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禺少邪笑。
“你去死!”如意怒極,騰身要起來。
禺少壓住她。
“你想幹什麼?”如意的眼神開始戒備。
“你以為呢?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我沒心情和你玩這些!”如意不耐煩。
“由得了你?我可是箭在弦上!”
“怎麼,你還想用強?”如意不屑。
禺少不語,但他的眼睛在說話,那麼邪惡的眼色,如意立即看懂了這句話:你又不是沒被別人用過強。
如意霎時像被人用力搗了腹部一拳一樣,痛得全身抽搐。
禺少留意到如意慘痛的反應,他的眼中掠過殘忍的快感,他用力捏住如意的雙手,不許她掙紮。
如意突然笑了。她也不說話,隻是媚眼如絲看著禺少。
禺少突然怕了。他不知道如意心裏又在打什麼主意。
如意在想,你用強呀,你用呀,姑奶奶轉身就去警局告你強暴,不告倒你,也搞臭你。如意本就是遇強愈強,逢惡愈惡的人,何況她與禺少打了這麼多年交道,她能怕了他?
禺少放開了如意,他頗為不舍得,但他不敢不放。
如意起身後,輕蔑地哼了一聲,拾起衣服自顧自地穿上身,當禺少不存在一般。
禺少的眼中又開始閃現渴求的光芒,“如意,你嫁我吧?”
如意無法置信,心想這男人是真的賤還是怎麼的?你越踩他他越要貼上來。
神經病!如意發現現如今滿大街都是神經病,神情都是恍惚的,心情都淒惶的,就連她自己也是神經的,她這麼厭惡禺少,可她還是整日與他一起胡攪。
正常人越來越少,就如意知道的,隻有蓮生是不折不扣的一個。
他的心永遠那麼安寧,所以他永遠那麼和煦。
如意看到一大版一大版關於蓮生的報道之後,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蓮生出道這麼久幾乎一條負麵新聞也沒有,偶爾有一條也必然是被她牽累的。
他怎麼會成為眾矢之的,他能做錯什麼事情?
如意一條條翻看新聞,總算得出事件的大概真相。
如意突然很氣,蓮生這次鬧新聞還是為了維護她,但是並不是為了維護她一個人,蓮生發那麼大脾氣也是為了保護柔德。
蓮生從來不會這樣對待別的女人。他的保護一直是她的專利。什麼時候起,這點改變了?
如意一直以為,天會荒地會老,但蓮生對她的心是不會變的。
如意當晚答應了禺少的求婚。
吳兢業大哥的女兒麗思在國外念完服裝設計,在紐約發展,專攻婚紗設計,小有成就,打出以自己名字命名的婚紗品牌,這次回城開了旗艦店,麗思認為前期宣傳的力度不夠,托吳兢業請蓮生幫她拍一組平麵宣傳廣告,蓮生慨然應允,照片拍好後,麗思請蓮生察看效果,並且請他吃飯表達謝意。
蓮生和吳兢業一起低頭看那組照片,蓮生最屬意那張他坐在教堂台階上,周圍被雪白的婚紗裙擺環繞著。
“萬白叢中一朵蓮。”吳兢業調侃道。
麗思抬腕看了看時間,“我們出發吧?”夕陽近晚,上班族不約而同地從各座寫字樓內湧出,“我到時間一定要吃飯,一點不能餓。”
“你一天吃足四頓,一點肥肉不長,我都為被你吃進肚子的五穀雜糧雞鴨魚肉悲涼,完全不起作用嘛。”吳兢業百無禁忌地和侄女兒開玩笑。他們之間僅相差八歲,說是叔侄,其實和平輩差不了多少。
蓮生笑嗬嗬地聽著,吳兢業這些年越發長進了,執導的片子在西方大紅,同時仍繼續諧星路線,本土的市場也一點兒沒丟,還打破了成功藝人進軍商界大多失敗收場的怪圈,不管投資哪門生意都穩賺不賠,這次侄女兒回流開店,大部分資金也是吳兢業出的。蓮生曾說羨慕他。吳兢業馬上答,你是要羨慕我,因為我娶到一個賢內助,不知道多麼會幫夫。
麗思從小和吳兢業鬧慣的,聽了吳兢業嫌她太瘦的調侃,立即回嘴:“我知道你們這幫老男人,不管市麵上如何流行骨感美人,你們心裏真的迷戀還是如意那種超爆的三圍,你聽著呀,叔叔,我非向小嬸嬸打小報告不可!”麗思隻顧玩笑,沒留意蓮生臉上一僵。
“不是嚷嚷要餓扁了嗎?你怎麼還有這麼大力氣說話?”吳兢業忙說,“快點閉嘴,把你餓死了,你爸能饒我嗎?”
“如意的身材真好,前日她來選婚紗,我真是受寵若驚,親自接待她,看她試我的婚紗,真是一種無上光榮呀。”麗思歸國不久,對城內的熱門八卦沒有多少了解,故此一再說錯話,哪壺不開提哪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