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這人渣,想讓姑娘答應你,你做夢去吧。”決心拚個魚死網破的孫麗娜破口大罵道;抓起桌上的碗碟,便向楚天財砸去。
“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無情了。”楚天財冷笑一聲,一個餓狼撲食便向孫麗娜凶猛撲去。
置生死度外的孫麗娜自不會束手就擒,親刻間,邊閃邊打起來。然而,她的反抗如杯水車薪,無濟於事,根本擋不住楚天財那如狼似虎的攻擊。眨眼間,孫麗娜便被凶猛成性、獸性大發的楚天財如老鷹擒小雞似的,撕破了上衣,強行抱上了床。那孫麗娜自不甘受辱,又踢又撓,極力掙紮反抗著,使楚天財不能得逞。
正當孫麗娜掙紮著,無力逃脫魔掌時,忽然,緊閉的房門被人一腳踹開,一把閃著寒光的利劍如飛般,挾帶著怒火,切齒痛恨地向楚天財刺去。
正欲行凶作惡的楚天財突聞聲向,回身猛見一把利劍直射而來,嚇得他大驚失色,慌忙翻身便躲閃去了。好一陣子,財故作鎮靜地問道;“你、你、你是誰,來此幹什麼?”
來人不是別人,她乃是香雪海也。他飛劍救出孫麗娜後,急忙便把她安置一邊去了,隨機反身便又向楚天財逼去。“我是誰,告訴你,我本一個路人而已。”
“路人,這麼說,閣下是特意管閑事來了。”
“不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我是管閑事的。”
楚天財明白她的目的意圖後,心中不覺鬆寬了許多。“可你想過沒有,萬一相助不成,怎麼辦?”
“萬一?沒有萬一,告訴你,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如果,我沒十二分的把握。我是不會冒這個險的。”
“是嘛。”楚天財麵對著她的有備而來,心頭自是忐忑不安。頃刻間,眼珠一轉、眉頭一皺,計上心來,轉顏換色道;“姑娘,我看你年紀輕輕,何苦要管這檔子閑事,自尋煩惱呐。你走你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不是很好嗎,姑娘,如果缺錢的話,盡管開口,隻要報出來數,我會如數奉上的。”
香雪海眼見他想收買自己,又豈肯吃他這一套,頃刻間,鳳眼一瞪,厲聲叱道;“呸,狗殺才,少說廢話,本姑娘不吃這一套的。今晚你最好交出房契,咱們萬事皆休,否則,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楚天財聞聽淫笑道;“姑娘,別以為我是泥捏的,說兩句好話,就當我怕你,實話告訴你,趁早離開此地,別耽誤大爺的美事。否則,打殺上去,楚爺就不會憐香惜玉。”
“好你個楚天財,本姑娘好言相勸,你不思悔改,反而變本加厲,看來你真是活膩了。”怒形於色的想雪海利劍一閃,一招“敲山震虎”便擊殺過去。
“臭丫頭,你囂張什麼。”楚天財伸手綽出席下鋼刀,揮刀便窮凶惡極封殺上去。
香雪海自不把他放在眼裏,幾個回合便衝破他的招迎封擋,刺傷他的手腕,挑飛了他的手中鋼刀,那楚天財受傷失刀,那還敢再戰。頃刻間,便如受驚的兔子、喪家的犬,轉身奪路便向門外逃去。跑得快,停得急,他前腳剛踏入門檻,一把閃亮的鋼刀便頂著了他的胸口,驚得他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
“想逃沒門,給我回去。”門外放風的小紅厲聲喝道;抬腿便把他踹了回去。
楚天財“哎喲”一聲,立刻便又折返回去,撲通一聲,撞在牆上便堆在了地上,哭爹叫娘起來。
香雪海健步上前,伸手便製住了他,“楚天財,你這狗殺才,還有什麼話可說。”
嚇破膽的楚天財魂飛魄散,早沒了開始那種不可一世、趾高氣揚的威風勁了,那還有什麼討價還價可說。頃刻間,隻有磕頭如搗蒜地求饒起來,“姑奶奶饒命,姑奶奶饒命、、、、、、”
“你這狗殺才,還知饒命,即知如此,當初為何還要強取豪奪,霸占別人的財物呐?”
“小人財迷心竅一時糊塗,瞎了狗眼,但求姑奶奶寬宏大量,饒小的這一次吧,小人我一定改過自新,從新做人的。”
殺人不過頭點地。香雪海眼見他聲淚俱下、誠惶誠恐,甚是虔誠,頃刻間心便軟了下來。“你這狗殺才,所犯之事,本該千刀萬剮,今看你能知罪求饒,本姑娘就發一次善心,饒你一條狗命。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饒,你必須交出房契,並公開向孫有福賠禮道歉,而且從今往後不許在作惡鄉裏,否則,你的狗頭我還會取走的。”
“是、是、是,多謝姑奶奶饒命,小人一定照辦。”楚天財連聲答應道;並急忙翻箱倒櫃,拿出了孫有福的房契。
香雪海接過房契,驗看真偽,又教訓了他一頓,三人這才離開楚府回去了。
香雪海自以為奪回了房契,就萬事大吉,萬沒想到第二天中午,正當孫有福大放鞭炮,大擺筵席,慶賀之時,賊心不死的楚天財領著趙老大為首的十多個街皮無賴打上了門。
香雪海正在後堂幫忙,猛聞此事,氣得她飛身便衝了出來,當她眼見七八個街皮無賴,正在廳堂內如狼似虎、窮凶惡極地追打祝賀之人時,氣得她怒喝一聲“住手”便大打出手,幾個回合,她將那七八個無賴打飛出去。
楚天財一見到她,立刻便聲嘶力竭吼叫起來,“大哥,就是這小妞,昨夜打的我。”
香雪海飛身衝出店門後,眼見那楚天財在那指手畫腳,咋咋不休,氣頓時不打一處來。“楚天財,你這狗一樣的東西,昨夜姑奶奶可憐你,饒了你一條狗命,不想你不思悔改,反而變本加利,報複害人,看來,你是活膩了。”
“臭丫頭,你狂個啥,現在已不是昨夜啦。”
“是嘛,那我現在就成全你。”怒氣衝天的香雪海說著一招“重整乾坤”飛拳便直取他的心窩。
心虛膽顫的楚天海哪敢接招,“媽呀”一聲驚叫,吱溜一下便躲在趙老大後麵,戰戰兢兢再不敢張牙舞爪、指手畫腳了。
“我當什麼厲害角色呐,原來是個漂亮的妞啊!”人高馬大的趙老大閃身擋住了飛拳。
香雪海怒發衝冠厲聲喝叱道;“你是什麼人,快讓開路,不然連你一塊打。”
“美人說話別那麼橫,小心傷了肝肺,再說象你這樣美麗的人,也不適合打架的,萬一弄傷了一個零件,就會美中不足的。”趙老大油嘴滑舌道;
“你到底讓不讓路了。”
“讓、讓、讓,為了美人,我當然讓,不過,有個條件,那就是你得給我做老婆。你放心,跟了我,保證讓你吃香的、喝辣的,不會受一點委屈的,而且還會讓你更美,更漂亮的、、、、、、”
“是呀,跟了我大哥,保你吃香、喝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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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街皮七嘴八舌,穢不可聞。
香雪海強壓住怒火,冷冷道;“好啊,你過來,我有句話對你說。”
“大哥,你要交桃花運啦,兄弟我先祝賀你啦。”
“大哥,結婚時,可別忘了兄弟呀,到時我一定給你準備一份厚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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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弟兄們,喝喜酒時少不了大家的。”
趙老大喜滋滋地把臉湊過去。
氣極的香雪海正等他如此,抬手便“劈裏啪啦”左右開打了下去。
那趙老大沒料到她會來著一手,慌忙間,連滾帶爬從香雪海手裏逃了出去。
“大哥,你沒事吧。”五六個街皮無賴急忙上前將他從地上攙扶了起來。
趾高氣揚慣了的趙老大何曾受過這個癟,回過味後,立刻便怒形於色,聲嘶力竭吼叫起來;“弟兄們,這娘們太猖獗了,給我拿下她。”閃身便攻擊上去。
香雪海、小紅兩人自非弱碴,麵對這群胡作非為的街皮無賴,又豈肯輕饒他們,頃刻間,揮拳痛打起來。然而正當他們準備一鼓作氣把趙老大一夥放翻時,那楚天財竟喊來了大批公差,捉拿她們。
二人深知被官府拿住,不僅解決不了問題,還有引火上身之麻煩,於是便以退為進避開了官府。
“不想,慌亂中竟撞上了你。”香雪海說著,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原來如此,過劍飛聽罷,頓時為香雪海俠肝義膽、勇除惡霸、熱心助人的行為,連加讚歎。許久,忍不住又問道;“那後來怎麼樣呐?”
正好買瓜回來的小紅立刻接茬道;“後來,我和我家小姐一一擊破,除去了楚天財,警告了官府,辦好了孫有福的事,就離開天水。再後來就到了華家嶺,我家小姐救了你,你搶走我家小姐的馬,再後來,就發生英雄和美人的故事了。”
香雪海追打道;“你這丫頭,說著、說著,就沒正經了。”
小紅邊跑邊笑道;“小姐,不是這樣嘛?”
“好了、好了、好了,別說了,話到你嘴裏就變味,你買的瓜呐?”
“用涼水冰著呐。”小紅說著出去提了個大水桶,便把瓜給拎了進來,伸手撈出一個便切開了它。
三人自不客氣,頃刻間,便說笑著吃將起來。
為了避開楊氏兄妹的糾纏,四人決定先住一夜再走,一夜無話。但說第二天早上,天未亮,一夜為情所困,胡思亂想,沒睡好的香雪海便從床上爬了起來。一陣陣騷動使她煩躁不安,惆悵悲哀,她鬱悶地走出了房門。
“香小姐,早啊!”
誰知,過劍飛比她起的還早,正斜依在門旁,火辣辣地望著她,深情無限,似有千言萬語。看來,他也是徹夜沒睡好。
香雪海有些激動,按耐不住將要跳出胸膛的心髒,緋紅著臉,甜潤地回道;“過公子早。”
“雪海,今天的天氣滿熱的啊!”
“是呀,這一切似乎要燃燒起來似的。”她迎著過劍飛那點然一切的目光回敬過去,剛一接觸,她便敗下陣去,嚇得她慌忙收回了目光,可一切努力都無用。他那種讓他漂洋過海的魅力,如同一個大磁鐵,吸引著她,讓她無法不想不看,她禁不住又望去。
“香小姐,你真美,簡直無與倫比,象仙女下凡一樣、、、、、、”
誘惑而又熱烈的語言傳入她的耳內,使她情緒激動萬分,頭暈目眩,讓她不由自主地靠了過去,她有些不知所措,更有點害怕,她想停下來。但一股強大的力量動搖著她,一種朦朧新奇的意念引誘著她,讓他魂飛神蕩,身不由己。
“嘩啦。”
正當一個花好月圓的美夢慢慢往一起靠攏時,嘩啦的潑水聲驚醒了他們。頃刻間,兩個人如同受到驚嚇的小鳥一樣,立刻“刺棱”一聲,驚飛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