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79、黑衣人,攝魂盅(1 / 2)

翊寧宮,皇後剛剛在宮人們的服侍下沐浴完畢,剛想躺下來準備休息,外麵的氣流突然湧動,隨後一個蒙麵黑衣人落在了皇後的身後。

皇後大驚失色,陡色睜大了眼睛,剛想尖叫出聲卻被黑衣人捂住了嘴。

“皇後娘娘,我奉勸你最好還是不要出聲,你該不會忘了在下吧?”黑衣人邪惡一笑,在她的後頸用力吸取她的氣息,頗為留戀的張嘴舔了一下她的耳根。

皇後一陣輕顫,全身瞬間變得酥軟,隻是在聽到他的聲音時,瞳孔猛然放大,眼中露出了一抹驚慌。

黑衣人自然也感覺到了她的顫抖,低聲在她耳邊說道:“皇後娘娘別害怕,你知道我是不會傷害你的,畢竟一夜夫妻百日恩,更何況我們還不至這些,你說是麼?”

說完,黑衣人果真是鬆了手,放開了皇後。

皇後驚魂未定的看著他,一副見了鬼的恐懼自她心底蔓延開來。

“你……你怎麼在這兒?”皇後顫抖著聲音看著他,心中莫名的一陣心虛,她不知道他知道些什麼,但是不管如何,她都不能讓他把真相說出去。

黑衣人冷笑一聲,慢慢向她靠近:“你好像很害怕見到我,可是多年不見,我倒是挺想你的,皇後娘娘。”

這一聲皇後娘娘,叫得諷刺,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這個皇後娘娘到底有多可悲。

“你別靠近我,走開。”自從見到他開始,皇後心裏的恐懼就在無限放大,本以為他失蹤了,而且這麼多年以來都不曾出現,她差不多已經忘記了他的存在,沒想到……

黑衣人不怒反笑,“怎麼?不喜歡我觸碰你?還是你要為堯帝守身如玉,哈哈,真是可笑,當年就算是中了藥他都不屑碰你一根手指頭,你以為那個女人不在了,他就會碰你,沒想到他仍是不願多看你一眼。”

剛才他就感覺到了,這個女人異常的敏感,相信這些年堯帝根本就沒有碰過她,這樣正合他的心意。

手一伸將皇後拉過自己的懷裏,皇後眼中滿是驚恐之色,忍不住顫抖著問了一聲:“你……你想幹什麼?”

黑衣人曖昧的笑了笑:“你說呢?”

說完之後,一個彎腰將皇後打橫抱起,往床榻走去。

沒過多久就響起了一些男女不和諧的聲音,久久回蕩在翊寧宮殿內……

清王府主院

皇甫炎剛剛睡著,敏銳的離月便看見外麵有人影在閃動,白果的聲音傳了進來:“王妃。”

離月起身自屏風上隨手拿了一件外套披在身上,走出內室,開了門。

“何事?”

白果將剛才自李嬤嬤手中劫過來的書信奉上:“這是從容府許氏身邊的李嬤嬤身上劫到的。”

離月打開一看,眸子陡然一冷,隨後唇角便揚了一抹嗜血的笑來,用力一握書信:“白芷,黃芩何在?”

白果愣了一下,隨後道:“他們還在少主那邊,要不要白果通知他們一下?”

雖然她沒看信中的內容,但主子的神情告訴她,許氏肯定有了動作,少主此時在牢裏可能已經不安全了。

離月沉思了一會兒,冷冽的眸光中迸發出絲絲殺意:“你再多派些人過去,殺無赦。”

既然知道是誰派的人,那麼就沒有必要留活口,來多少殺多少,一個不留。

白果領命退了下去,消失在黑暗裏。

離月關門轉身回到內室,看到皇甫炎那張溫和如孩子般熟睡的容顏,心底歎了一口氣。

過去在他身躺下,皎潔的月空透著窗簷落在他身上,為他增添了一份朦朧的美感,抬手與他的十指相握。

“呆子,不管你現在需不需要,我都會為你掃除一切障礙,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現在的她有些後悔了,當初為何沒能跟白果她們一起習武,因為前世的她患有先天性心髒病,多走幾步都會暈倒,所以這一世她愛惜自己的生命,隻是安安靜靜的畫圖,讓別人去做。

隻是多年以來,她都沒有出現過心疾的毛病,唯有再遇上皇甫炎,每次他出事之時,她都會感覺到那熟悉窒息感,跟前世發病時一樣。

就這麼盯著皇甫炎,不知不覺的熟睡過去。

翊寧宮,當皇後和黑衣人都盡興之後,黑衣人將皇後擁在懷中,調笑道:“原來皇後娘娘還是很想我的。”

被蒙住雙眼的皇後身子一僵,原本緋紅的臉色蒼白一片,想要退出他的懷抱卻被黑衣人緊緊鉗製住在懷中。

“皇後娘娘的身子可比嘴裏誠實多了,剛才還那麼熱情,怎麼?這才一會兒,就翻臉不認人了,還是皇後娘娘想要卸磨殺驢。”

黑衣人的臉被一張黑色的麵具擋住了嘴裏以上,即使他不蒙住皇後的眼睛,皇後也是認不出他的,隻是他一向謹慎,不會冒險,等時機成熟他自然會大大方方的出現在她麵前。

皇後的臉越發的蒼白,緊咬著牙,不吭聲,因為這一切對她來說都是恥辱,讓她更為不恥的是,自己居然還迎合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