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堃也不知自己何時睡著的。
他再睜開眼時,已經光放亮,身左身右是兩個標致的美婦,睡姿各異,容姿甜美。
昨夜聊的太遲,也因為盧老的事太揪心,都也累了,在心神情緒鬆懈後入睡的她們,現在光大亮也是美夢正酣,一時半會怕是醒不來的。
方堃用了三分鍾時間,才把自己的身體從她們的肢體纏繞中抽出來,睡著後的二女,似乎都有摟人的習慣,而中間的方堃就成了目標。
按這香豔的際遇是方堃同學求之不得的,但他知道,這種香豔對自己來一種壓力。
嚴格的從年齡上講,十三四的方堃還沒有準備好進入男女情感實際交流這個環節中,另外,他對自己修行的狀況也未能完全把握,雖然他在私生活方麵很濫,但還守著底限,沒有破掉童身。
因為在學校裏,他有一個目標,就是揍得他住進醫院的那朵校花,正因為有了目標和這個追求,才沒有把第一次浪費在不入眼的角色身上,這是方堃骨子裏的自傲,要上,就上最好的,最叫我動心的,公車型的,他是不會撩一撩眼皮的,實在對不起他這個身份,更對不起自己的品味。
就眼前這兩個極品禦姐少婦,在顏值上秋之惠是更勝一籌,她個性溫婉靈秀,周正端莊,而盧紫雲豪派爽朗,有女王霸氣,有比秋之惠更豐腴誇張的體態,直觀上的誘惑更勝一籌。
隻能春蘭秋菊,各占擅場,都是極上品的一時之選。
被這樣倆女人抱著睡,還不能做點什麼,誰不是一種痛苦呢?簡直是煎熬。
脫離出來的方堃,拿著自己衣裳,躡手躡足離開臥室,在廳裏穿上衣裳,又到陽台上透氣,才有默察體內傷勢的功夫。
昨被引的雷震傷,五髒似移位,經脈也有受損,大自然的威,真不是渺人類能抗衡的,若非師尊於千裏之外以神念凝結的元神趕來救他,這條命能不能保住都難。
看樣子,自己在道典上的修行,還要循序漸進,越卷越階強繪血符,和找死也沒什麼兩樣。
尤其是延壽增元這種逆改命的血符,書符者要受罰雷擊,而自己修行的強度,遠未到了承受雷轟擊的標準,這等於是拿著命開玩笑呢。
但經昨這場曆練,道典第二卷《白虎意》卻似已大成。
從今開始,方堃就進入第三卷《朱雀神》的修行之中。
在沒有知會別人不能打擾他之前,他也不敢擅自打坐運功來療傷,萬一被驚擾,就會走火入魔。
靜靜坐在陽台上的逍遙椅裏,沐浴著晨曦,欣賞著籠罩在清晨薄霧裏的繁華都市。
這一刻的平靜,讓他用身體的每一個部分,感受著地間流淌著的生機勃勃。
地間元氣的波動,也隨著自身修為的深精,能予己更清晰的感受,甚至三億六千萬汗毛孔都在貪婪的汲取著稀薄的地元氣。
而人類的修行,就是激自體的生命磁場,和地磁場去同步,進入同一運行軌道,從而脫離生老病死,達至與地同壽,與日月同輝的修練目的。
但古往今來,能達至這個標準的,都已經不存在於人世間了,或許就是仙去,但凡人無法理解。
通俗的講,凡人對這種仙去就隻有一種理解,那就是‘死’了。
在俗言俗,莫論仙。
也許整個修行的過程,就是享受人世間酸甜苦辣的過程。
道典的修行是人體極致的挖掘方式,到最後的‘仙去’或‘飛升’也就是一個‘死’字。
深諳道典全卷的方堃會生出這樣的感悟。
在他年輕正迎著朝陽成長的生命來,他才剛剛開啟這一生漫長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