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學著那女子的樣，躥到阮鬱懷裏，阮鬱愣了一下，然後用手抱住我。
莫言笑道：“原來阮兄早有家室了？”
阮鬱沒有理他，而是細細試探著那名女子。
很多事那女子都能準確無誤地說出來，我還差點以為我才是冒充的了，這女子是誰？怎會對我的一言一行了如指掌？
該不會是賈姨吧？
哎呀，我在想什麼，賈姨怎麼可能冒充我！
除此之外，誰還知道我的大概事跡呢？我跟誰說過呢？
芙蓉！不，白洛苑！
眼前的女子我肯定就是白洛苑！
我在阮鬱耳邊細語幾句，告訴他我的猜測。
阮鬱和白洛苑僅有一麵之緣，所以不甚了解。
我又繼續觀察那名女子。
眼看莫言和那名女子已經不耐煩，就要起身走了，我才突然發現一個細節！
我似發狂般站起來，把那名女子撲倒在地，莫言還沒來得及反應。
我摸到她的鬢角之處，用指甲用力一壓，一拉，把一張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撕了下來。
眼前躺在地上的女子，就是白洛苑！
莫言和阮鬱看著我還有那名女子，驚呆了。
我把麵紗小心翼翼地摘下，白洛苑大叫起來：“你……你還沒死？”
我望著她驚愕的瞳孔，淡笑不語。
莫言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白洛苑。
“芙蓉……怎麼會是你？！”
我走到阮鬱身邊，拿起剛剛撕扯下來的東西仔細一看。
是一張電視上經常出現的“人皮麵具”，上麵畫有眉毛，鼻子處特意墊高，不然根本看不出這是鼻子，嘴巴也是已經畫好的。
質地……有些像矽膠……
人皮麵具真的存在！
莫言這時實在亂得不得了，白洛苑緩緩從地上爬起，抱住莫言。
“言……你答應過我的，要好好待我一生一世的……”白洛苑俯在莫言胸口。
莫言嫌惡的推開她，跑到我麵前：“你……你是小小……”
我沒有回應他，而是走向白洛苑。
嗬嗬……這就是我曾愛過的男人！
根本分不清誰是我！
白洛苑頭發散亂，麵容憔悴起來，看見我過來，一雙黑溜溜的眼睛竟是發出寒光，似是要把我生呑活剝！
我的朋友，我的好朋友！
就因一個男人而想置我與死地。
“芙蓉……”
我仍是叫了她的藝名，因為白洛苑這名字，似是我與她之間一道深深的裂痕。
“我不曾想過，你會喜歡莫言……”
白洛苑眼裏泛起無奈。
“若是早些知道，我定會退出這場鬧劇。”我又說道。
白洛苑搖搖頭：“晚了！晚了！”
而後，白洛苑衝到莫言麵前：“你可曾正眼看過我？在你眼中，隻有蘇小小嗎？”
不……我不忍心看到芙蓉變成這個樣子！
我要讓她清醒！為了一個男人，實在不該與朋友反目！
“他的眼中不是蘇小小，而是隻有蘇小小的臉。”我毅然說道，“他喜歡的，無非就是美貌而已，他並非真心待我！”
莫言微微一愣，似是想開口解釋什麼，白洛苑牽住他的手：“我不管你喜歡的是什麼，現在，我已是你過門的妻子！你必然要好生待我，即使是納妾，也得問問我！”
莫言的眼光變冷，看向白洛苑：“我會休了你。”
白洛苑哈哈大笑起來，我有些不明所以。
悲極生樂？
“你不可能休了我，”白洛苑指著莫言，“我有了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