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茵,”刑清蹲下身望著坐在地毯上痛哭的人,“我知道你從小喜歡淩希哲。但是對於你,我喜歡他的程度並不輸給你。我也愛他,非常非常愛他。按說他對我比對所有人都要冷淡,就算是這樣我也愛他。”
刑茵抽泣著看著她。
“相比之下,你比我要好的多,如果你一直站在妹妹的角度去喜歡他,他也會站在哥哥的角度疼愛你。”
“我試過,”刑茵說道,“我去美國後就試過忘記希哲哥,在跟那個壞男人交往時我真得沒有想過希哲哥,但是這次回來,我看到他對你這麼好,我就不甘心。”
“你不甘心的是他愛的人是我,不是你有多愛他。”
刑茵開始細想。
“我確實不是一個容易討人喜歡的人,平時話不多還不愛笑,性格也亂七八糟對生活也沒有多少熱愛的太度。你不喜歡我很正常,但是你不能因為不喜歡我而讓自己成為一個讓人討厭的人。過去瑪天文事件,你從中得到了什麼,就算當天他用刀刺死了我,你又能得到什麼?你能得到內心的平靜嗎?不能的,你可能在以後的人生裏常常做惡夢,想到因為自己害死了我……”
刑茵開始渾身顫抖。
“害人終害己,這句話你該好好體會一下。”刑清拿出手機遞給她,“你現在需要誰就打給他吧,但是我勸你不要找你的媽媽,這樣子事情會越鬧越大。”
“我不想找誰,我等著希哲哥回來!”
刑清點點頭,她起身給刑茵倒了杯熱水。
兩個人坐到沙發上,刑茵喝了口茶緩和了一下心情。
“跟希哲哥說,要是房間裏真是別的男人,我不報警,幫我找到他,我要親手閹了他!”
刑清嚇得朝後仰了仰,閹了那個人?這可是大手術呀!
“姐,”刑茵很認真地喊了一聲,“如果你能幫我閹了他,從今以後我再也不騷擾你跟希哲哥的生活,一個人去國外遊學。”
“我我我……”刑清都不知該說什麼好。
“你不是法醫嗎?你連屍體都敢下刀閹個人還怕什麼?”
刑清擺擺手,“我沒有幹過這種事,再說閹割男人是犯法的。”
“犯什麼法,他要是敢報警我就告他強·奸。”刑茵氣極似地鼓著嘴。
“那個人……”刑清還沒問臉就紅了起來,“那個人,你怎麼會以為是淩希哲呢?”
“當時屋裏很黑,他抱我時身上的香水味跟希哲哥平時擦的一模一樣,再說他的個子也跟希哲哥一樣高,我就以為是希哲哥了。”
“看來是一個很了解淩希哲的人!”刑清咕嚕了一句。
“那個人很粗魯!”刑茵說完微微低下頭,“但是活兒很好!”
刑清沒有聽明白,她問刑茵什麼是活兒很好。
“你在裝單純嗎?”刑茵上下打量著刑清,“你孩子都生了還不知道活兒很好代表什麼回事?”
刑清臉又漲紅了。
刑茵看著刑清輕輕地笑了笑,“我知道希哲哥為什麼會喜歡你,小的時候我問過他,什麼樣的女孩子最好看,他說喜歡臉紅的女孩子最好看,為了他這句話我還特意去訓練怎麼臉紅,可惜我什麼都好就是不容易臉紅。”
就因為這個淩希哲才喜歡她?刑清覺得這個癖好是不是有點怪,但是跟淩希哲相處的時間裏,他真的是動不動就逗她,直到她臉紅心跳他才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