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豬痛苦的捂住自己的雙腿,他的五個隨從忙上前扶起他,他喊道:“臭小子,報上名來,敢搶我的人,找死!”
他剛說完,身邊餘四個隨從便襲向那個白衣男子,隻可惜四人並未靠近白衣男子便統統倒在地上,白衣男子身後如鬼魅般出現了一個灰衣男子,麵容尚俊,目光凶狠。
“敢對我家少主不敬都得死!”灰衣男子的聲嗓渾厚而粗聲粗氣,語氣間全是狠戾氣息。
那頭豬不服氣,一念間便撲向我把我拽進懷裏,他身上那難聞的酒氣和臭狐味熏得我難受,我緊皺眉頭很不悅。
“林雙衣,你跟著本少爺就能榮華富貴。”這豬說話時那滿腔惡心臭口氣讓我想吐。
我沒等那灰衣男子行為我便一手掰開他緊捉我的雙手,而後閃到他身後,運氣在他背上推了一掌,他便如墜石般飛向台下,一動不動了。
對於我突如其來的動粗與耍狠,大家都噤若寒蟬,眼中對我有所顧忌。
那五個隨從馬上爬起來把那頭豬從地上扛了出去,我這才把聲音壓低了點說:“別以為本公子很好欺負,哼!”
白衣男子微笑地走到我眼前,他那丹鳳眼滿藏笑意,道:“在下赫連白玉。”
赫連白玉這名字就如一巨石投在湖裏,激起千層浪。
“原來是赫連白玉啊,全國首富居然也來這了。”
“難怪能出得起一萬兩黃金。”
周圍的議論聲又炸成一窩,而我又看他多一眼,全國首富,很年輕嘛,應該是富幾代之後。
“在下林雙衣。”我向他抱以一揖。
這時,若紫上前對他道:“赫連公子這廂請。”
赫連白玉跟我同走,目光不時打量我,他的眼神很是平和溫柔,想他也是正人君子,我也就放心了。
“你們慢聊,若紫告退了。”若紫領著灰衣男子退出房間,隻剩下我跟赫連白玉,氣氛有些尷尬。
“赫連公子……”
“喊我白玉。”他截住我的話道。
“白玉,你這麼執著見我是因為什麼?”想他是全國首富,而我僅僅是青樓裏的……男妓。
“前些日子我來到鄴城辦事,聽聞了這裏的坊間傳言便心生興趣,於是就來夜總會一坐,聽過這裏的曲看過這裏的舞,對無相公子越來越感興趣,到底是怎麼樣的人能創出夜總會這樣的青樓,到底是怎麼樣的人能唱出這樣的曲兒,編出這樣的舞蹈。”
他的目光緊緊瑣住我,娓娓而述,見他眼底蕩漾著某種澎湃的光芒。
“其實我那些曲和舞蹈都是家鄉流傳,在我家鄉那很平常,隨處可見。”他那讚美的眼神讓我受之有愧。
“不知雙衣家鄉何處?”
“一個很遙遠的地方。”我看著窗外那漆黑的蒼穹,這夜雲層遮蔽了整個天空,瞧不見半點星與月。
“雙衣可想家鄉?”他看著我的側麵,聲音輕柔。
我點了點頭,然後又搖頭,他對於我的反應很不解,我就笑著說:“我已經不是那裏的人了,本應該忘記那裏的一切,可是前塵往事絆住了我的心,我很想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