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十章(1 / 3)

丫丫從地鐵站上野車站的公園出口出來,穿過東京文化會館就走到了上野公園。

她剛想進入公園,就看到了一旁坐在黑色房車裏守株待兔的屯部川石。她沒有多想,做了一件沒有經過理智分析的事,那就是,憑著直覺,拔腿就往一邊的樹林草地竄去。

屯部川石發動車子追了過去,也不管會不會壓壞了公園的草地。一場追逐大戰就此展開。

看到屯部川石車子的優勢,丫丫決定采用蛇行戰術,在樹林中穿來穿去。

為了避免丫丫被車子撞上,屯部川石隻得把方向盤一轉,撞上了一旁的大樹。

“砰——”一聲巨響後,黑色房車撞上了一旁的大樹。

眼冒金星的王子在看到灰姑娘倉皇落跑的身影,和一頭稻草般隨風飄揚的亂發後,失去了他的意識。

聽到背後傳來震天響聲,丫丫回過了頭,看到了這驚心動魂的一幕。

當屯部川石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家庭醫生的診所裏,而丫丫就趴在他的床邊。

“你醒啦?我去叫醫生。”看到他一臉陰鬱的表情,丫丫又開始想溜。她闖了那麼大的禍,用腳趾想也知道不會那麼容易放過她的,還是讓他先冷靜一下好了。

“風間,抓住她。”看她開了門,一隻腳也跨出了門口,屯部川石忙命令剛買東西回來的風間把守大門。

“幹嗎啦,我隻是要去叫醫生啊!”丫丫像小雞一樣被風間牢牢擒住,還在不斷掙紮。

“不用那麼麻煩。”屯部川石按了按床邊的叫人鈴。

一番檢查後,醫生證實屯部川石隻是輕微腦震蕩,沒事就可以出院了。於是,他決定馬上出院,由風間開車,把他們送回家。

在了大宅門口,屯部川石扛起丫丫接過風間遞給他的一個信封,走了進去。

丫丫被屯部川石強擄回他的房間後,他鎖上了門,坐在了他的那張鋪著黑色床單的大銅床上,狠狠地看著她。

看見屯部川石坐在床上,丫丫則選擇坐在單人沙發上,那裏看起來安全一點。

“幹嗎坐那麼遠,過來坐這裏。”屯部川石拍了拍身旁的空位。

“不用了,我坐在這裏就行了。”她又不想找死,幹嗎坐到地雷區。

“你要自己過來,還是要我過去抱你?”屯部川石霸道地問。她的回答令他的情緒更狂暴。

丫丫隻得起身,輕移蓮步走向他,動作慢得像烏龜一樣。不料她才一靠近,便讓他一把抱住了腰,接著就被他丟上了那張看來恐怖的大黑床。

丫丫頓時隻覺得頭暈目眩,眼前有一兩圈小星星在轉著。“喂,你不會是想報我害你撞車之仇,想把我也摔成腦震蕩吧?”這很難說,男人也有小鼻子小眼的時候,甚至有時和人計較起來,心眼比女孩子小多了。

她躺在床上,動彈不得,隻能等著昏眩感過去。在聽到耳畔傳來“”的布料磨擦聲後,她一手撫住額頭,一手撐起身子,明眸微張,愣愣地看著屯部川石。

他正快速地扯掉領帶、脫掉襯衫、褪掉長褲。不到一分鍾,在她的愕然注視中,他已拋開身上所有的束縛,將挺拔勁瘦的迷人軀幹完完全全地展現在她眼前。

丫丫小嘴張得特大,他、他、他——眼神不自在發瞅著他的身軀,臉“轟”地燙成一片,星眸卻閃閃發亮,一眨不眨地盯著眼前美好的景色。反正他是她老公,她也有被他看光光,現在她隻是看回本而已,應該沒什麼好害羞的。

“你、你想做什麼?”看他走了過來,站到了她的麵前,遮住了周圍的一片陽光,感覺陷入黑暗的丫丫緊張地吞了一下口水。

“我要你再也別想到處亂跑。”她的活動範圍隻能是他的床。

屯部川石挺拔的軀幹欺上前,四肢一伸,將丫丫緊密地壓在他陽剛的身軀之下,並撥開她想要抵抗的白淨小手,一手勾起她的下巴,強迫她麵對他。

在他霸道且不容抗拒的舉動下,她一步步失去理智,原先抗拒的身子也逐漸轉變為迎合——

窗外日出東方,丫丫從清晨鳥兒的鳴叫聲中幽醒。

她的明眸瞥向窗外,清新的空氣中飄散著淡淡花草香和濃濃的咖啡香。

她費力地撐起虛軟的身子,絲質薄被下滑到腰際,嬌美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她此刻感覺身子軟趴趴的,酸疼得要命,全身骨頭像打散後重新組合了一遍似的。

待神誌緩慢恢複清醒後,她伸手拉過被子裹住嬌軀,移動雙腿下了床。

“唉,真要命。”她感覺被一個野獸“吃”了,還是隻食量驚人,看似永不饜足的野獸。

果然和書上一樣,男人都喜歡上床上收伏或懲罰女人。不過,比起被人打小屁屁或用三從四德念半天,她還是比較喜歡這種方式啦!以她經常頭大無腦及少根筋的無厘頭行為,今後應該會常常受到這種懲罰,這樣也好,闖了禍也不怕,把他引誘到床上,再讓他消氣就行了。

還殘留著激情紅暈的臉上盡是算計的表情。她坐在床沿,抱著被子、咧著嘴嘴兀自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