具俊表已經安全的回到了自己的時空裏。看著昏迷不醒的男子,盡忠的屬下擔心的看向一邊的科學家。
“放心,他不會有事的。”
“可是……少爺已經昏迷了好幾天了。”
“那是因為穿越時空的時候消耗了他所有的精力,再加上他受了傷,所以才這樣的。”
“可是,你之前說過,時空轉換後會給少爺帶來後遺症。”
“是啊,不過這個後遺症也未必不好。”
“究竟是什麼後遺症?”男子有點擔心,畢竟是自己的主人,就算他脾氣再不好,也是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他不希望具俊表有什麼意外。
“他會失憶。”
“什麼?失憶?”
“沒錯,那個時空機是通過電流的交換來控製的,他經過一個時空的穿越,那些電流對他的腦電波會有些傷害,就會造成失憶的現象。”
“隻是失憶嗎?”
“沒錯。”
那還好,如果隻是失憶的話,那就沒事了,希望少爺醒來後可以忘記那個女人,乖乖的和自己的未婚妻結婚。
具俊表的突然出現和消失,絲草他們決定就當做是一場夢好了,反正也是個無關緊要的人,而且他們有預感那個人永遠不會來了。
所以他們選了個風和日麗的日子,駕著馬車,回家咯。
絲草坐在智厚的懷裏,手放在肚子上,好期待爺爺知道她懷孕後的表情哦。
絲草雙手勾著智厚的肩膀,對他露出個誘惑的笑容。然後爬到他的肩上在他的耳邊悄悄的說了三個字。
“我愛你。”
絲草感覺到智厚放在自己身上的手僵硬了下,然後小心的加緊環住她的力道。
“我愛你。”
智厚也回了她三個字,絲草興奮的看向他,“你……你剛剛說……你說……”
智厚尷尬的把臉瞥向一邊,閉上眼假寐。
絲草看見智厚泛紅的臉頰,笑的很大聲。
“你要裝就裝吧,反正我聽到了。”
智厚依舊麵無表情,隻是把絲草重新摟回懷裏。在絲草看不到的時候,他揚起一抹溫柔的笑容。
智厚和絲草的馬車終於停在了自家的門口,智厚抱著絲草走出馬車,絲草害羞的把臉埋在他的懷裏。
都說不要抱她,她可以自己走嘛,他就是不肯聽,硬是抱她下車。
“放我下來了啦,我不要被你抱進去。”絲草發現智厚沒有放下她的動作,她不得不出言抗yi。要是真的被他這麼抱進去,她肯定羞愧死了。
智厚抿唇一笑,貪看著妻子泛紅的臉頰,她害羞了。智厚決定遵從他小娘子的意見,免得她真的在家裏挖個地洞,把自己埋進去了。智厚牽著絲草的手一路進到正廳。
“爹娘,你們怎麼也來了啊?”絲草準備跑過去的時候就被智厚一把拉住,絲草這時才想到自己的情況,尷尬的笑了笑。“嗬嗬,我下次會注意了啦。”
“你的保證不可信。”不知道說了多少次了,她總是說下次下次,可是沒有一次遵守的,智厚有點頭痛,她現在才懷孕一個月,自己還要擔心9個月,這以後的日子得怎麼辦啊。
這次絲草學乖了,輕搖漫步的走到爹娘的麵前,拉著他們的手。“爹,娘。你們怎麼來了?”
“尹老爺說你有身孕了,我們當然要來看看啊。”絲草嫁人一個多月了,剛開始她和絲草的爹都擔心女兒不能適應,現在看來女兒不但能適應,還很幸福。他們也就放心了。
“爺爺?”絲草把視線轉向那個坐在主位上的老人。看到一直開朗的爺爺居然紅了眼眶,絲草走上前拉著爺爺的手,“爺爺,不開心我懷孕了嘛?”
“怎麼會?我是太開心了。絲草啊,謝謝你。”爺爺用衣袖擦去眼角的淚水,“謝謝你讓我還能在有生之年看到我的小曾孫出聲。”
“爺爺……”孕婦本來就是多愁善感的,看到如此的爺爺,絲草的心理也很不好過,漸漸的眼眶泛起了薄霧,眼看就要大雨傾盆了。
智厚率先捏住了絲草的鼻子,防止她和爺爺一起水淹尹府。
絲草拍著智厚的手,智厚確定絲草把淚水逼回去了,才鬆手。
“你……你……”絲草大口的喘氣,感覺今天的空氣特別的清新。
智厚一邊輕撫絲草的背,一邊對著爺爺,“爺爺,如果你明年還想抱曾孫的話,現在就別感傷了。”要是絲草哭壞了身子,別說明年,就算是後年他也別想有第二個小曾孫了。
第二個小曾孫?意思是說,智厚答應明年再給他個小曾孫玩?真是太好了,爺爺立刻擦去淚水,喜笑顏開。
“絲草啊,懷孕是件快樂的事,你哭什麼啊,你看還讓我這個老頭子掉眼淚,真是不應該,我要罰你明年再給我舔個小曾孫女。”爺爺立刻本末倒置的推卸著自己的責任,管他的呢,他是長輩,他最大。爺爺在心裏得意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