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刑茵一大早就來到刑茵的辦公室,她帶著無比愉悅的笑容款款向刑清走去,然後把一封藍色的信推到刑清麵前。
“姐姐,昨天晚上希哲哥跟我做·愛了!”
“什麼?”刑清莫名其妙地看著她,又看著桌上的信,被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搞得莫名其妙。
刑茵很無恥地扯下自己的衣服,讓刑清去看她身上的淤青,“你看看,這些都是希哲哥弄得,他昨晚可愛我了!”
刑清這才緩過神來,她拿起桌上的信看了看字跡,這字跡跟前幾封寫給自己的信有點像,但是認真看還是有區別,攤開信她看看寫信人的名字,居然是淩希哲。
淩希哲,對呀!刑清一個激靈從辦公抽屜裏拿出前幾封信,認真對完筆跡又回想收到信的時機。
難道前幾封信都是淩希哲寫的?那個暗示在過去也留意過她的男人是淩希哲?但是最後這封信是什麼意思?去國際酒店!而且字跡明顯又不同,是誰用淩希哲的筆跡跟她寫信,為什麼信又在刑茵手上,為什麼刑茵一大早又在說跟淩希哲昨晚上……
“這封信不是淩希哲寫的!”刑清把信丟了回去,“但是你要老實告訴我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
“我剛才說的不清楚嗎?我昨天晚上在國際酒店V308房間跟希哲哥縱情歡悅,當然,我承認我是用了你的身份去跟希哲哥約會,但是希哲哥睡了我就是睡了我,那怕是我送上門,他也要負責。”
刑清覺得這裏麵有問題,但是淩希哲昨天晚上去了那裏她也不清楚,而且淩希哲昨天回來時也吞吞吐吐,難道……
這該怎麼辦?是不是有人故意下了套,讓淩希哲犯這個錯誤。
“這中間有誤會,就算淩希哲做了也不是主觀上犯錯,再說這信是我的,而你這樣做是侵犯我的隱私。”
“你還真冷靜,這也難怪,馬上要跟心上人結婚了,不冷靜也不行,但是身為姐夫把小姨子睡了,這種事要是我說出去,你還能冷靜的下來嗎?”刑茵說完從包裏拿出一條內褲,在刑清麵前晃了晃。
刑清拿起桌上的電話按下號碼,然後輕聲說道:你過來!
淩希哲推門進來時,刑茵一個飛奔撲到他的懷裏哭喊著說道,“希哲哥,你不能不認帳!”
“怎麼啦?”淩希哲看著刑清。
“出問題了!”刑清把信揚了揚,“有人冒充你的筆跡。”
“什麼冒充?”刑清上前一把奪過信,“這就是希哲哥的筆跡。”
“我現在才知道,一直給我寫信的人是你!”刑清不理會刑茵徑直朝淩希哲走去,“那個在不經意間已經留意我的人原來是你。”
“是呀!”淩希哲深情地看著她,“我自己也不知道原來我曾經是留意過你的,因為你說在我生日時送了郵票集給我,所以我回到老房子裏翻箱倒櫃,終於找到了那份禮物,一起找到的還有我以前的日記,在日記裏我記了你很多事情,寫得時候可能是很隨意,但是回想起來當時不可一世的我其實暗自裏很在意你。”
“希哲~”刑清撲進他的懷裏,“謝謝你!謝謝你為我做的所有的事情!”
刑茵站在一旁看見兩人深情款款,不滿地大叫出聲,“你們有完沒完,現在在說我的事!”
抱著的兩個人回過神來,刑清再次拿起信遞給淩希哲。
淩希哲看完信臉色變得很難看。
“果然是有人想對付你!”他跟刑清說道,“昨天晚上我也收到信,說是有人掌握了你的秘密……”
他上前拉住刑清,“你昨晚沒去赴約吧?”
“刑茵去了!”刑清看著刑茵。
刑茵哈哈大笑起來,“你們兩個在演戲吧,是不是希哲哥昨天晚上知道搞錯了人,回去坦白了,所以你們兩個人編這一套戲法唱給我聽。”
“刑茵,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淩希哲問她。
“發生了什麼事,你還好意思問我?”刑茵又把身上的淤青露出來,“昨天你趴在我身上時怎麼不問我呀!”
淩希哲一聲不吭,他轉身飛奔出門。
“希哲哥,你跑也沒有用!”刑茵在屋裏大叫。
“給我一個小時,我找人來跟你解釋!”淩希哲站在門口朝刑茵說道,然後看了看刑清,“你要相信我!”
刑清點點頭。
淩希哲走後,刑清從抽屜裏拿出一個文件袋把刑茵扔在桌上的內褲放了進去。
“你幹什麼?”刑茵大聲質問,“你是不是想毀滅證據?”
“不,我是想留下這個當證據,你拿這個過來不就是想證明昨天晚上跟你發生關係的人是淩希哲嗎?隻要化驗是不是淩希哲的就一清二楚了,但是我相信這不可能是淩希哲的,雖然他昨天晚上確實有事出去了,但絕對不會跟你發生關係。”