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噻,帳蓬的規模不呀,”
盧紫雲是那種爽朗且放蕩不羈的個性,她太任性,婚姻方麵也一樣,稍有不滿就一丁點也不忍,其夫悄悄玩妞,被她現後就直接開除了家籍。
她是這樣的,而秋之惠卻是喪夫的美寡婦,這對閨蜜有點同病相憐的意思。
就在盧紫雲要伸手過去的時候,秋之惠笑著打掉她要做惡的手。
“做什麼呀?有你這麼欺負弟弟的?”
“嘻嘻,我弟弟當然給我欺負啦。”
盧紫雲沒有放棄,被拍下去的手又伸過來。
秋之惠趕忙拉被子把方堃身子掩住,笑罵道:“純粹一流氓姐姐,我得保護好我弟弟的貞節!”
方堃都快沒臉見人了,幹脆把枕頭捂在臉上。
盧紫雲朝秋之惠擠擠眼兒,“你保護好了,準備監守自盜嗎?”
這話令秋之惠秀臉飛紅,白了她一眼,又遞眼色給她,叫她別亂講。
盧紫雲吐了吐舌頭,但眼裏曖昧的神色絲毫不減,附唇到秋之惠耳畔,“你總要開始新的生活,走的已經走了,留下來的也不能沉緬於往事,你要對自己負責,要對羅羅負責,要對父母負責,誰都不希望你活在緬懷亡夫的痛苦裏,我們這個弟弟,就是上派來解救你出苦海的,你不這麼認為?”
實際上,從方堃出現,到改變了秋之惠母子麵臨的困境,她就產生了這樣的念頭,隻是覺得不真實罷了,畢竟方堃比她十多歲,她也沒有朝男女方麵去想。
秋之惠抓著盧紫雲的手捏了捏,“我心裏有數的,好雲姐,你不用開導我。”
盧紫雲甩了個眼色在方堃身上,又道:“你不下手,那就先便宜姐姐我嘍,你知我好饑渴的。”
她倒是不隱藏自己的真實想法,臉皮也夠厚的,居然都不紅一下。
秋之惠翻了個白眼,攥著拳頭朝她晃了晃,“你別禍害我弟弟,再了,你盧大姐還缺個男人?追在你屁股後麵的,能從京城地鐵站排到中陵飛機場吧?”
“嘁,都是些歪瓜裂棗,我再饑不擇食,也還保持著品味好不好?不入本姐法眼的,腳毛都不會給他沾到,我是寧願饑渴餓死,也不會委屈自己的。”
“你這個底限我還是很欣賞的,那個,我弟弟還,也入不了你盧大姐的法眼……”
“入啦,這個真的入了,從頭到腳我都看著順眼,人是點,可該的不呀。”
到這盧紫雲又擠眉弄眼了。
二女聲聊著,也不管方堃是否能聽見。
她越越露骨,秋之惠紅潮未褪的俏臉更添了幾分暈色。
“他都給雷震的七孔溢血了,你沒看見呀?給我老實點。”
秋之惠心疼方堃噴血一事,現在臉色還那麼難看,不管盧紫雲是開玩笑,還是真想什麼,她都不允許她胡來。
“我就是關心弟弟七孔溢血這個血,下麵有兩孔啊,看看有沒有血?”
“滾滾滾,不許看。”
秋之惠死護著方堃。
而盧紫雲也不知是不是在故意逗秋之惠,又道:“那你看緊了啊,我不信我沒下手的機會。”
秋之惠幹脆起身,拉著盧紫雲往外揪,“你呀,回去看你老子吧,先盡孝,好不好?”
“我爸沒事呀,有我六個哥哥們陪著,我是替我爸來照顧他救命恩人的,這個任務更重要。”
盧紫雲才不會走。
“你是個危險份子,這裏用不著你陪床,盧大姐,你該幹嗎就幹嗎去,”
“喂,你不是把我轟出去要偷吃吧?咱弟弟傷的可夠重的,不行,我得監視你。”
結果,倆美女還是一左一右分守在方堃床側,一直聊到後半夜,才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